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微征了秒,想他既在此恭候多时,眼下又避人耳目,看来应当不是小事,便道:“将军请说。”
酆凌霄也正了颜色,但却心如擂鼓,待到平静了几秒,才道:“这三年里,你或许有疑问,我拿走了吕睿超的罪证、供词,却没有治他奸污之罪。”
说起这事,穗穗心中微霁,老实讲,当年听老爹说,吕瑞超并非因此坐牢的时候,是很难受的。
毕竟罪证的都拿走了,尤其是那张关联到孩子们的契结书,万一吕睿超母子将来想在孩子身上做文章,或者来抢孩子,她手里可就全无凭证了。
思及此处,穗穗说道:“民妇心中的确疑惑,还请将军明示。”
酆凌霄接着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他把发生在吕家村后山的事,一一告诸于她,但没有提及她事前扑在怀里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