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宋天气炎热,两人穿的衣服都很轻薄,打斗之中难免撕扯,不多时就坦诚相见了,于是自然而然的转变成另一种打斗,两具**裸的身体在福宁殿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纠缠着……
一小时后,两人终于休战,汗流浃背躺在大床上,赵雯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支上好的旅宋雪茄和一盒火柴,将雪茄叼在嘴上,火柴丢给刘子光:“帮朕点上。”
刘子光劈手将雪茄抢过來,训斥道:“女生不许抽烟,还有,在我面前不许自称朕,要说奴家。”
赵雯杏眼圆睁,似乎要爆发雷霆之怒,可是瞬间却又春风化雨,低眉顺眼的小声道:“奴家知错了。”然后把头放到刘子光的胸膛上做温柔状。
刘子光满意的抚摸着赵雯的头发,道:“女人啊女人,真是诡计多端,居然骗我说你怀了孩子,搞得我星夜兼程,郑森请我在安平城歇歇脚我都婉言谢绝了,结果到了这里一看,居然是假的。”
赵雯说:“朕…奴家要是真有了身孕,又怎么会这么晚才把你召來,想我堂堂大宋女皇,总不能挺着大肚子大婚吧,传出去还不让天下耻笑,本來是想早些日子安排这件事的,可是国内形势还不稳定,你在大明也忙的不可开交,姐姐是等到两边的事情都办完才敢着手大婚事宜的,哼,你还说呢?你这个沒良心的也不知道來个信,是不是被那个橙公主迷的把奴家忘了。”
刘子光道:“大婚,不是说退位之后再结婚的么,怎么又变成大婚了,难道说我要娶一个在位的女皇。”
“怎么了,那样不好么,哎,你别操心了,这些事情都让姐姐办理就是,她自有分寸,咱们跟着走程序就是。” 赵雯说完,一翻身坐起來,找出一套平民衣服穿上,对刘子光说:“走,出去喝酒。”
如同上次一样,两人微服出宫,來到海边的大排档,和那些赤膊的平民百姓一样,露天下喝酒吃肉,不过这回吃的不是烤肉烤鱼,而是生蚝,小桌子上摆着炭火炉 和洗净的生蚝肉,一边烤一边加调味汁,调味汁有蒜香、豉汁,也可以只刷点油,撒少许盐,听到吱吱响后就可以大快朵颐,这种牡蛎类的生猛海鲜在大明朝还沒开始流行,初次品尝的刘子光觉得很是鲜美,一连吃了十來个,赵雯见他吃得开心,微微一笑,拿起拿起一只生蚝,一手托蚝于掌心,一手持小刀,细小的刀尖敏捷插入椭圆的壳内,手腕轻轻往下一压,剔透乳白的蚝肉便露了出來,丰润香腴,逗人食欲。
“生吃味道更好,尝尝吧。”赵雯将蚝肉送到刘子光嘴边喂他吃了下去,虽然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腥味,但是味道确实鲜美的要死,刘子光赞道:“果然好美味。”又一连吃了几十个,两人又喝了不少白酒,渐渐的赵雯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晕起來,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非常妩媚,她咬着刘子光的耳朵说:“吃了那么多的生蚝,沒什么感觉么。”
听她这么一说,刘子光真觉得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涌动,赵雯一脸坏笑地说:“生蚝壮阳,你居然吃了这么多,待会**焚身可别找人家解决哦。”
看着她美艳如花的面庞,再加上煽动性的语言,刘子光立时精虫上脑,丢下一枚旅宋金币,拉起赵雯就走,赵雯却如同泥鳅一样的滑走,不向皇宫的方向逃跑,而是向八打燕山爬去,刘子光嘿嘿一笑,心说这丫头是故意因我去打野战呢?于是拔腿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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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宋的每一天都像是在过年,不光刘子光夜夜笙歌,他带來的那帮京城讲武堂的学生也开了洋荤,在红衫团教导队的老前辈带领下,出入新汴京的勾栏瓦肆,喝酒嫖娼赌钱打架,刘子光带兵讲究严肃认真团结活泼,在学堂在军营一定要严守纪律,出了门就要敞开了玩。
新汴京一处著名的妓院内,孟志强、谢龙谢虎三个人面红耳赤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这里是妓院附属的戏园子,旅宋的娼妓业比较发达,妓院里除了炮房之外,还有温泉浴场和戏园子,嫖客们洗得干干净净上來找个漂亮姐儿爽一气,然后坐到戏园子里喝茶吃水果打发时间,那叫一个悠哉。
孟志强他们三个是被教导团的老兵带來的,他们沒穿号衣也沒带兵器,十六七岁的少年再怎么扮老成也是扮不出來的,來來往往的衣衫暴露的年轻女子令他们羞得简直想夺门而出,可是大帅的教导在耳边响起:任何时候都不能当逃兵,要是连这些风尘女子都怕,还怎么上阵杀敌啊!老兵花无语已经搂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大奶马來妹上炮房办事去了,只给他们三个少年丢下一句话:“随便玩啊!”
三人还都是清纯处男,家乡封建礼教严酷,男女授受不亲,大姑娘小媳妇们夏天都穿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什么,进了讲武堂之后更是见不到一个雌性动物,按说十六七岁也是到了结婚的年龄,荷尔蒙已经分泌的很旺盛了,只是平日超大的训练量压制了这方面的欲望而已,现在看到这些穿着薄纱,眼神语言极其挑逗意味的妖艳女子,三人虽然面红耳赤,但是浴袍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一阵香风飘过,孟志强眼前一花,怀里已经多了一具柔软的娇躯,皮肤微黑的马來妹子,马來妹由于业务需要,都能说熟练的汉语,她娇声道:“老板,按摩去吧,正宗的暹罗按摩。”
孟志强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來听戏的。”马來妹嘿嘿一笑,一只手不老实的伸到小孟同学的浴袍下面,握住了那根火烫的棍子,顿时惊呼:“好大好硬哦,你就挺着这杆大枪來听戏。”
孟志强想推开怀里的娇躯,可是却无从下手,马來妹咯咯的笑起來,招手喊了两个小姐妹过來,分别坐在谢龙谢虎兄弟的怀里,一边伸手乱摸,一边笑道:“这三个小弟弟**哦,一看就是雏,跟姐姐上去吧,回头给你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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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学兵都是相貌英俊,身材健壮,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很符合旅宋人的审美观,听说有三个童子鸡,戏园子里热闹起來,那些衣衫单薄的**都跑过來看西洋景,就连客人们也被惊动了。
一个坐在附近的大胖子扭头朝这边看來,顿时拔出嘴里的雪茄烟,哈哈大笑起來:“这分明是三个小受么,你们不行,得大爷我上。”说着从藤椅上坐起來,这人身材高大魁梧,足有一米九的身高,二百五十斤的体重,**的上身刺龙画虎,一看就是黑社会分子。
大胖子好像是喝多了酒,醉眼肆无忌惮的在三个学兵身上踅摸,最后落到孟志强被马來妹扯开的浴袍里面,看着健壮的胸肌和六块分明的腹肌,胖子忍不住淌出了口水:“好个俊俏的后生,跟大爷上楼,包你舒坦,大爷的手段可比这些马來妹,暹罗妹好多了。”
四周一片哄笑,有人高声道:“牛老大,你喝了酒还行么,还是先去买瓶印度神油吧。”
胖子佯怒道:“你才需要印度神油呢?大爷我现在需要的是绵羊油,涂在这个后生的**花上,免得到时候被大爷的巨物撕裂。”
孟志强猛然推开怀里的马來妹,站直身子逼视着大胖子的眼睛:“你说什么。”谢龙谢虎也腾地站起來,一左一右夹住了大胖子,三张刚才好羞涩难当的面孔此刻已经冷若冰霜。
牛老大喝多了啤酒,处于亢奋状态,这三个少年眼生的很,看言谈举止还以为是谁家船上的水手学徒,既然是学徒就沒什么忌惮的,他哈哈一笑,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站起了十來个彪形大汉,反将三个学兵包围起來。
“三个小受脾气还不小呢?大爷喜欢,兄弟们给我上,拉到家里去慢慢消受。”牛大胖子一声令下,大汉们扑了上來,孟志强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跳起來砸在牛大胖子光秃秃的头上,谢家兄弟也抄起椅子向那些人砸去。
鲜血从牛大胖子额头上留下,他顿时怒了,一拳打到孟志强胸口,将其打的直飞出去,撞翻了七八张藤椅,不过孟志强在讲武堂的操场上捶打惯了的,这种打击并沒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激发斗志,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來,继续扑上去打斗,戏园子里的客人都是穿着浴袍,家具也都是藤椅这样的轻质物品,所以打的热闹,半天沒沒有出人命。
下面乱的开了锅,楼上的炮房自然能听到,带三个学兵出來潇洒的教导团小旗花无语正搂着大奶马來妹做活塞运动呢?听见声音不对,赶紧胡乱拿过一块浴巾缠在腰上,窜出炮房,径直从二楼跳了下來加入战团。
一场酣畅淋漓的斗殴,四个大明士兵对付十來个当地流氓,居然丝毫不落下风,正打的热闹,忽听一阵尖利的鸣笛,旅宋的巡城厢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