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一看外面大好的阳光,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一骨碌就坐了起来,迷茫的问:“凌霄,我睡多久了啊?”
凌霄见她比睡前的状态好了许多,笑着拉她起来,“不久,才两个半时辰。”
穗穗慌慌的起来,“我赶紧起来,别耽误了巧妹他们的行程。”
凌霄从容道:“不着急,商队等一会也无妨的,不会耽误宴清两口子。”
说到这,穗穗笑睨了他一眼,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昨天巧妹说跟商队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安排的,果然不假。”
凌霄微微一笑,俯身用脸颊贴着她额头,微微松气道:“总算没那么烫了。”
穗穗一笑,趁机踮脚在他脸上啄了下,“凌霄,谢谢你为我们安排的这一面,昨晚,巧妹说这是她成婚以来,最轻松的一晚,我也是,好久都没像昨晚那样开心过了。”
“大庚叔一家是村里待我们家最好的,巧妹也是,之前因为我的事,还差点耽误了她和宴清。”
凌霄牵着她的手,脉脉道:“我都知道的,走吧,我们一起去送送他们两口子。”
常家这边,巧妹和宴清坐在堂屋等穗穗。
翠芳拿出许多巧妹以前爱吃的零嘴,放了满满一桌,还给她准备了许多回婆家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都有。
巧妹连忙推辞,心里很是感动的。
“巧妹!”穗穗和凌霄正好过来。
穗穗道:“我娘是早就念想着你了,这些东西,是我们一片心意呢,莫要推辞了!”
翠芳附和道:“就是,再推辞不要,可就是把你婶子当外人了!”
巧妹见状,为难的看向宴清。
凌霄见宴清也有推辞之意,不紧不慢的说道:“宴清老弟,现在为时尚早,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吧。”
宴清对凌霄早有敬佩之情,尤其昨晚在宴席间喝酒交谈后,更生好感,他恭敬的作揖道:“多谢将军,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请!”凌霄邀请他去药堂那边。
巧妹看着他们的背影,对此很欢喜。
穗穗只拉着巧妹道:“正好,他们去喝茶,我们也好坐下来说说话。”
巧妹见她有些憔悴,声音也不太对,忙关切道:“乐宝,你昨晚受风了!”
穗穗笑道:“不打紧,早上喝过药又睡了两个时辰,现在感觉好多了。”
说到这,巧妹讳莫如深的给穗穗使了个眼色,低声打趣道:“乐宝,方才你和将军手拉着手,一起来的,在那边家里睡的吧!”
巧妹挤弄着眼睛,往凌霄家那边看了看。
穗穗窘得看向她和老娘,硬着头皮道:“睡是在那边睡的,你们可别乱想啊,我们什么也没做的,他……和我也不在一个屋里......”
巧妹看到她羞红的脸,笑得花枝乱颤,搭着翠芳的胳膊道:“婶子您看,乐宝还不好意思了哩!”
翠芳见穗穗难为情的样子,笑着打圆场道:“巧妹,别为难你姐姐了,你们先聊着,我找东西把这些东西归拢一下,你们好拿着。”
这波成功转移话题,巧妹又忙着推辞。
孩子们在里屋听到穗穗的声音,一个个就都跑了出来,“娘亲,你好些了吗!”
“娘亲,你怎么样?怡儿好想您。”
轩宝走在最后,他记着穗穗那会子的吩咐,怕她担心,就没走太靠近,只站在过道那里,巴巴的道:“娘亲,您身体可好些了?”
三宝就扑在穗穗怀里。
穗穗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推着三宝:“瑾轩,娘感觉好多了,但还要得两天才能好全的。”
“瑾源,快带着妹妹去你们大哥那里!”
风寒是最容易传染的,穗穗最怕的,就是传给孩子们,要是看他们受罪,那可真跟剜心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