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泽:“灵蓉知道一切是她娘亲安排后,才找的你,你可知,她是想相信你。”
柳叶又褪去了一件衣衫,只剩下肚兜。
冷墨泽迅速转身,用耳朵听着她的一举一动。
柳叶站起身,轻笑:“想相信我?”
“她是该相信我的。”
“相信我想见你,尝尝你的滋味。”
冷墨泽忍不住打了个响指,让暗卫进入。
“皇上,您迟早是我的人!”柳叶留下一句,披上一件衣服离开。
空气中留下淡淡的异香,让暗卫差点流鼻血。
冷墨泽走入侧殿,把灵蓉揽入怀中,关心地问:“难过吗?”
柳叶居心不良,灵蓉在季府时故意虐待,而她的娘亲却没有做任何举动,理应难过。
而且是她娘亲把灵蓉交给柳叶的。
季灵蓉心里有些复杂,其实她更不希望,柳叶是好的那一派。
柳叶虐待原主,想害原主是事实,若是好人她下不了手。
但是诅咒又不能不解开,到时候只会为难。
也因此,她更害怕是柳叶担心她会为难,而故意与她保持距离。
毕竟,柳叶没把她的身份告诉风王。
但也有可能,柳叶策划着更大的阴谋,虐待原主也是事实。
冷墨泽见灵蓉垂眸,心事重重,俯身在她耳边道:“要不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几天,他发现,只要在灵蓉耳边讲话,她就会不再伪装,甚至胆子大到敢捶打他。
季灵蓉却因为他的动作想歪了,皇上刚刚明显被异香影响到了,这会儿应该还难受着。
她深吸一口气,也许用这个方法放松一下也行。
近几天争取多睡几次皇上,若他宣别人侍寝,就脏了。
她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屋内的温度秃然升高。
本来还能忍耐的冷墨泽怎能抵挡的了灵蓉的主动?
不久,屋内就传来让人听着就面红耳赤的声音。
——
皇宫内。
风王在王太妃的寝宫。
俩人脸上皆有未退却的红晕。
王太妃懒洋洋道:“前些日子你送入宫里老鼠今日早上竟然脱了笼子,跑了出去,不过皇后还是受惊了。”
风王嘴角勾起坏笑:“既然皇嫂受惊,本王理应去一趟才对,拜托母后别让人知道。”
“你就在哀家宫里闲聊,根本就没出去过。”王太妃眼里的鄙夷一闪而过:“皇儿,哀家今早还担心乱了你的计划,皇上已经派太监清理了乾坤宫,想必会清理整个皇宫。”
风王突然想到了什么:“孩儿这就派人去找,京都也该乱一下了。”
王太妃冷笑:“太后一般过完年就离开,今年不知何原因,竟没有离开,人老了,体弱,喜欢穿的衣服竟是好些年前的。”
风王瞳眸微闪:“母妃好主意。”
“行了,时候不早了,去看望皇后吧。”
“孩儿听母妃的。”
皇宫内发生的肮脏事季灵蓉不知,她醒来时已经回到邀月殿,听钱嬷嬷说,是皇上偷偷把她抱回来的。
今日初一,皇上若去后宫只能去皇后寝殿,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去。
她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让钱嬷嬷备上酒菜。
真是出宫时酒喝多了,让她有些习惯心情不好就饮酒。
刚刚喝了一杯,就看到明月在远处跟钱嬷嬷嘀嘀咕咕,还跺脚。
她不禁走过去,就听到今日皇上宣皇后侍寝了。
“钱嬷嬷,明月,下次不必嘀嘀咕咕,这种事直接告诉本主。”她平静地说道,脸上没有喜怒。
钱嬷嬷点头,想了想道:“皇上过些日子会选秀,听说储秀宫已经收拾妥当。”
“皇上不应该三年一次选秀吗?怎么提前了?”她淡定地问。
“是因为皇上至今无子,而且这次选秀会给风王赐婚。”
季灵蓉“嗯”了一声,摆了摆手:“本主知道了,你们退下吧,下次说话记着背人。”
钱嬷嬷和明月只好放下手头的活计离开季灵蓉的视线。
季灵蓉并没发现,钱嬷嬷是在此修剪花枝,垂眸回到椅子上。
已经入三月,还有几日就入春了,这天气还是有些凉。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眸中的光彩渐渐逝去。
“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她低声歌唱,心中落寞。
欺骗自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酒很苦,很辣,心很痛。
她的嘴角忽然漫出笑意,带着自嘲。
哪怕就算知道皇上睡了她后,睡别的女人,她依然没有别的选择。
不借皇上的势力,灭不掉风王。
走到这一步,知道这么多事,她再也不能肯定地说,她一个人就能解决。
端着酒杯,看着月光,心里有些唾弃自己。
但没有比活着更重要不是吗?
现代人有几个没遇到过渣男?只是她更惨一些,还得和渣男周旋。
她不禁问自己,喜欢皇上什么呢?他那么多女人,他还要选秀,他……那么多情。
也许不喜欢吧。
她如此安慰自己,给心里下暗示。
夜已深,酒一杯一杯地灌入喉咙,她想醉一场。
眼神忧伤,却没有流一滴泪水。
她让酒精麻木自己,感觉大脑依然清醒,勾起唇角。
终是按捺不住站起身,让钱嬷嬷扶着她往乾坤宫走。
靠在乾坤宫墙边,听着宫女的议论。
“这是皇上第一次在娘娘这里过夜吧?”
“的确呢!就知道皇上是惦记娘娘的,以前娘娘没想过圣宠,如今主动一回,皇上拒绝不了。”
“我就希望娘娘早日诞下龙子,那皇上就有嫡子了。”
听到这,她实在听不下去了,跟钱嬷嬷回了邀月殿。
钱嬷嬷张了张嘴,忍不住问:“小主,您是喜欢上皇上了吗?”
季灵蓉摇了摇头:“喜欢,谈何容易?”
“那就好。”钱嬷嬷没有戳穿季灵蓉的话,提醒一句:“皇上是天下之主,小主能得一阵独宠,已经是祖上积德,小主千万不能因此事在心里埋怨皇上,想办法继续有圣宠才能在后宫安稳度日。”
“嬷嬷说的本主都懂。”季灵蓉微微一笑:“嬷嬷放心吧。”
“本主困了,该睡了。”
钱嬷嬷伺候沐浴更衣后,退了出去,在殿外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