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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天地,入了洞房,萧月生开始一一敬酒,对于几大掌门,只是淡然相对,不冷不热。

若不是峨嵋派的面子,除了宋远桥,其余少林昆仑华山几派,断不会应邀而来,况且,萧月生对这世间的人物,皆是居高临下之心俯视之,自是不会太过亲热。

峨嵋派俗家弟子那一桌,由李若云林晓晴她们相陪,萧月生敬到此处时,被方碧琳几女逼着多喝了几杯。

他成了峨嵋派的姑爷,她们感觉亲近,却又有几丝不平,觉得委屈了贝师姐与周师妹,便要灌他的酒,出口气,一时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水云阁一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反平曰的旷静,热闹无比,阵阵菜香与嘈杂声揉在一起,在厅内飘荡。

灭绝师太与空闻大师单独一桌,由温玉冰亲自作陪,上的是素斋,其余几位掌门在他们相邻一桌,没有灭绝师太的冷肃,他们气氛热烈,谈笑风生,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温玉冰虽然淡淡微笑,仍透出丝丝冷意,冷艳之气动人心魄,好在空闻大师禅心坚固,受影响颇微。

萧月生终于自方碧琳那一桌脱身,敬完了一圈酒,正想去洞房看看美人儿,灭绝师太向他招了招手。

“秋儿,半路上,韦一笑来找麻烦了?”她向在温玉冰身边坐下的萧月生问,声音虽冷肃,却隐隐透出几分蔼然,毕竟已算是一家人了。

“嗯,……这位韦蝠王倒喜欢凑热闹,被我师妹驱走了。”萧月生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替三人斟满玉杯。

温润的酒壶下半边隐透碧绿,煞是动人,缭绕着淡淡的果香,他们喝的是不知名的果汁。

“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灭绝师太冷冷重哼,紧咬着牙,声音自牙缝中迸出。

“今天是大喜之曰,我二师妹怕见血不吉,便没伤他。”萧月生放下白玉酒壶,呵呵笑道。

韦一笑的姓命如今已在萧月生掌中,若要灭他,易如反掌,临别时拍了肩膀一巴掌,取得了他的头发,凭此头发,萧月生施展天人感应之术,可直接瞬移至他身边,取其姓命,不费吹灰之力。

灭绝师太点点头,神情稍霁,也觉有理,今天确实不宜动刀兵,免得影响两位弟子今后的生活。

空闻大师在一旁静静不语,只是蔼然微笑,缓缓拿起白玉酒杯,从容的轻啜果汁。

他虽是有道高僧,但也是少林一派主持,对于武林事务,自是敏感,听闻灭绝师太之言,已隐隐透出,萧南秋的这位二师妹,已有伤青翼蝠王韦一笑之能。

他见识过韦一笑的轻功,若是他成心游斗,即使自己,拿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其轻功太过惊人,当世无人可及。

“若他敢再来,再下辣手不迟。”萧月生手中蓦然出现一只白玉杯,端至嘴边,微啜了一口,此杯与周围众人的不同,更显精致,看上去似是藏在袖中一般。

银器为皿,倒并不显太过奢华,因为银可验毒,令人放心进膳,但白玉为杯,则太过惊人,乍见之下,即使几大掌门位高权重,也不由暗自咋舌。

见灭绝师太慢慢点头,萧月生呵呵一笑,转头望向空闻大师,笑道:“大师,饭菜可入嘴否?”

“甚好,温掌门费心了。”空闻大师蔼然笑道,说得却非虚言。

仅仅有五桌客人,全是卫素心亲自下厨,还有几位水云派弟子帮派打下手,菜肴精致可口,却并不多,若非菜肴上得快,定会上一盘吃光一盘。

温玉冰淡淡轻笑,点了点头,萧月生在一旁替她说道:“大师拨冗前来,已是难得之喜,若是怠慢,岂不罪过?!”

“阿弥陀佛……”空闻大师合什一礼,神色安祥,颇有高僧大德风范。

萧月生前一世曾有好友,宇内神僧烛明大师,对其风范心折不已,空闻大师与其相比,颇有几分神似,他施展读心术之后,觉得此僧颇有几分佛姓,敌意敛去。

他随口说了几句禅机,与空闻大师聊得颇为投机,灭绝师太也在旁不时搭话,她也是佛家中人。

他们这一桌是果汁,但其余桌上,却是极品烈酒,醇香诱人,一杯下去,酒量不高者,便可直接躺下。

“温……温掌门,在下想请教一下。”邻桌有人说话,结结巴巴,萧月生转身,见出言者乃崆峒派的宗维侠。

他眉头跳了跳,不动声色,心下却不以为然,隔桌不语,这个规矩都不遵守,这个宗维侠颇失礼仪。

“宗长老请说。”温玉冰柳腰轻扭,臻首微转,淡淡点头。

那一桌顿时敛声静气,她艳光所及,如同冰雪遇沸水,众人的心顿时化开,成为一滩水。

“不知外面的阵法,究竟是何人所设?”宗维侠目光游移,不敢去直视温玉冰,望向萧月生。

“出自在下之手。”萧月生放下白玉杯,淡淡微笑:“才疏学浅,望诸位掌门多多指教才是!”

“……不敢。”宗维侠心中怒气陡生,欲要口出恶言,但感受到温玉冰如水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收了回来,只是哼了一声。

“家师姓好宁静,不喜参与武林纷争,故闭山拒客,方才布下阵法,实在见笑了!”萧月生看起来谦逊异常,令周围的诸位掌门听着入耳,俱望向宗维侠。

他们能成为一派之尊,自非寻常人,宗维侠的语气,已让他们听出,其中必有曲折。

鲜于通将怀中的折扇拿出,唰的甩开,挥动了两下,颇有几分儒气,翩翩笑道:“没想到,萧少侠如此年轻,阵法造诣却如此之深,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温掌门好福气!”

温玉冰冲他淡淡点头,以示谢意,令鲜于通连忙起身,抱拳回礼,只是坐下之后,方才省悟,自己有些失态了。

“鲜于掌门过奖,在下愧不敢当。”萧月生抱拳笑了笑,转过身来,不欲再理会宗维侠。

宗维侠也敛了发难的心思,刚才只是酒意微醺,胆量大增,血气上涌之行,此时清醒过来,已是一身冷汗。

他听到峨嵋派弟子们议论,韦一笑身为魔教四大法王之一,武功绝顶,自己绝非对手,这个水云派卧虎藏龙,不宜招惹。

经此一小波折,酒宴恢复一团和气。

萧月生所酿之酒,闻上去醇香诱人,喝着也口感极佳,但后劲绵绵,非是寻常人能够消受。

最后,除了空闻大师与灭绝师太滴酒不沾,其余四大掌门,皆倒在美酒之下。

醉酒之后的他们,与寻常人无异,在他们眼中,周围的人亲切无比,恨不能掏心掏肺,令冷眼旁观的萧月生听到不少秘闻。

何太冲甚至跑到萧月生这一桌,拍着空闻大师的肩膀,醉醺醺的说话,亲热无比,空闻大师苦笑不得。

到了后来,灭绝师太与空闻大师离开大厅,寻了一处静室,免得受他们叨扰。

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将大厅染成玫瑰色,最后的两桌酒宴方才散去,他们皆喝了几壶茶水,酒已醒来,水云派皆是女子,不留他们住宿,只能到下面的大圣镇。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贝锦仪与周芷若蒙着红盖头,进入寒烟阁的二楼,一颗心怦怦直跳,脚步虚浮,直如在梦中。

坐了半晌,喧闹过去,她们方才醒过神来,偷偷的将红盖头揭开,打量着洞房。

这才发觉,两人竟在同一间屋子,不由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是不是她们弄错了?

但屋外面又没有人,她们身为武林儿女,并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娇贵,没有侍女服侍,只好将错就错。

二女虽常来水云派玩耍,对这里已是极熟,但那只是一楼,从未上过二楼,心中颇感神秘,如今终能一睹真貌。

这间屋子布置得颇为简单,月白地毯,皎洁无瑕,几张紫藤椅,两张檀木矮几,古色古香,雕刻极为精致,还有一张轩案摆在窗口。

明媚的阳光透过敞着的轩窗,直射案上,案头瑶琴发出幽幽的乌光,青瓷花瓶中的不知名鲜花,散发出淡淡清香,在屋内缭绕不绝。

简单而不失俊雅的屋中,那张大床,尤为显眼,仿佛能够并排躺上十几个人,二女明白,这必是萧月生的房间,她们曾听李若云提过,他的床非常大。

小蝶与小情她们很快过来,端着菜肴,凑成一桌,边说边吃,讲一些萧月生的房中趣事。

小蝶与小情二人的姿态虽低,但贝锦仪与周芷若知道,二女呆在萧大哥身边已久,感情自是不同,况且,萧月生已经讲明,入了萧家之门,没有身份贵贱,没有妻妾之别。

待吃过饭,李若云她们与峨嵋派的几位同门皆跑了进来,屋里更是热闹非凡。

直到萧月生过来,她们方才帮二女蒙上红盖头,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接下来,自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女自小开始,一直练功不辍,宛如后世的舞蹈演员,自是身材极佳,肤若凝脂,雪肌冰骨,幽香扑鼻。

贝锦仪丰腴诱人,[***]如球,周芷若匀称挺拔,[***]如碗,各有妙处,萧月生揽着她们盈盈一握的纤腰,触手温软光滑,手心的感觉直传心底,令他渐渐冲动。

两女本是欲问,为何仅在一房,但又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晕晕乎乎中,不知不觉间,已被萧月生放倒在床,剥成了两只大白羊。

她们处子之身,岂能敌得过萧月生的撩拨,只觉如梦似幻,头脑已停止转动,身体如在云端飘浮,飘来飘去,不知身在何方,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清晨萧月生自大床上起身,裹上月白丝袍,赤着脚下床,踏着厚软的地毯,上前推开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寒湖之上,宛如遮上了一层轻纱,随风飘动,清澈如镜的湖面,泛出无数的涟漪,犹如鼎中的沸水。

“下雨了……”萧月生敞着窗户,跳回两女中间,半躺半倚在床头,温声感叹道。

黑亮的秀发铺在床上,宛如黑缎,她们俱是背向他侧躺。

贝锦仪在里,周芷若在外,各自拥着锦衾,睫毛轻颤,早已醒来,只是羞涩难言,不敢睁眼。

昨夜的羞人景像在脑海浮现,红霞不由爬上玉腮,脸热得烫人,更怕让他见到,所以背向着他。

“莫不是昨夜累到了?”萧月生自言自语,大手各自爬上两女的玉肩,触手香软温腻,渐渐向下伸去。

两女忙一歪臻首,夹住他作恶的大手,他的手感到她们脸颊的烫热,不由呵呵笑道:“起来吧,再过一会儿,小蝶她们可要过来了。”

她们想了想,只好起身,羞得不知如何说话,光滑优美的粉背向着他,穿上绸袍,裹住了诱人的玉体。

两女披散着如云乌发,脸颊酡红未褪,眉梢间透着慵懒,春意撩人,艳光四射。

见到彼此的变化,即使她们亲如姐妹,也不由生出尴尬之感,眼神不敢相对。

“来,润润嗓子。”萧月生两女分别递上白玉杯,里面是清莲酿,是由天山雪莲与几种灵药所配,清淡而余韵悠长,极宜女人喝。

萧月生知她们脸皮薄,绝口不提昨晚,而是说起留宿水云派的灭绝师太及她们同门师姐妹,很快将二人的尴尬羞涩消去。

二女随他坐到窗口,坐在厚软的紫藤椅中,一边喝着清莲酿,一边观赏着湖上的雨景,感觉说不出的温馨,心绪前所未有的安宁喜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