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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昌益带人赶来,看到前面熟悉的身影,便喊道:“主公,夫人!”

穗穗转头看去,“昌益果然是快啊!”

凌霄沉声道:“这才是暗卫该有的速度。”

穗穗知他是在说枫影。

吕睿超眼见没有逃生的可能,心中不由发慌,“常乐,当初虽然是我迷晕的你,但那个把你睡了的人,可是酆凌霄!”

说罢,他咬牙切齿道:“你只是失去了贞洁,我失去的,可是大好前程!”

“想我寒窗苦读十数年,终于得中状元,你们却害苦了我,衣锦还乡的头一天,酆凌霄就带人把我拿下,让我锒铛入狱,要不是我命数好,指不定早已死在狱中!”

“你说,这些于我,又意味着什么!”

吕睿超越说越不甘心,目眦欲裂的,直瞪着穗穗。

“你还有脸说这些!”穗穗冷声啐道:“当年,你攀上旧郡守,为了娶他女儿,要杀我全家灭口,光天化日之下,派杀手来大闹酒席,后面更有层出不穷的算计和谋害,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

“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如今死到临头,却把罪责都归咎于别人,颠倒黑白,真是可笑!”

吕睿超充耳不闻,一边打滚,一边喊道:“给我解蛊!给我解蛊!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凌霄见穗穗神情激愤,沉声道:“阿乐,不必跟他废话,你想亲手了结他,还是我帮你?”

昌益跑过来道:“夫人,我去杀了他!”

“不必!”穗穗眼若寒霜的盯着吕睿超,一字字道:“我自己来就好!”

吕睿超浑身一颤,不断往后挣扎:“不要,别杀我,别杀我!”

穗穗没理会他,口中默念咒语,双手翻起诀法。

“啊!”吕睿超喊了声,他以为自己就要被蛊虫吞噬,吓得瘫软在地上,瞬间尿湿了一片……

然而片刻之后,他只感觉浑身一轻,身上再无痛感。

“这?这是?”他不解的坐起来。

“你的蛊毒已解,我答应的事做到了。”穗穗冷声道:“现在,该结算你我之间的怨恨了!”

吕睿超恐惧的看着她,拔腿就跑。

穗穗眸光一聚,指尖一并,掌中的银针立马飞射出去,这可是她在现代就练好的保命绝招。

凌霄也正想出手,但见穗穗手里的动作,不禁眼前一亮。

只见前面正逃跑的吕睿超,忽然惨叫一声,跪地摔倒!

凌霄眼中闪动着欣喜,“阿乐,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曾见过的?”

穗穗笑瞧了他一眼,“以后你就知道了。”

吕睿超浑身麻木,他僵硬的转过身来,盯着穗穗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亏你还是受人敬仰的医师,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昌益上去就给了他两脚,斥道:“安分点,夫人就是杀了你这畜生也不过分!”

穗穗敛着眸子,对吕睿超道:“凌霄说的对,跟你这种人,无须废话!”

说罢,她默念口诀,无数蛊虫从地上爬出来,成群结队的朝吕睿超爬去。

吕睿超吓得大叫,拖着麻木的身子奋力往后退,“常乐,你不能杀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别杀我,啊……”

他再怎么退,也快不过蛊虫,身体很快就被蛊虫覆盖,细碎的啃噬声和他的惨叫混在一起,在这山林间,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穗穗最后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很快,背后的惨叫声就渐渐弱了下去,连虫子们嚼骨头的声音也很快悄无声息。

这一刻,穗穗心里的怨结,忽然松快了许多。

昌益在后面嘀咕:“乖乖呀,连骨头也不剩了!”

他跑到穗穗身边,崇拜道:“夫人,这些蛊虫可真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有了这办法,那我们可就要轻松多了。”

穗穗无奈的威胁道:“昌益,你要是再叫我夫人,我不建议也送你那堆子蛊。”

昌益看向吕睿超那边,顿时毛骨悚然,“夫人,可不敢啊,您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怕这些小爬虫。”

“嗯?”穗穗斜着他,“还叫夫人?”

昌益立马跑去凌霄那侧,弱弱的道:“常乐妹子,反正你是要嫁给主公的嘛,您现在不许我叫,以后我也总得叫的嘛,只是早晚的事!”

穗穗脸上一烧,看了凌霄一眼,故作生气的等着昌益道:“你还说!”

昌益赶忙躲去凌霄身后。

凌霄笑看着他俩,对昌益正色道:“我和阿乐尚未成婚,叫夫人为时过早,以后再叫吧。”

昌益委委屈屈的应道:“是,主公。”

说罢,他又欢欢喜喜的跑到穗穗身边,虚心道:“常乐妹子,那个蛊虫,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穗穗见他老实了,倒也没真恼他,回道:“这个一时半会可教不会,你要想操控蛊虫,就得学习蛊术。”

昌益望洋兴叹的摇头:“那我还是跟着主公好好操练武术吧!”

穗穗点头,问道:“张春花还在我们刚才来的那边吗?”

“嗯,您要见她吗?那边正好是下山的路,不如一道过去?”昌益道。

凌霄看着四周潮湿的山路,道:“走路太慢,林中气息又逼仄,还是用轻功过去吧。”

“好。”穗穗正想着早点处理完回去。

凌霄带着穗穗飞上树梢,昌益他们跟在后面。

吕婆子见穗穗他们没把吕睿超抓回来,枯槁的眼里忽然就多了些希望和得意。

穗穗一眼就看穿了这婆子的想法,人畜无害的微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儿子藏得天衣无缝,我们抓不到他?”

张春花不屑的瞧了眼。

昌益上前把塞在她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斥道:“对我妹子不敬,小心找打!”

张春花嘲讽道:“呦,一口一个妹子,叫得可真够亲热,这小娼货向来最会勾引男人,你们可仔细着点……”

她话音未落,凌霄就一剑架在了她脖子上,而且已经割破皮肤。

张春花骤然闭嘴,被割破的地方,有血贴着脖子滴流下来,她倒抽了口冷气。

凌霄只冷冰冰的盯着她,“想死就尽管说!”

张春花胆怯的对视着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