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白珊她们担心,林涛先回去和她们交待了一声,然后反身和罗榕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而那些用来堵住楼梯道的更衣柜却正好成了两人的掩体,他们轻轻趴在更衣柜后,不远处那帮人的对话和表情清晰可见。
空荡宽敞的浴池边升起了一堆大大的篝火,五张没有靠背的沙发凳在火堆边围了一圈,五个表情凶悍的壮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伸手烤着火,在他们的肩膀上都有一层薄薄的雪水正在缓缓融化,几把带着干涸血迹的砍刀长矛之类的冷兵器就搁在他们的脚边,并且,一把成色不错的八一杠就横放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双腿上。
林涛的眼神在这些人的脸上都扫了扫,他们无一不是满脸的煞气,一看就是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杀惯人的主,但随着林涛慢慢把目光投向这些人的身后,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
原来这些人身后居然还有十几个人,这些人有男有女,但大部分都以年轻人为主,一个年纪最大的估计也才四五十岁,但是这些人的双手却通通被尼龙绳给紧紧的绑住了,畏畏缩缩,神色凄然的坐在地上,看那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样子,无疑,这些人应该才是真正的幸存者。
大约是身上暖和了,腿上放着步枪的中年男人直起了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在嘴上点燃,看了看身边的一个矮壮男人,没好气的说道:“老三,都怪你他娘的乱出主意,非要换上那两辆悍马,现在好了吧,那破悍马居然比他妈坦克车耗油还多,明天要是再找不到汽油,老子们就得步行了!”
“大哥!这不是咱们以前的梦想嘛!”矮壮男人不以为意的笑笑,眼巴巴的看着中年男人嘴里的香烟,中年男人翻翻眼睛猛抽了几口,直到快剩下一个烟屁股的时候才把烟塞进了矮壮男人的嘴里,矮壮男人美美的吸了一口,咂咂嘴说道:“多漂亮的娘们咱们都操过了,这好不容易遇上以前梦寐以求的豪车怎么能错过呢?大哥你安啦,这座城人去楼空,连活尸都被尸潮裹走了,弄点汽油还不是小意思嘛!”
“操!说的轻巧,那老八.老九今天怎么死的?这城里活尸虽然已经不多了,但分分钟还是能要了你的命!”中年男人不屑的撇撇嘴,然后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包鸡爪,撕开后津津有味的在那啃着。
“大哥,我拿我的肉饼跟你换个鸡爪吃吧!”矮壮男人咽了咽口水,满脸讨好的从包里摸出一块类似肉夹馍的肉饼来。
“滚蛋,你那是死人肉,屁味道都没有,想吃鸡爪拿你的火腿肠来换!”中年男人不屑的摇摇头,说出了一句让人汗毛乍起的话。
“不是上次那死人肉了,这是前天那小娘们大腿肉做的,那小娘们是体校练长跑的,腿上全是精肉,我还加了点孜然在里面呢,味道很不错的!”矮壮男人气呼呼的争辩,然后嬉皮笑脸的凑到中年男人身边,死皮赖脸的从他包里换了一个真空包装的鸡爪。
“你狗/日的宰那小娘们的时候洗干净了吧?老子要是吃到你射出来的那东西,老子非弄死你不可!”中年男人蹙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肉饼,似乎有些嫌脏,但矮壮男人却啃着鸡爪说道:“皮都扒了还洗什么?不过那娘们真他妈丑,蒜头鼻还满脸的雀斑,长的真不像女人,我就干了她两回,实在是干不下去了才把她弄死的!”
“就你那德行还想干多漂亮的女人啊?你那东西一掏出来骚的都不能闻,也不知道拿水洗洗!”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咬了一口肉饼。
“切~不是有那些娘们用嘴帮我洗嘛,谁敢不帮我洗干净?”矮壮男人晃着腿,一脸的得意,等一个鸡爪吃完后,他抹抹嘴,淫笑着对中年男人说道:“大哥,今晚把那女医生给我干干吧,你昨天玩了她一晚也该满足了!”
“不行!”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屑的说道:“你那东西都快烂了,女人给你弄完谁还敢要啊,现在可没地方去治性病,再说那娘们的旱道我还没走呢,等我彻底玩腻了再说!”
“嘿嘿~老三,你就老实点玩你那个乡下妹子吧,那丑八怪跟你正好是绝配!”先前被称作二哥的男人此时站了起来,他的长相普普通通,却透露着一股无法言喻的猥琐气,他站起来看看猥琐在一旁的幸存者们,淫笑着对中年男人说道:“大哥,我没病,今晚把那女医生先给我玩玩吧,明天要是找到香烟,我拿两包烟跟你换!”
“嗯!去吧!不过你悠着点,千万别玩死了,医生带回去可是有奖励的!”中年男人无所谓的点点头,优哉优哉的吃着手里的人肉饼,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嘿嘿~知道了!”老二猥琐的搓了搓双手,也不走过去,站在沙发旁笑嘻嘻的对一个已经开始浑身发抖的女人招招手,喊道:“大夫,过来帮我瞧瞧小弟弟有没有病,顺便用你的小嘴给消消毒吧!”
“哈哈哈……”五个男人一起哄笑。
“不,求……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这……这里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女医生是一个三十一二岁的少妇,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黄色大衣,拼命往身边一个男人怀里躲,那男人也是满脸的畏惧与悲哀,却低着头根本不敢吱声。
“女人是有不少,但谁叫你长的最风骚呢!”老二不以为意的笑笑,一脚踩住沙发,从自己的包里也翻出一个肉饼,笑眯眯的对女医生说道:“过来吧,哥哥给你吃东西,不就给我干一下嘛,昨晚你光屁股乱跑的样子这里谁没见过啊!”
女医生还是不愿意,成熟性感的身躯死命往后缩,老二这下没了耐心,走上去一把揪住女医生的头发就给拖到了沙发边上,并恶狠狠的骂道:“小婊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昨晚当着你老公的面你都能被弄到高c,你既然那么骚,给老子爽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女医生的俏脸一下子火红火红,想起昨晚被陌生人强暴到迷离的样子她几乎无地自容,但那是来自她身体的反应,与她内心无关,女医生无比悲哀的回头看了看人群里的丈夫,他的丈夫也同样满脸涨红的望着她,只是那眼神里却布满了深深的怨毒以及掩盖不住的懦弱。
“来来,哥哥是个温柔的人,先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为我服务嘛!”老二大刺刺的坐在女医生的面前,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女医生,他捏着对方的下巴淫笑道:“告诉我,你想不想吃东西啊?”
老二右手上香喷喷的肉饼轻轻的晃着,已经三天都没吃东西的女医生咽了咽口水,本能的点点头,老二嘿嘿一阵坏笑,拿油乎乎的肉饼在女医生的俏脸上用力的拍了拍,说道:“那先叫声老公来听听,叫完老公就把饼给你吃!”
女医生想低下头,但老二却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那诱人的肉饼就放在她的嘴边,一股股香气不停的钻进她的鼻腔,女医生挣扎了许久,终于是无法抵挡饥饿的侵袭,认命的闭上眼睛,蚊蚋一般的喊道:“老……老公!”
“什么?你叫我什么?没听见!”老二眼睛一亮,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老公!”女医生脸色一白,歇斯底里一般的大声喊了出来。
“哎~乖老婆,快吃饼,吃完饼让老公再把你送上极乐巅峰!”老二笑的无比开心,捏着女医生的嘴就把肉饼塞进了她的嘴里,并把她手上的绳索给解开。
女医生再也忍受不住,跪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然后拿着饼跌跌撞撞的跑回了人群,把饼递到一个瘦弱的男人面前,关切的说道:“老公你快吃……”
“贱货!”男人愤怒的扭过头去,双目喷火般的看着女医生,那眼中浓浓的羞愤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你……”女医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男人,手里的肉饼“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半生不熟的肉馅撒了一地。
大滴的泪珠滚滚从女医生的眼眶中滑落,她张着嘴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老二早已迫不及待,又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拖回了沙发边,也不理女医生惊慌的大叫,把她扔在沙发上,淫笑着说道:“嘿嘿~你现在的老公可是我呢,你理那怂货做什么?对了,那肉饼味道不错吧,嘿嘿嘿嘿~那可是你同事那个小护士胸脯肉做的哦,怎么样?吃自己同事的肉很爽吧?”
原本在沙发上剧烈扭动的女医生一下就静止了,血红的双眼突然瞪的老大老大,她先前已经想到那可能是人肉了,但绝没想到会是自己同事的肉,她愣愣的呆滞了几秒,然后“呕”的一声就趴在沙发上大吐起来。
“吐吧吐吧,多吐几次你就习惯了,过上几天就该吃你老公了,那才叫真的爽呢!”老二癫狂的一笑,看着女医生趴在沙发上撅的老高的屁股,眼中淫光一闪,把女医生原就褴褛的长裤一撕到底,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臀/瓣,低头就想亲过去,但女医生一声惊恐的尖叫,拼命的往前爬去,老二愤怒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又给拖了回来,几个大嘴巴就让女医生口吐鲜血。
“臭婊子,不抽你你就不老实是吧!”老二甩甩手上的血迹,把已经昏昏沉沉的女医生翻过来仰面朝天,看女医生即使快晕厥了却还想挣扎,他突然转头对女医生的老公说道:“你过来,给我按住你老婆,她这样扭来扭去老子怎么干她?”
“不不不……”女医生的老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心里的憋屈可想而至,但随着老二抽出腰间的手枪冷冷的指向他时,男人立马就屈服了,浑身就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在老二的逼视下,他面无人色的走到自己老婆身边,却羞愧的根本不敢看她。
“老公…杀…了我,杀了我吧……”女医生的嘴角不断流着鲜血,呈一个大字形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她眼神中全是绝望,但看着她自己的老公却看不到一点恨意。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老二阴笑了一下,伸手从女医生的脚踝上扯下她的小内裤,一股脑全塞进她的嘴里,然后解开她老公手上的绳索,恶狠狠的对他说道:“按好她,她要是敢不配合,老子一枪崩了你!”
男人哆哆嗦嗦的把手按在自己老婆的手臂上,女医生的嘴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声,看着自己只求一死的伴侣,男人这时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勇气,捏着拳头突然爆吼一声:“我跟你拼了……”
男人发疯一般扑向老二,但赤手空拳的他甚至让老二连枪都没用,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就扎进了男人的胸膛,男人就像一个被人突然拔掉电池的机器人一样,瞳孔突然放大,立即软软的趴在了老二的身上,随着老二手中的匕首再次狠狠一扭,男人眼中疯狂的神色彻底熄灭,扶着老二的身体一点点的往地上滑去。
“呜……”
躺在沙发上的女医生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悲鸣,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扑向自己男人的尸体,但老二却不屑的冷笑,收起还在滴血的匕首,再一次揪住女医生的长发,把她搡到了沙发上,然后一手举着她的脚踝,一手脱着自己的裤子,嘿嘿的说道:“他死了不好吗?死了你就可以跟我长相厮守啦,来吧,小宝贝,让你的新老公给你爽,呃……”
随着老二愕然的一声“呃”在场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却看见老二的脑门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截黑色的箭杆,而且那黑色的箭杆在他的脑袋上直透而过,闪着寒光的箭尖夹杂着白白的脑浆正在缓缓凝聚,“吧嗒”一声在地砖上溅起一朵红红白白的诡异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