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无人的小巷子里,小叫花抽抽嗒嗒的抹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叙述着一炷香前发生的事。
“妹妹想吃糖葫芦,我带着她来买,挑了个糖葫芦的功夫,一回头,妹妹就不见了。”
“我把大街小巷都转遍了,也没找到妹妹。”
“呜呜,小仙女,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干爹快死了,我只有妹妹了。”
“许是遇到了拍花子,把他妹妹劫走了。”
王猛断断续续的听了个大概,越听眉头拧的越紧。
“音儿,去找丢失的小女孩。”
苏倾落没有任何犹豫,心神传音小翠鸟。
“好滴。”
小翠鸟正闲的无聊,有了新的乐子,立刻来了精神,振翅飞向高空。
它脆声鸣叫着,环绕着县城盘旋了数圈。
盏茶的功夫,栖息在县城内的鸟雀听到召唤,呼啦啦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环绕在它身边,不停的脆声鸣叫。
“啾啾。”
小翠鸟脆声鸣叫着同鸟雀们沟通,询问有用的信息。
“呱呱呱。”
一只黑乌鸦热切的回应它,围绕着它盘旋了数圈,领头向前飞。
“啾啾.....”
小翠鸟发号施令,脆声鸣叫着振翅高飞。
“啾啾啾。”
鸟群听到号令,呼啦啦的蜂拥而去,追随在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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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县城内,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来到一个破败的宅院前,瞅着四下里无人,敏捷的翻过院墙,跳入院内。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乍一看像是废弃的宅院。
“狼二,回来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一间掉了半扇窗户的屋门自内而外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脸横肉,膀粗腰圆的壮汉。
“又弄回来一个,已经十个了,差不多了该走了吧?”
被称作狼二的男人,把麻袋往地上一扔,解开绳子,从里面拖出来一个幼小的女娃。
女娃的嘴被布条封着,吓得瑟瑟发抖,抽抽搭搭的掉眼泪。
“不知道,上面没来信,咱们只能等。”
壮汉从腰带上扯下一串钥匙,打开了隔壁的屋门。
“呜呜呜。”
屋门一开,立刻响起小孩子惊恐的哭声。
“都闭嘴,再哭,割了你们的舌头。”
壮汉凶相毕露,将刚劫来的小女娃粗鲁的扔进屋内。
“呜呜。”
小女娃狠狠的摔在地上,额头破皮出血,被封住了嘴,依然发出痛苦的呻吟。
“狼五,其他人还没回来吗?”
狼二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怜悯,走向掉了半扇窗户的屋子。
“没有。”
狼五锁上门,与他一同进屋。
屋子里很暗,没有灯烛,两人的身形隐在黑暗里,从外面看不到任何人影,仅传来微不可察的窃窃私语。
“上面什么意思?把那小子抓走不就得了,还要带上这些累赘。”
“狼大让我们扮成人贩子,避人耳目。”
“这么多孩子,偷运出关谈何容易,就算扮成人贩子,想要瞒过关卡也非易事。”
“到了边关,有人接头,混进贩卖奴隶的车队,容易过关。”
“还要等多久才能启程?夜长梦多,恐有变故。”
“急也没用,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