借口!
清正廉洁,铁面无私。
程中良被他这话酸的牙疼,这家伙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怎么就觉得梁越是脑子不好……
梁越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此时,越看程中良越觉得有问题,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
平日里,程中良表现的极为圆滑,最爱踢皮球。
原以为带走一个刘振才,顺便查查案,应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莫非——
程中良被他看得一阵阵发虚,忍不住呛声道:“本官自然是保护证人!谁知道梁大人有没有参与买官卖官?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刘振才所告为何事,梁大人此时过来,下官不得不防呐。”
梁越冷嗤一声:“倒打一耙,程大人倒是用的极为熟练。”
程中良脸色一变,看着他的神情越发严肃,心中已然断定,这家伙就是来找麻烦的。
梁越见他变脸,也不在意,慢慢悠悠起身,四处张望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人呢,带出来,本官带走。”
“梁越,你这是要跟我抢人!”程中良顿时怒了:“大理寺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劝你老实点。”
“劝劝劝,你劝个屁。”梁越冷声道,看上去,颇为暴躁!他来这里,可不是真陪着他喝茶的。
相反,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把刘振才带走。
“程中良,你要阻拦本官断案?”
“呵呵,阻拦又如何!”程中良不客气道,显然,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点,不惜撕破脸皮。
“好……”
“这是在做什么!”曹松谷自门外进来,离着还有一段距离,便丢下这么一句,沉着脸,往前走来。
程中良面上一喜,腰板都挺直不少。
曹松谷进门就剜了他一眼,极为嚣张,毫无遮掩!
梁越眼观鼻鼻观心,啧,没听说程中良已经投入右相的门下哇,现在看来,到底是他天真了。
还好自己来了!
若不然,刘振才那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官见过右相大人。”
“下官见过右相大人。”程中良紧随其后,完全不介意自己被瞪,相反,还挺高兴的。
“起来吧!”曹松谷不客气的走到主位上坐下,冷声道:“你们这是在争辩什么?堂堂朝廷命官,竟学那些市井小民,胡搅蛮缠,藐视朝堂!怎么,做官做够了?”
“禀右相,梁大人想越权行事,从我手中带走刘振才,此事委实不妥,下官自然不肯。”程中良眼巴巴的告状:“还请右相大人为下官做主!”
“刘振才?!”曹松谷面色一变,他正是为此而来,这个程中良办事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不过让他弄死一个小小的书生,他都办不到。
他还以为自己过来之后,看到的会是刘振才的尸体,没曾想,事与愿违。
程中良面色发苦,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呢,昨日里,右相传信过来的时候,他正趴在温柔乡里,哪里想到会有这么多事儿。
现在可倒好,上不去,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