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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难道真的是你?”小夏氏像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云沫璃,泪水簌簌落下,一副痛心而又悔恨的样子,“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就算你心里有怨恨,你告诉娘啊,你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皇上,太后娘娘,臣妇求你们饶过璃儿这一会,她年纪还小,难免会钻了牛角尖,但臣妇知道她的心是不坏的,真的,臣妇给你们磕头了。”

小夏氏说着脑袋便是磕的嘭嘭作响,不一会那额头便起了乌青。

云沫璃看她这副作态不由得面露讽刺,“母亲,你先别忙着磕头,女儿到是不明白母亲这是做什么?”

小夏氏的这一出本就是做给上头的人看的,却不像上头的人还没说话,云沫璃到先开口了,小夏氏扯了扯云沫璃的裙角,好声好气的劝道:“璃儿,你别任性了,快跪下来给皇上和太后娘娘认错,求她们原谅。”

“母亲可真是为女儿着想啊,这皇上还没给女儿定罪呢,母亲便要求女儿认罪,认什么罪,认下这巫蛊之事吗?”此时云沫璃弯下腰去,同小夏氏靠的非常近,“母亲的这份心思可还真是让人疑惑啊,你这是真心替女儿求情呢?还是恨不得将那一通罪直接戴到女儿的头上?”

小夏氏闻言不由得一僵,却见云沫璃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眼里却一片寒芒,看得人胆颤心惊,她不知道云沫璃为何不惊慌失措,这样的场合换成任何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家都会慌的失了神,偏她还有精神去挑她的刺,偏那些话句句噎人,让人有一种心口堵地慌的感觉。

“璃儿,你是不是对母亲有什么误会啊?母亲怎么会害你呢?”小夏氏一脸的委屈。

“云夫人,你还是起来吧,继母难为,本宫也清楚你的为难,但是她这一次犯得是大错,不是磕头求饶便能算数的,而且倾城也是你的女儿,如今还昏迷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践人造成的,本宫是不会放过她的。”容贵妃满脸的怒容,随即冲着一直都没怎么开口的乾帝说道,“皇上,你要为诤儿做主啊!巫蛊之事,是律法明文禁止的,她云沫璃却心思歹毒的拿来害人,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轻饶的。”

乾帝咳嗽了一声,面色黑沉,“所以你们几个都确定,三皇子和云二小姐都是因为被人使了巫蛊吗?”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这种话他们谁都不敢说,“下官见识浅薄,并没有发现三皇子和云二小姐的病症,皇上或许召秦少主来,让他替三皇子和云二小姐诊脉,也许能发现什么?”

神医门至于太医院的人来说那便是殿堂级的地方,当初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对于太后娘娘的病都束手无策,可是这神医门少主一出手竟将太后给治好了,神医门自此在大邺太医们的心中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太医们说的不错,大邺对于巫蛊惩罚严厉,哀家不信有人敢以身试险。”太后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最后落在云沫璃的身上,“更何况,哀家瞧着云大小姐也不是个蠢的,就算当真要害人,又岂会将东西留在自己的屋子里,还被这样的蠢货给发现了。”

太后的一声蠢货让红莲生生的打了个冷战。

这么明显的偏帮让容贵妃脸色阴沉,她冷冷的看了云沫璃一眼,沉声道:“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就按太医说的做,传召秦少主,不管怎么样也先以诤儿的身体为先。”说起来轩辕诤也是太后的亲孙子,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乾帝点了点头,便有人出去传召秦未央。

一时之间屋子的气氛又沉寂了下来,小夏氏垂着头立在一边,满手心却都是汗水,她不知道那些去搜查的侍卫怎么还不回来,又担心着这边秦未央若是赶过来查出了些什么她就全完了,一颗心像是在滚水里浮沉。

容贵妃眸光沉沉,她可以感觉的出来乾帝和太后并不想治云沫璃的罪,要知道乾帝最恨的便是这种事情,但凡有人沾染了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会有好结果,可这一次乾帝似乎特别的耐性,难道乾帝还记着夏裳的军功,所以对她的女儿格外的宽容?还是?

“皇上,太后娘娘,搜查云姑娘院子的侍卫们已经回来了。”

宫人的禀报声让小夏氏攸的直起了身子,眼里迸发出光亮了,找到了吗?一定是找到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云紫寒那死丫头偷偷去找云沫璃的事情,云紫寒不过是她明面上的一个棋子,一个用来迷惑云沫璃的棋子,真正替她做事的却是另有其人。

“让沈震轩进来。”乾帝派出的是御前侍卫统领沈震轩,这人是他的心腹,确保这次搜查工作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沈震轩一身深蓝色的袍子,身材高大,目光凌然:“启禀皇上,属下带人搜查了云相一家居住的大院,发现了这个东西。”

沈震轩说着打开了一个黑漆漆的盒子,里头赫然躺着的便是一男一女两个木偶娃娃,屋子里的人全都变了脸色,便是乾帝和太后眼皮子都跳了跳,对于任何一个帝皇来说都不愿意见到这种东西。

容贵妃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两个木偶娃娃,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云沫璃。

就连云沫璃亦微微变了脸色,她很确定这盒子自己是没有见过的,而盒子里的那两个娃娃也不是当初云紫寒拿给她看的那两个,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大胆,皇家别庄竟用这肮脏手段。”乾帝一脸的震怒,袖袍一扫,却是将茶几上的茶盏扫落在了地上,那茶盏顿时四溅了开来。

皇后等人再不敢坐下,立时站了起来劝道:“皇上息怒。”

小夏氏虽不敢抬头,心已经落回了肚里,又听得那沈统领道:“皇上,这东西是在云大小姐居住的那个院子里挖出来的,还请皇上过目。”

乾帝目光冰冷扫过云沫璃,这丫头如果真的如此心思歹毒那无论如何都留不得的,他不会让这样的人留在阿澜身边的。

盒子到了乾帝的手上,屋子里温度瞬间降到了最低点,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乾帝“咦”了一声,容贵妃猛的抬起头去,见乾帝似乎多了几分疑惑,便急急的问道:“皇上,是不是诤儿?”

乾帝没有回答,只摆了摆手,又将东西递给了太后,太后看了半晌,方才问道:“阿澜,哀家怎么瞧着这上头的字迹是你的啊。”

下面的人纷纷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君蔺澜,便见他神情漠然,只冷冷的说道:“不错,这东西是我的,容贵妃哪只眼睛瞧出这人偶是三皇子啊?简直不知所谓。”

这世上最难猜测的可不是乾帝之心,而是这坐在一边的君大人的心,太后一头的雾水,直接问道:“阿澜,这人偶是你?”这人偶上的生辰八字可不是轩辕诤的,而是君蔺澜的。

“那这甲午年,乙亥月,壬午日,戌时三刻又是谁的生辰八字?”乾帝手里拿着另外一个人偶。

云沫璃神情有些僵硬,“回皇上的话,这是臣女的。”

剧情突然来了个大反转,太后和乾帝手里各拿一个人偶,没有细针咒语弹压,更不似巫蛊人偶那样面目狰狞,人偶做的很精致,甚至云沫璃发现那人偶身上穿着的红色衣衫便是自己当初去参加六公主的狩猎大会时所穿的那套红色衣衫。

而那男人偶,则是一身白衫,五官同君蔺澜有那么几分相似,太后和乾帝都有一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关于巫蛊人偶除了生辰八字之外至少还要有施咒的咒语以及那害人的长针,而这显然并非巫蛊人偶,而且人偶上面的生辰八字是极为隐秘的,女人偶是留在了她所戴的一个玉镯之上,而男人偶的生辰八字则是刻在了他握在手上的玉箫上。

这东西看着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乾帝一时之间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愤怒,只好奇的看向君蔺澜问道:“阿澜,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留做纪念而已。”君蔺澜是所有人当中表现的最为淡定的,不过就是两个人偶,唧唧歪歪半天,这又算得了什么,“皇上,这是我的东西。”

君蔺澜看着乾帝手里代表云沫璃的人偶,冷不丁的开口道。

乾帝看了看手中的人偶,又看了看一脸理所当然的君蔺澜,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带了什么其他的含义。

“沈震轩,这东西你从哪里找出来的?”乾帝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太后,太后将两个人偶并排放进了盒子里又递给了君蔺澜。

“云姑娘的*头。”沈震轩的话音落,却突然发现君大人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背脊一凉,心里暗暗思量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乾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最后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朕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至少小夏氏和容贵妃都没明白过来,小夏氏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埋在云沫璃院子墙角下的巫蛊娃娃居然变成了君蔺澜和云沫璃的人偶娃娃,那她的那些东西到底去了哪里?如果没有那些巫蛊娃娃,这一出戏又该如何唱下去。

容贵妃一时失了言语,过了好半晌才道:“那是谁要害我皇儿。”

“秦少主到。”门口小太监的唱名。

容贵妃眼睛一亮急道:“快让他进来。”

小夏氏却是浑身一颤,再看那软榻上歪这的云倾城,一时之间乱了手脚。

没等小夏氏调整心态,秦未央已经走进了大殿,给乾帝和太后行了礼之后,眸光温和的看了云沫璃一眼,似乎在告诉她,放心,一切有我在。

容贵妃此时已经全没钉死云沫璃的心思,如果轩辕诤真的出了事,那么她所有的谋划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

“秦少主,还请你替我皇儿看一看,他究竟是怎么了?”

“娘娘刚才不是认为三皇子中邪了吗?连凶手都指认出来了,也没在下什么事了吧!”秦未央云淡风轻的说道,说完这句话,却是直接越过了容贵妃,扫了一圈云倾城。

“秦少主,云二姑娘脉象跳动有力平稳,实在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一旁的太医小声的说道。

“是没什么病。”此时秦未央已经诊完了脉,走到云沫璃的跟前道:“云大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你头上的发簪一用?”

云沫璃一听这话便知道秦未央有方法弄醒云倾城,今天这场闹剧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云沫璃点了点头,正欲抬手去摘头上的发簪,却听得“咻”的一声,一支玉簪直直的冲着秦未央的面而去,抢先落在了他的手里。

“秦少主应该不会嫌弃我这东西吧?”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微的挑衅,却是君蔺澜拔下了束发的玉簪,直接飞送到了秦未央的手上。

云沫璃只觉得脑仁一阵阵的跳动,不是说大邺君蔺澜冷面无心吗?说好的高贵冷艳残酷无情呢,这明明就是一个幼稚别扭的男人不分地点的耍白痴好吗?

没了束发的玉簪,君蔺澜一头如墨般的乌发倾洒而下,愈发衬的他眉目如画,俊美异常。

太后同乾帝对看了一眼。

哀家没有看错吧?刚才是阿澜在耍脾气吗?

母后,您没看错,是这臭小子在耍脾气,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边太后和乾帝进行了眼神交流,那边秦未央已然拿着君蔺澜的玉簪子手法迅速的连插几个穴道,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原本安静的睡美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从软榻上奔了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云二小姐,在下没有带趁手的金针,只能拿君大人的玉簪子代替。”秦未央神色平静的说着让人吐血的话。

云沫璃这才发现那看似和煦如风的秦未央也不是个好惹的,亏他想的出来用簪子代替金针,那粗细能一样吗?

云倾城从软榻上跳起来的那一刻便知道不好,可是秦未央施展在她身上的手法实在是太痛了,痛的浑身都冒冷汗,压根无法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倾城,倾城,你醒了,实在是太好了。”小夏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不管这出戏在别人眼中是如何的拙劣,她们都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云倾城身子骨还在微微发着颤,反应到还不算慢。

“你刚才突然失去知觉了,可吓坏了娘。”小夏氏将云倾城抱在怀里又道,“多亏了秦少主,是他出手救了你,其他的太医都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秦少主却只是用了一根玉簪子便弄醒了你,你身上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云倾城连忙摇了摇头,她就算再难受都不会找秦未央看病的。

秦未央这边弄醒了云倾城,便冲着君蔺澜道:“君大人,这东西物归原主。”

右手微微使力,那玉簪子便朝着君未央而去。

“啪——”的一声,那玉簪子在半空中碎裂成了几段,君蔺澜冷冷的说道:“太脏了。”

得,这厮洁癖又发作了,云沫璃心知自己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又有了兴致吐槽。

小夏氏和云倾城同时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们心中陡升出一种她们会跟那玉簪子一样粉粹成几段的感觉。

乾帝冷眼扫了一眼小夏氏和云倾城,“秦少主果然医术高明,不知道云二姑娘是犯了什么病?为何会突然晕倒不省人事?”

“皇上,云二姑娘这病可不好治,在下也只能将她弄醒而不能替她断了根,恐怕云二姑娘以后还会犯病,这病许是会得一辈子。”秦未央这话既出,小夏氏和云倾城脸色煞白。

什么叫做沉珂不好治,云倾城这明明是因为服用了药物的缘故,她的身体根本就有病好吗?小夏氏急的满头大汗,云倾城是要嫁进皇家的,若是被打上了沉珂难治的标签,这还如何嫁进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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