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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贺没见过顾钦年,但一直知道云盛。

作为国内知名的风投公司,云盛的投资眼光可谓一绝。

目前市场上至少有十家以上的成功企业,诸如上市公司,连锁品牌,甚至是大热的社交媒体平台,都曾在创业初期受到过云盛的投资。

顾钦年作为云盛的创始人之一,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不得不说,令人敬佩。

池贺伸手跟顾钦年握了一下,“你好。”

今晚到酒吧,池贺就是本着买醉来的,不想应付任何生意场上的人和事。

他对顾钦年的态度不算冷淡,但也不热忱,摆明了不想深入交谈。

偏偏顾钦年不会察言观色——顾钦年其实是故意的。

他笑着说:“池总情绪好像不高,是工作上的问题?如果是这样,不妨说一说,也许我能帮上忙。”

顾钦年太小看池贺了。

一个成功的商人,从来不会将工作上的情绪带到私下。

池贺似乎有些醉了,盯着酒瓶发呆,失礼的把顾钦年晾在一边,并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

胡明见状,连忙跟顾钦年说抱歉。

“我们池总有些醉了,顾总,我陪你喝。”

说着,就要给顾钦年倒酒。

顾钦年制止了他,“刚才我有点事出去,让同行的妹妹等在包间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酒保可能误以为包间里没人,所以……”

话说到这,胡明恍然。

“原来您不是走错包间,那这——”

顾钦年摆摆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胡总你们进来前看见一个女孩没有?”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她是学生,十七八岁左右,高挑个子,长头发,皮肤白皙,长得很漂亮。”

一直埋头喝闷酒的池贺听到这形容,不禁往顾钦年那望了一眼。

他怎么觉得,顾钦年说的那么像池虞呢。

胡明遗憾的摇头,“我们进来的时候,包间空无一人,不好意思顾总,帮不上忙。”

“没事,我就是问一嘴。”

找妹妹要紧,顾钦年起身,跟胡明握了握手,又对礼貌的卫舟笑笑,最后跟池贺招呼:“那池总你们接着玩,我先走一步。”

“顾总慢走。”

史辰出去了好一会,就是跑两个来回,也该回来了,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他是个路痴,胡明担心他找不到包间,跟卫舟说:“三少,我出去透口气,老大就交给你了。”

卫舟胃里整个火辣辣的,感觉自己要死上一次的难受。

他虚弱的挥挥手,“你去吧。”

谁让他是池贺为数不多的朋友,活该他苦逼。

池贺面前空了五六个酒瓶。

他眼神都迷离了,神智不知道还清不清楚,但是坐姿一直很板正。

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境况心情如何,池贺总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松懈。

卫舟算是池贺的死党,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

池贺的大哥池朗死的时候,他也就这样了。

在外人看来,池虞的死对池贺基本上没有影响。

葬礼过后,池贺雷霆万钧,将池查礼名下所有产业和人脉大包大揽到手。

如今的栋海,池二爷成了永永远远的过去式,只剩下池总。

池氏集团内部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被一夕肃清,换上新鲜血液。

如果说在半年之前,池贺多少还限制于那些老顽固。

那么今天,上到董事,下到基层员工,对池贺除了心悦诚服,就是死心塌地,再无二心。

杀鸡儆猴这一招,从古至今都好用。

池贺利用池查礼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但他却不开心。

在那些无人知道的深夜,他一次次把卫舟叫出来喝酒。

喝到烂醉。

第二天醒来,又是雷厉风行,精明强干的池总。

卫舟觉得池贺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夺走池贺手里的酒,扛着池贺的怒瞪,皱眉说:“池贺,你不年轻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喝都成,你今年几岁?三十一了。还没成家,就把身体搞垮了,哪家的大小姐乐意嫁给你?”

池贺觉得卫舟在放没有营养的屁,他用力夺回酒,嗤了一声。

“谁说我要结婚了?我不结婚,这辈子都不结。”

卫舟看着他酡红的脸,眼神渐渐变冷。

他冷笑,“你不结,是因为心里有人吧,我猜猜,那个人姓池,名虞。”

空气突然安静了。

池贺抬起头,眼神冷若冰霜的望向卫舟,“卫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跟你翻脸?”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就代表卫舟早就豁出去了。

他今天非要动刀子,把池贺捂烂发脓的伤口割开,剔掉里面早就坏死的肉。

“你觉得你瞒的很好,可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

从专属铃声,到独一无二的温柔。

池家那么多小孩,费尽心思的讨好,抵不过池虞一个臭脸。

池贺对池虞,偏爱的太严重了。

池查礼虽然罪该万死,但他到底是池贺的亲二叔,要是嫌一颗子弹不够泄愤,大可以安排人在监狱里打他一顿,打得半死不活出气就是了。

池贺做了什么呢。

池贺让人把池查礼绑上十字架,用铅笔粗的钢钉,刺穿了池查礼的手脚。

接着请了一位精通古代十八般酷刑的专业人士,剥掉池查礼的衣服,手持锋利的刀具,从池查礼的前胸开始,一片又一片往下剔肉。

池查礼的面前架了一口锅,锅里是滚沸的热水。

肉片割下来,便被放到水中。

就跟涮羊肉似的,筷子一放一提,肉就熟了。

八百八十八片,一片不多,一片不少。

刀子停下来,池查礼居然还活着。

他求池贺给自己一个痛快,池贺当时笑着说:“二叔,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不能再回想了,卫舟捶捶胸口,压住上涌的反胃。

“池虞已经死了。”卫舟苦口婆心的劝池贺:“不管多深的感情,你该放下了。”

池贺表情晦暗,捏着酒瓶的手指关节发白。

卫舟是抱着挨揍的风险说得这些话,机会难得,他干脆把心里的想法全部倾吐而出。

“还有宁瑾,她到底是你哥的亲骨肉,现在吓得神经失常,你该给她找个好的心理医生看看。”

池贺用特别手段处置池查礼的时候,宁瑾也在场。

当然,她是被迫的。

卫舟只看了十分钟,便捂着嘴出去大吐特吐了。

宁瑾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死死摁着,不让她闭眼,不让她伸手捂耳朵。

整个行刑室都是她歇斯底里的崩溃尖叫,充满着极度恐惧和惊吓。

池查礼咽气后,宁瑾也昏了过去。

听说她住院期间,每天深更半夜都大喊大叫,精神疑似失常。

池贺不准许任何人送宁瑾去看心理医生,像是打定主意要让宁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