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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婉愣了一下,瞬间有点拿不准呈临帝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不是谢家的女儿对皇上而言是有什么好处吗?

“走吧,同朕去看看太子。”呈临帝开口。

谢初婉应声,随后起身老老实实的跟在呈临帝后面。

夏宜看了一眼谢初婉,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

皇上对自家小姐有些不同寻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皇上对自家小姐好像格外的有耐心,还温和……

这不像是君臣反而有点像是长辈与晚辈……

太不对劲了!

呈临帝过来的时候,沈玄修已经处理好伤口了,只不过苍白的面色还是能叫人看得出伤势不算轻。

“父皇。”沈玄修起身正要行礼问安的时候,呈临帝走上去阻止了。

“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呈临帝将沈玄修扶了坐下,关心的叮嘱了一句,“好生养着。”

“是,儿臣知道,儿臣让父皇费心了。”沈玄修有点愧疚的开口说道。

呈临帝拍了拍沈玄修没有受伤的肩,“歇着,身子重要。”

说完,呈临帝转身就走了。

谢初婉依着规矩一礼,随后转身跟上去。

等谢初婉走远了,沈玄修眯了眯眼。

父皇待这位谢小姐很是不同啊。

“海茨,你看的出来父皇对谢小姐是个什么态度吗?”沈玄修问了一句自己的心腹。

一旁的年轻侍卫微微低头,恭恭敬敬的开口,“奴才以为,皇上待谢小姐的态度有点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样子…奴才妄言!”

说着,海茨跪在了地上。

皇上是什么身份啊,他来看望殿下居然带着谢小姐,这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爹的带着女儿来看受伤的哥哥。

这,细思极恐啊!

“你没说错,起来。”沈玄修开口说。

从昨天开始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今天一看如何能察觉不到呢!

连海茨都能看得出来,可见父皇是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

他很喜欢谢小姐,喜欢到想要让谢小姐当他女儿。

真不知道谢小姐做了什么,居然能让父皇如此偏向于她。

可惜啊,谢小姐身后不止是谢家,还有一个平承王府,这样高贵的身份注定谢小姐无法成为他们的妹妹。

“殿下,刺杀一事……”海茨看了一眼沈玄修,低声开口,“据最新的消息,只怕是二皇子所为。”

老二?

沈玄修蹙了蹙眉。

这是有人要置老二于死地还是老二被逼急了想要狗急跳墙?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刺杀一事并非是老二的手笔。

老二那个人蠢不到这个地步,只怕是有人借着老二的名义要杀了自己,最后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再去查,本殿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沈玄修缓声开口。

海茨应了一声。

老三老四还有老五,虽说老五的嫌疑是最小的,但他还是有机率的。

皇家之中,若谈手足情深那就是将自己置于死地。

“顺便查一查老五,他没有那么简单。”沈玄修又补充了一句。

“是。”

不得不说,储君就是储君,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事应该有问题。

说来,若是沈玄卿的脑子不好使,他也不可能稳坐储君之位这么久。

与此同时,呈临帝带着谢初婉又去了沈玄卿的住处。

沈玄卿见呈临帝身后的小姑娘时,眼里的目光骤然一暗。

大事不妙!

婉婉可是自己以后的妻子啊!

自己可不想妻子变妹妹!

“儿臣……”沈玄卿收敛起心绪,虚弱的起身想要行礼。

呈临帝走上去将沈玄卿给摁回去躺着,“歇着吧。”

说完,呈临帝弯腰在床边坐下来。

谢初婉走上去两步行礼问安。

沈玄卿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开口,“免。”

谢礼后,谢初婉站在一边。

呈临帝抬手一摆,润舟以及其他人就识趣的出去了。

谢初婉见状,抬手一礼也准备出去。

这父子两显然是想要说一下盗匪案的事情。

“坐。”呈临帝开口。

谢初婉抬头看去,随后老老实实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沈玄卿忍不住睨了一眼这个小姑娘。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让父皇升起想要让她当女儿的可怕想法!

谢初婉似乎是读懂了沈玄卿的眼神。

在联想到之前呈临帝说的话,谢初婉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这不能吧!!

自己也没做什么啊,为什么呈临帝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老五,对于盗匪案你有什么想法?”呈临帝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这件事是由你全权负责。”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别想着敷衍糊弄,必须要说一点有用的。

沈玄卿坐起来些,随后拿过一边的抱枕垫在身后。

做完这些,他缓了缓,清冷的声音虚弱,“此案已经牵扯到了皇兄、工部尚书、平承王府以及谢将军府,目前只是牵连到这些,但只怕实际上牵连到的不止是这些。”

“哦?”呈临帝似是明知故问。

沈玄卿继续说道,“洪涝起因为何父皇也知道,河道总督曾说五万两就足够修缮湖州所有有问题的河堤,但湖州知府连续上奏得了二十万两银钱。”

五万两?二十万两?

呈临帝蹙眉。

“这么多银子一文都不曾用于修河堤,这二十万两白银究竟去于何处?”说完,沈玄卿掩嘴低咳了两声。

见呈临帝没说说话,沈玄卿顺了顺气后说道,“还有与盗匪勾结所得的钱财,以及官官相护贪污所得的银钱,根据儿臣所得到的所有账簿算出赃款共五十九万白银,但儿臣只缴获十万两左右。”

“……”呈临帝抬手抵着额头,揉了揉。

这么多钱,能用于做什么?

除了招兵买马,还能用来做什么呢!

这些钱,可都快要抵得上国库一年的进账了。

“父皇是在怀疑太子皇兄吗?”沈玄卿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呈临帝淡淡看了眼沈玄卿,“你说呢?”

明知故问?

那些证据明晃晃的都说着太子是被陷害,加上湖州知府的身世,自己更倾向于太子是无辜的。

是是非非,是真是假,自己还是能分辨的。

沈玄卿微微低头,“儿臣冒昧,工部尚书应当没有胆子做这种事,不过湖州知府还在牢房里,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再问出一点东西。”

“太子遇刺了。”呈临帝冷不丁开口。

沈玄卿一愣,“什么?”

因着情绪有惊讶的波动,沈玄卿说完就掩嘴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