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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年代了?

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悬镜司是做什么的?

解冬沉声道:“抓常人抓不到的人,擒常人擒不到的贼,杀常人杀不了的鬼,审常人审不了的案!这就是悬镜司的职责!”

莫惊春立马看向师爷柴谦,他不悦道:“既然已经有人过来帮忙,为何还叫我过来?”

柴谦立马低头哈腰地解释道:“柴某离开怀北城的时候,悬镜司的两位大人还没有来…”

蒋昌也道:“莫公子既然来了,不如留下一起帮忙吧,多个人多一份力量,说不定还能更快解决此事,若是如此,本官定会铭记这份恩情。”

齐梅,解冬都没说话。

不过解冬这家伙似乎有些看不起莫惊春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他。

悬镜司的人虽然没有正经官职在身,但他们的话却都能上达天听,眼界自然要比普通人高一些。

莫惊春坐了下来,道:“趁着天黑之前,说说案子吧。”

众人纷纷落座。

此事既然由蒋昌全权负责,现在自然也是由他来讲述,不过自从那天晚上听到那歌声之后,这案子就没有再查下去。

蒋昌没花多长时间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齐梅听完,直接问道:“小姑娘的奶奶确定是上吊自杀的吗?”

蒋昌楞了一下,回道:“我带人赶去他们家的时候,老人浑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勒痕,基本可以排除他杀。”

“那户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就小姑娘的爹娘,还有他们的儿子。”

沉默一阵。

莫惊春突然问道:“最开始是那户人家的隔壁邻居报的案?”

“是。”

“那天晚上,你们也清清楚楚地在那户人家周围听到了那所谓诡异的歌声?”

“是。”

“那小姑娘的爹娘为何不报案?此事他们不知道吗?或者是说他们没有听到歌声?又或者是听到了那歌声,却又装作没听到?”

莫惊春一次性抛出了许多问题。

蒋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而莫惊春还在发问:“小姑娘坠井的时候,他的爹娘在何处?小姑娘的奶奶上吊自杀的时候,他的爹娘又在何处?他们可有什么仇家?她爹娘的性格如何?”

看到蒋昌一脸错愕,莫惊春纳闷道:“难道这些事你们一件都没查?”

蒋昌一句话说不出口。

而刘同听到莫惊春的这些话,却对莫惊春的印象好转了许多,他起身拱手道:“目前衙门里还有八个官差可供三位调遣,此事本官就拜托三位了。”

莫惊春还没来得及搭话,齐梅就吩咐道:“让人带路吧,我要去那户人家里看看。”

知府刘同连忙使了个眼色给身边两人,那两人见齐梅、解冬、莫惊春三人都不是一般人,这会儿底气也足了,连忙领着他们往外走去。

“莫惊春,你要去哪了?”

“去出事那人的家里看看,你让柴师爷给你安排个地方住下。”

“不!我也要去!”

“行啊,你要去可以,可待会儿遇到鬼了,我可不管你。”

“谁怕谁啊。”

慕容双双追了上去。

解冬和齐梅虽然常驻京城,但若无差事基本也是整天修炼,以他们的地位根本接触不到慕容双双,虽然自然认不出来她。

看到莫惊春出门还带个姑娘在身边,解冬撇了撇嘴,有些瞧不起。

此时。

夜黑风高。

大街上一个人也看不到。

窗户大门紧闭,除了天上月光之外,就只有八个官差手里的灯笼亮着火光,但这火光却显将这夜渲染地更加诡异。

风声簌簌。

冷冷清清。

慕容双双下意识地坐在莫惊春身侧,看到大家都不说话,表情也开始有些慌张。

那群官差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时不时地就会往后看一眼,见莫惊春他们三个在,这才有胆量往城东那户人家里走去。

“两位大人,莫公子,我们到了。”来到一条巷子里,八位官差指着面前的破旧大门说道。

“让里面的人开门,我要问他们一些问题。”齐梅吩咐道。

八名官差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其中一位资历最老,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位官差提着灯笼走到了门口。

“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一些人的心也跟着这敲门声紧了起来。

半天,无人应答。

老官差继续敲门,同时小声喊道:“有人吗?我们是衙门里的人。”

说完这话。

屋子里面好像响起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终于响了起来。

破旧的木门慢慢打开的同时,也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木头摩擦声。

一个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在灯笼的映照下。

这张脸有些惨白。

头发也有些凌乱。

不过能看得出来是一张女人的脸。

老官差吓得后退了几步。

慕容双双更是直接就拽住了莫惊春的衣服,躲到了莫惊春的身后。

女人语速很快地问道:“这么晚了?几位大人还要过来查案吗?”

老官差理了理思绪,故作镇定道:“这三位都是刘大人请来的人,过来办理此案的,他们有话要问你们,快把门打开。”

女人这才把门拉开,她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在老百姓里面算是比较好看的了,只是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好几夜都没有睡着。

齐梅率先走了进去。

解冬明显就没有齐梅办事老练,他迟钝了一下,才跟了进去。

莫惊春扭头笑道:“这会儿知道怕了?”

慕容双双小声道:“我一个人呆着,会更怕。”

“怕你还来?”

慕容双双抡起小拳头砸了一下莫惊春的后背,也没说话。

老官差道:“莫公子,我们能回去了吗?”

“给我个灯笼,你们回吧。”

“多谢莫公子。”

莫惊春接过灯笼,笑道:“走在路上如果感觉怕的话,就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和肩膀,人的脑袋上有一团火,肩膀上有两盏灯,点着之后就算有鬼也不会找你。”

“是是是。”八名官差很快就拍起了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有些谨慎地往回走了。

这场面显得有些滑稽。

慕容双双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

“假的你还说?”

“这样他们就不会害怕了。”

莫惊春迈步朝里面走了进去,慕容双双也跟在莫惊春身后。

屋子不算大。

最前面摆着一张条案,条案两旁两把破旧的太师椅,墙上挂着一些农具,椅子全是自己用木头做的,高的低的宽的窄的都有。

屋子里除了刚才的女人之外,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水井在哪边?”齐梅直接问道。

女人指着后面一扇门说道:“后面有个小院子,小花出了事之后,那水井我们就没再用了。”

齐梅推开门,看外面漆黑一片,便又看向了莫惊春手里那盏灯笼,莫惊春直接递给了她,也跟着她来到了院子里。

解冬上前道:“水井旁边有小孩的脚印,看来小姑娘是意外坠井的了。”

女人站在门口,小声啜泣道:“都怪我,都怪我那天没有带小花一起去地里,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解冬见状,又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夫人就别再难过了。”

莫惊春却问道:“所以你们那天都在地里干活?”

“是。”

“那老人死的时候呢?”

“也在地里。”

“能给我说说那天的情况吗?”

“哪天?”

“老人和小姑娘分别遇害的那一天。”

女人一边哽咽一边道:“我们那天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了,等我们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小花就不见了,我以为是她贪玩,就让我男人去外面找,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那时正好是中午,我在家里烧菜,去井里打水的时候,就…就发现了……呜呜呜。”

女人痛哭起来。

莫惊春问道:“老人死的那天也是一样的吗?”

“是。”

“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儿子,他那两天都在做什么?”

“他在外面玩。”

“你儿子比你们女儿大几岁?”

“大一岁。”

“兄妹两人年纪相差不多,按道理来说,他们不是应该会在一起玩吗?”

女人愣了一下。

但就是这一下,却让莫惊春的眸子微眯了起来。

“他…他们……我和我家男人都是二婚,他们并不是亲兄妹,所以关系没有那么好,或许是因为性格原因,他们也不经常在一起玩。”

莫惊春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齐梅把灯笼递给解冬,又回到屋子里问道:“他们说的歌声,你们听见过吗?”

女人摇了摇头,又解释道:“可能是我们睡得太死,并未听到他们所说的歌声。”

“可现在全城人都在说那歌声是你们女儿唱的?”

“会不会是听错了?”

齐梅正要回话。

莫惊春道:“可能吧,这么晚了,我们就不多打搅了,告辞。”

“三位大人慢走。”

莫惊春领着慕容双双离开屋子。

齐梅和解冬也只能跟着走出去。

“莫公子,我还有问题没问完!”齐梅不悦道。

莫惊春道:“我知道,但你再问下去,她的防备心会更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说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