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道:“公子既心系与巧妹,你未娶,她未嫁,何不去上门提亲,人生苦短,何不成全这苦心造诣?”
宴清无奈的笑了声,眼神又复空洞,“道姑也看见了,我如今病倒在床,就算上门提亲,她爹娘未必愿意,加之我家双亲也不肯松口,就算成了这亲事,也难免要委屈她,与其忠孝两难全,我还不如早日解脱。”
穗穗无语……这不是妥妥的自暴自弃么,他这样的软弱,就算和巧妹结成好事,又真能给她幸福吗?
正在她怀疑的时候,只见那宴清忽然坐起来,暴躁的道:“可若早知今天,我就是离家不归,也要带着巧妹远走高飞,不叫她成为众矢之的!”
说完,他就气虚的倒在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
穗穗对他有所改观,却见他又哭了起来。
“可恨如今我大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