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没有任何付出,我给予你们施舍你们会高兴吗?请坦诚地告诉我……”盯着紫忧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咯咯……会的。”紫忧不仅没有因为我的追问而显得怯懦,反而是像个小姑娘一样调皮地笑了笑说道:“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就像是慷慨的施舍一样,我为什么不接受?”
“我的慷慨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因为你的贫穷或者是惨状。让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说明这件事……”说着转向曼达瑞斯问道:“有纸和笔吗?”我首先要说服这个姑娘,从当初的事情中可以看出,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姑娘在那群村民中有着相当不错的号召力。
“有。”说着曼达瑞斯翻开自己的包包,拿出纸和笔交给我。
“谢谢。”接过笔和纸之后又对紫忧问道:“你们村子里的女人们平常都干什么活?”
“春忙和秋天下田,平时除了家务之外还出去采集一些可以食用的东西,另外在家里闲着的时候就编制藤篓和草绳,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好,那你会编制藤篓或者草绳吗?”
这姑娘不知道我打算干嘛,戒备地看了看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会。”
“那你是村子里编制箩筐或者草绳最快的姑娘吗?”“不是……”紫忧摇了摇脑袋。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成为村子里编制手艺最好的姑娘,村子里的人都为的勤劳和双手的灵巧报以称赞之词,那会让你感到快乐吗?或者你的勤劳之名传到了领主的耳中,连他都要奖励你的勤劳,这会让你开心吗?”
紫忧大概也察觉到了我话语中可能带有圈套,所以看了看身边地曼达瑞斯,但是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实话:“会。”
“好。你期望因为自己的勤劳而得到村里人的赞美,这是你想要的。现在……稍等一下……对了,你们村叫什么名字?”
“幽谷村。”曼达瑞斯简短地回答道。
“好,幽谷村。”说完我拿着笔和纸张走到桌子边写下了几个字。写完之后拿着那张纸走了回来。将那张纸交给紫忧:“来。拿着这个。”
“这是什么?”紫忧好奇地打开了被我卷起地羊皮纸。看完之后抬起头来愤怒地盯着我。看来这个姑娘识字。
“以天鹅堡领主和哥顿公国子爵地名义,奖励给绿谷村最勤劳的姑娘紫忧。”装作没看见。闭起眼睛把羊皮纸上所写地字重复了一遍。
紫忧那种村姑和野女孩的脾气马上爆发了,将那张羊皮纸揉成一团砸在了我身上。这个姑娘虽然不算美人,但是生气的时候还是非常可爱的,而且是那种鼓起腮帮像小孩子一般让人捧腹的可爱。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吃惊并且莫名其妙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这……这没有使你感到快乐吗?”
“你已经跟我问得非常明白了,你很清楚,我不是。这是对我的侮辱——”不知道是这姑娘太野了还是本爵实在是没有贵族风范,紫忧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
“汉大人……”旁边地曼达瑞斯担忧地想上来解释。
“呵呵哈哈……”抬手制止了曼达瑞斯,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让我的笑意爆发一下。不顾这姑娘地恼怒放声大笑起来。直到缓过气来之后弯腰捡起了地上被揉成一团的羊皮纸,对紫忧说道:“你看。这种快乐对你来说毫无价值,知道为什么吗?”说到这稍稍停顿了一下。
“因为这种奖励和快乐不属于你,这不是你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但是你又期望得到那种认可,或许你对自己现在的手艺还有一些得意,所以暗暗地努力期望能够超过其它所有地姑娘。这样很好。这也是你为了那种认可必须付出地代价。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点而已。至于这张纸……”将手中的羊皮纸张开重新卷好。递给紫忧:“你留着吧,当做明白这个道理地纪念。告诉你们村子里的人,还有你的后代,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即使是接受施舍亦必须先付出代价。”
踌躇了一会儿后,紫忧最终还是接下了那张羊皮纸。
“嗯,很好。”在紫忧接过那张羊皮纸之后点了点头。“现在告诉我,你们那有多少人?”
“四千多。”说着紫忧竖起了四根手指头。
“四千?这么多。”
“是这样的汉大人……”站在一边的曼达瑞斯开口了。“当初那个镇上的人几乎都加入到反对教廷的义举之中,所以在领主的军队前来的时候那个镇上三个村子的人都跟着离开了。大家都知道结果,即使是没有参与的人。”
“哦,这样,那好吧。你们在这里等两天。我去向哥顿公爵大人要一份文书,派人和你们一起到托斯镇去,在那里调集一些士兵帮助你们迁到天鹅堡去。当然,士兵不可能排出太多,要不然我们会被猛狮公国当成是攻击举动。你们在进入石堡领地范围之后会有人负责安排你们到天鹅堡去的,在天鹅堡也会准备好你们所需要的物资。天鹅堡欢迎你们……”说道这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曼达瑞斯。“除了你……曼达瑞斯…“为什么?”曼达瑞斯还没急呢,紫忧这姑娘倒是先急了。
“为什么?这家伙顶着曼达瑞斯这个名字被通缉了这么多年,教廷知道的话不找我麻烦才真见鬼了。我还没想过和拉纳教廷翻脸,到了天鹅堡你们也一样,低调点。作为领主我不至于太苛刻。至于曼达瑞斯你……换个名字,或者说换个称呼,直到有一天你可以再用曼达瑞斯这个名字。”
“呵呵,原来是这样……”听完我的解释之后曼达瑞斯也释然了。“你们觉得幽谷这个名字怎么样?我一直觉得我们村子的名字很不错,不是吗?”
“嗯,真的……”
闭着眼睛挥了挥手。“行了,那就这个名字吧,以后就叫你幽谷好了。”说实话,幽谷的确是个不错的名字,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感觉就是隐于凡世之外的山谷。又给这神棍批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我先走了,这两天你们就好好地待在这里,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可以托这个酒馆的老板娘带话给我。”说完之后就走出了房间。
离开酒馆后回苜蓿庄园去看了一下苏菲,这个艳妇现在过得很滋润,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这个庄园的女主人。并且身边有小米和小麦陪着,她们很享受这种伪贵妇的悠闲生活。当我回到苜蓿庄园的时候苏菲这艳妇慵懒地躺在卧室的床上跟已经换上贵妇人裙装的小米小麦俩丫头讨论哲学,不知道今天这三个女人是哪根筋搭错了。
关上门统统枪毙,当房中的娇喘莺吟停止后,终于认可了苏菲这艳妇在哲学上的某些看法:当一个男人的精神无可挽救,即使是音乐、酒之类的东西都无法安慰他和挽救他时,只有一件事情能够帮助他,那就是**。天性注定在男人心中**与谋生这两种行为存在了紧密的联系。男人只有在床上征服女人才有勇气去征服世界。至少在驰骋之间大概有那么点意思,将她们漂亮的圆臀当做东半球与西半球,此刻,你所洞穿的就是整个世界。当征服了三个世界之后,什么勇气都有了,别说一个,数千个世界你都敢上。就是不知道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带着淡淡微笑看我的苏菲原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大概是这理就成了。
不过征服世界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从房间里出来后即使是每天都坚持锻炼的我还是感觉到尾巴一阵酸疼。我有尾巴吗?有,是个人都有尾巴,而那种感觉就像是人类那本来就不算太长的尾巴被一脚踢得又往体内缩了一段,让你连走路都一阵一阵地哆嗦。突然羡慕起刚才过来时路上看见的那条土狗了,可以把尾巴露在外边,摇,死命摇,爱咋摇就咋摇。
但是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不能在回头了,遂挺直了腰板,尖腚地走上了征服世界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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