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因为陈水心的热心帮助,而被她扇的东倒西歪。
它好不容易咽下了嘴里的灵果,爬了起来委婉的说道,‘我是公的,并不适合秀秀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
陈水心默默地盯着小妖兽,并不想要改名字,秀秀多好听啊,公的也可以叫秀秀啊,反正也没人知道是哪个秀字。
小妖兽见陈水心沉默不语,甚至是死心不改。
它转头看向魏灼,想要向魏灼求助,魏灼却目不斜视,并且还自顾自的斟了一杯灵茶慢慢的品茗,还十分投入的发出了慰叹之声。
它回转目光,呆呆地看向陈水心,好像一幅不想活了的样子,但是它想到自己现在远离母亲,寄人篱下,也得妥协几分,叫“秀秀”就叫秀秀吧。
反正原来的名字是那个狗鼠王取的,不要也罢。
它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泄愤一般抓起石桌上的灵果全都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陈水心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尝试的问道,‘你是李明非送到我们身边来的吗?’
秀秀抬起头,因为它的嘴里塞了太多的灵果,它嚼了好一会儿才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它发出一阵“啾啾啾”的声音。
陈水心自动帮它翻译过来,传音给魏灼听,‘李明非?我不认识什么叫李明非的家伙,但是确实是有一个人修救了我,为了报恩,所以我才答应他吃大户的!’
秀秀“啾啾啾”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它立马用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嘴!
用无辜的小眼神看着陈水心,好似在质问陈水心为什么要问它这个问题,让它在不经意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陈水心对着秀秀翻了一个白眼!他们是大户,他们骄傲自豪!
魏灼听了陈水心转述的话问道,“李明非,也就是那个救了你的人,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们吗?”
秀秀歪着脑袋看向魏灼,“啾啾”了两声。
陈水心一脸黑线的传音道,‘秀秀说那个人修只说了一句话,让它好好跟着我们,为我们寻找宝物、灵石,这样我们就会全心全意的护着它的。’
随后她又加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个小妖兽长得蠢萌蠢萌的,内心的戏咋这么多呢!?’
陈水心觉得李明非顶多就会说一句话,那就是‘秀秀就是大礼’!不可能会啰哩啰嗦这么一大堆。
魏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秀秀这功力可比不上那条活了万年以上的火龙,说话还不够老道,很容易就会被人寻到破绽。
陈水心问出了这么一个不远千里把秀秀送到他们身边的人后,就转移话题问道,‘秀秀,你是什么品种的妖兽?为什么我好像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还问了魏灼一嘴,‘小镯子,你知道秀秀是什么品种的妖兽吗?’
魏灼摇摇头,他估计秀秀应该是什么杂交品种,所以才会长得有些奇怪。
但这样的话,他还是不要说出口,以免打击了秀秀的自信心。
在妖兽的世界里,血脉越是精纯越好,而杂种的妖兽是会被看不起的,往往生活在最底层。
只有偶尔杂种妖兽天赋极佳,才能在妖兽世界崭露头角,但往往还是会被血脉压一头。
秀秀抱着灵果的手一顿,它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啾啾”。
陈水心有些可怜的看着秀秀,她和魏灼传音道,‘秀秀说它的父亲是寻宝鼠一族,它不知道它的母亲是谁。因为它长得太丑了,所以被寻宝鼠一族排除在外。’
‘但是它完美继承了它父亲的天赋,对寻宝一事很是在行!’
陈水心说到后面语气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它说只要我们给它提供大量的人灵丹、灵果、灵草,帮助它提高修为,他就能感知到更多的宝物!”
魏灼失笑的摇摇头,也不知道李明非从哪里寻来了这么一个活宝!?
陈水心却道,‘你吃了我那么多的灵果,该起来干活了!’
而此时在外门山边水潭前的一处小院子里,吴明柔拿着一块传音石留言。
很快传音石便出现有新的字迹,其上写着,‘多谢你!吴师妹。’
虽然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是吴明柔却还是笑得很开心。
她收起传音石,拿出小五帮她从魏灼身上交换而来的装有筑基丹的小瓷瓶。
她打开小瓷瓶,里面正是一颗中品的筑基丹,这可是比她所积攒的积分,准备从宗门换取一颗下品筑基丹好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今日就筑基。
吴明柔走进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盘腿坐好,将瓷瓶里的筑基丹倒入自己的嘴里。
远在千里外的李明非,摸了摸身边白白的脑袋,他舒了一口气,对白白说道,“白白,我们把欠着魏师弟的人情还了!”
“那只寻宝鼠天赋绝佳,我想魏师弟和他的那只小鸡一定会喜欢的。”
白白从李明非的手臂向上滑去,最后停留在他的肩膀上,它却道,‘小鸡不好吃!野猪好吃!’
李明非噗嗤笑了出来,“白白,若是心心听到你要吃了它,一定会后悔提议将你放入那银山泉里的。”
他笑着摇摇头,“我们走吧,听说我那个师傅专门请了人来寻找我们的踪迹,我们可要躲得远远的。”
十年后。
陈水心有些郁闷的看向已经是筑基前期的秀秀,‘秀秀!你能不能靠点谱?你上次带我去了落霞峰的草堂,这次又想带我来闯宗门事务堂?’
秀秀有些委屈,它故意睁大了双眼,试图用无辜的眼神感化陈水心。
陈水心却好似早就免疫了一般,她用她的小爪子一把抓住秀秀的脖颈处,飞快地从宗门事务堂的阵法前离开。
一回到魏灼的小院子,陈水心就向魏灼抱怨,‘小镯子,我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和秀秀已经把宗门内翻了个底朝天,有宝物的地方,能去的我们都去了!’
‘二哥都领了宗门任务出宗门去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宗门历练啊?’
魏灼一把捧起陈水心,将她左右上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他说道,“再等我几日吧,我把这些事务全都移交出去。”
“我们是时候该出去转悠转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