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看着向灯塔要塞涌去的士兵们背影,从地上抄起一柄双手斧冲阿土喊道。
阿土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握着统领卫队的战旗,一手握着双手剑和卫队的士兵一起跟着我朝灯塔要塞冲去。
杀死了门口阻拦我们前进的三百合守军之后,天鹅堡军团的士兵们冲进了灯塔要塞里面。海叶堡的灯塔要塞与其说是一个要塞还不如说是一个建在南落叶河冲积岛上一座与城墙连接的大炮台,而灯塔这坐落在大炮台的上面。因为灯塔要塞是没有城门的,它只是海叶堡要塞的一部分,可以看出三百合王国设计要塞并不准备让他防卫来自城墙上的攻击。但即便是如此,依靠灯塔要塞比城墙要高出许多的地势,还是能够使得里面的守军在防守上占据优势。
但也正是因为没有城门,所以使得我们进入灯塔要塞轻松了许多,否则要是打到这样的关头出现一道城门的话,那么我和上来的士兵全部都要栽在这里。
冒着灯塔要塞围墙上射下来的箭矢冲进了要塞里面,阿土立即带着统领卫队扑向最近的敌军士兵。十几个人的加入对于眼前这样双方都精疲力竭的战斗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
“哇啊----”就在阿土刚刚带着卫队士兵加入战斗的时候,要塞门口后面突然蹿出一个铠甲上都是血迹地三百合王国骑士。他手中的战锤正在朝我的头顶挥来。
下意识地紧抓双手战斧地斧柄,抬起来挡下了这次攻击。紧接着松开左手,右手抓着斧柄末端借势抡了个半圆。将战斧从右侧甩向那个三百合王国骑士。
三百合骑士向后跳起,但是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短暂的跳跃并不能够跳出我手中战斧加上我手臂的长度,遂立即竖起左手的盾牌,手臂紧贴身侧。
“----”一声闷响,战斧劈进了盾牌的蒙皮,结实地砍进了盾牌里,巨大的惯性让那个三百合骑士跌了个踉跄。
一见自己没有挥空不敢有片刻迟疑,立即双手施力猛地将战斧拉回。但是刚才双手战斧那一下砍得太狠了,我没能将战斧从对手的盾牌上拔下,反而是将那个三百合骑士给拉了过来,而那个三百合骑士再次挥起了他手中的战锤。
情急之下,连忙放开双手战斧,用左手挡住挥来地战锤,推了那个三百合骑士一把。紧接着一个垫步跟了上去,右膝抬起撞在了他胸甲的腹部,将他顶翻在地,跟着赤手空拳扑了上去。
将那个三百合骑士撞倒在地后。用左膝和左手死死地抵住那个三百合骑士握着战锤的右手,然后拳头猛击他的头盔。事实上,即使没有拿任何武器我现在也不能算是“赤手空拳”,因为我的手上还戴着钢铁护手。戴着这玩意儿可以轻松地打断二十毫米的木板,也就是说可以轻松地打断未着铠甲士兵的肋骨和锁骨,若是连续猛击可以打断人的手骨。
估计这个三百合骑士也是根据我的护手来判断我的身份,选择突然向我发起攻击。事实上我现在戴着地这种甲片镶叠的护手价格抵得上我身上的钢甲。因为钢甲其它部位可以量产而唯有钢甲的护手无法量产,西大陆的许多骑士甚至还只是穿着钢甲戴皮手套。即使是翼狮城邦和双首蛇公国的铠甲工厂也无法做到钢铁护手量产,我现在戴着的护手是妻子欧莱雅在石堡的时候从垂柳城找来专门做钢甲护手的板甲工匠按照我的手模制作地,许多时候。这副钢铁护手都被当成武器使用,而且是很有效的武器,不论对人的脸还是对钢甲的头盔……
在连续地猛击之后,趁着那个三百合骑士神志不清。夺过他手中的武器,接着对准头盔一下猛击,猪面盔呈畸状歪向一边。
操着战锤站了起来环顾四周,灯塔要塞里的战局进行得很快,站着的敌军越来越少。在不远处,阿土像一座钢铁巨塔一般矗立在那,一手持着卫队战旗,一手挥舞着双手剑。当然。他的武器可不止是一柄双手剑。阿土的全身甲胄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他那铠甲的左边护肩加大过。比骑士大赛上当做盾牌使用地铠甲左肩还要夸张,而右边护肩是加了钝钉地,他有撞人的嗜好。
就在要塞内地战斗结局越加明朗的时候……
“轰----”一声巨响传来,那声巨响感觉就在我耳边。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灯塔要塞围墙西边的炮台正在滚滚浓烟之中变成一片火海。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又一声巨响传来。
怎么回事?带着疑惑冲到了要塞城墙上朝围墙外边看了看。远处海叶堡主堡一群敌军正在顺着城墙向这边赶来,大约有四个连队的样子。看见那些前来支援的敌军就差不多明白了,这里的炮台是被敌军自己烧掉的,他们害怕用这里的投石器攻击赶来支援的三百合军,所以用油弹炸掉了放置在炮台上的投石器。
四个连队,慌忙地朝登城的那段城墙看去。还好,莱肯也懂得看时机,现在天鹅堡军团的士兵也在登上城墙。登上城墙之后没有迟疑,立即朝灯塔要塞这边赶来。此时敌军主堡以及西半段城墙炮台上的火炮和投石机正在对天鹅堡军团的投石机阵地发起猛烈的攻击,他们也不希望我们的投石机再对那段城墙投掷燃烧弹。
那些哥顿重型投石机虽然大多数都已经撤到了后面,但还是有两台投石机没来得及推走,其中有一台不幸被一颗炮弹击中,立即散架,在结构崩塌之后那台投石机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周围变成一片火海,另外一台重型投石机也被大火引燃了,估计是重型投石机崩塌时砸到了燃烧弹。
很快,那群赶来的三百合士兵冲过了登城的那段城墙,留下一个连队左右的士兵阻止城墙下的天鹅堡军团登城,而另外三个连队则继续朝灯塔要塞扑来,与已经登上城墙的哥顿武装步兵连队混战在一起。
回头望向灯塔,灯塔的顶端终于出现了天鹅堡军团士兵的身影,其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显眼。因为那个人正扛着天鹅堡军团的战旗,那是旦茨。
灯塔顶部,只见旦茨一手持天鹅堡战旗,一手提着武器砸在了三百合士兵的头上,然后抬腿一脚将那个三百合士兵踹出了栏杆,跌落下来。接着他立即钻进了灯塔顶部建筑里,过了一会儿,屋顶上扬起天鹅堡军团战旗,旦茨持着战旗低着身慢慢地在屋顶上爬行,直到靠近旗座附近的栏杆才抓着栏杆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旦茨对着三百合的战旗踹了几脚,将旗杆踹断后,然后捡起那面三百合战旗,从灯塔上丢下。三百合战旗在空中扭曲地舞动着落在地面上,被正在交战的天鹅堡军团士兵和要塞守军踩过。
接着旦茨又将旗杆插座上剩余半截旗杆拔了出来,抛向南落叶河。最后将天鹅堡军团战旗用力地插在了灯塔的顶端。
金色的阳光下,十字黑鹰战旗在风中舞动,映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而旗帜旁的那个身影此刻看上去是那么得意。
不一会儿,灯塔要塞里开始响起阵阵的欢呼,而城墙下,那里的欢呼似乎要比要塞里还要嘹亮。
在听闻要塞内外的欢呼声后,正在城墙上与天鹅堡军团两个连队战斗的海叶堡要塞守军开始渐渐从战斗中脱离,最终离开了战斗撤向主堡方向。而天鹅堡军团的那两个连队也没有追击,反而立即奔向灯塔要塞。紧接着,从主堡方向射出的油弹再次将城墙点燃。
西大陆人都是插旗控,有时候很难理解他们对于插旗的热衷,交战双方插旗成功则士气大增,插旗失败或者旗位被抢就士气大跌。不过这样也好,不必再增加伤亡。
仰望着那随风舞动的天鹅堡军团战旗,一股欣喜从心底涌了上来。摘掉头盔,一声长叹,然后无力地坐在了台阶上。总算是打下来了……“哐啷----”一个头盔被随意地丢在了台阶拐角的小平台上,疲惫的旦茨在我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损失惨重,大人。”胜利的喜悦之后是接连而来的惆怅,看着灯塔要塞里那些忙碌着打扫战场的天鹅堡士兵,旦茨开口说道。
“损失了多少?”
旦茨长叹了一口气:“河石的连队剩下三十一人还能打仗,第一连队剩下十九个,第四连队剩下二十四个,三个连队加起来都凑不齐三分之一个连队。”说道这里旦茨摇了摇头,停顿了半响:“顶住守军增援的第三连队和第五连队损失了一百左右的兄弟,第二连队全灭。我们损失了一半的武装步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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