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咱们可都是女子啊,要是将一个男子的衣服脱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再者说我们空色山庄本来就不允许我们跟男子接触,就算是说话都是禁止的啊。”一个女弟子站了出来。
“可是之前的时候他都将我们的身子看光了,我们看看他的身子这算不算是报仇呢?”有一个女子说道。
“你的小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呀,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女子跟男子怎么能相同呢?”一个弟子站了出来,伸手在刚才的女子的脑袋上戳了一下。
“姐姐,现在你是我们门派中辈分最大的人了,那你说现在空色山庄应该怎么办啊。”此时众多女子全都看向了一个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这才说道:“我看这个男子此时呼吸也算是比较正常,可能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并且从外面也看不到什么伤害,想必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时候跟那个和尚打斗体力消耗过多,此时昏迷了过去。但是我们庄主却是吃了那和尚的一掌,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怎么一直一下庄主。”
弟子们听到了白衣女子的话,全都点了点头,认为她说的很是有道理。
“还有,外面不是有那么和尚的尸体吗,你们找几个人过去处理一下,不要污染了我们空色山庄的环境。”白衣女子吩咐了下去,几个弟子便走了出去。
吩咐好了之后,众人便朝着空静的房间走去了。
“庄主的气息很是微弱,也不知道哪里受到了重创。”
“这可怎么办啊。”众多此时有些慌乱。
“大家稳住自己的情绪,我们庄主是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将自己身上的一些灵力传输到庄主的体内,将庄主的心脉给保护住,只要心脉给保护住了,一定会有希望的!”白衣女子看着大家说道。
众人听了之后点头,紧接着便将自身的灵力传输到了空静的体内,而此时空静的脸色也稍微的有些好转,但是依旧是昏迷不醒。
大家看着眼前的情况全都沉默不语,整个房间周围的气氛都弥漫着一种抑郁的感觉。
时间慢慢的流逝,转眼间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秦枫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我是谁?我在哪?
大脑一番转动之后,秦枫缓缓的从床上站起身子,他想起来了自己跟那老秃驴恶战了一番之后,然后就昏迷看了过去,如果这样说的话,自己还事在这空色山庄之中。
他想到了自己耗用了身上的一滴精血催发了邪神之躯这个招式,然后才让他一直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而那一滴精血要完全的恢复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
“看来这招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啊,要是一直昏迷下去,不就成了植物人了吗?”秦枫感叹的说了一句。
秦枫发现这些女子还是比较好的,虽然自己之前的时候是偷看过他们洗澡,但是他们却选择以德报怨,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并没有落井下石的对付自己,秦枫一时间甚至都感觉有些惭愧。
他刚站起来就闻到了自己身上的一股血腥味,但是手上却被人擦拭的很是干净,血腥味是从衣服上散发出来的。
秦枫皱着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这才说道:“真是的,这群小姑娘知道给我擦手擦脸,怎么就不知道给我换一件衣服,擦试一下身体呢,这都好几天了,万一要是生蛆了可咋整。”
他一边叹息这一边缓缓的走出房间,外面的天气很是不错,他出门之后便看到了很多女弟子在小院的空地上练功。
此时一个青衣女子转身的时候发现了秦枫的所在,她尖叫一声急忙喊道:“大家快看,那个男人醒过来了!”
女子的声音发出,周围众多姑娘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秦枫的身上,秦枫被这么多人看,他冲着大家笑了笑,挥挥手说道:“你们好!多谢你们能收留我怎么长时间,并且在我昏迷的时候没有对我做什么事情,之前我的确对你们做出了一点不太好的事情,我郑重的像你们道歉!”
秦枫说着弯下腰去,朝着众女子拜了一拜。
“好了,我们原谅你了,毕竟你也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们现在算是两不相欠了。”一个青衣女子站出来对秦枫说道。
“还有,怎么他醒过来了,我们庄主却还没有醒过来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一个弟子说道。
秦枫看着大家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是你们的庄主静音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秦枫一边问着一边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他清楚的看到那个秃驴一掌打在了庄主空静的身上。
“你们庄主怎么了,方便给我看一下吗?”秦枫看着众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便说了一句。
其实他也不会看病,如果要是严重的话,这种事情自然还是要交到银叶先生的头上,毕竟这酒是他要喝的,如果他要是不喝这酒这一系列的事情说不定就不会发生了不是?
众多弟子全都看向了一旁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看了秦枫一眼,最终才点点头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秦枫跟着白衣女子走进了一个房间,在卧房之中,空静十分安静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仓边。
就算是呼吸也是十分的微弱。
秦枫用手放在了对方的脉搏上,发现脉搏跳动的也是十分的缓慢。
“你们庄主身体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秦枫转身看着一旁的白衣女子问道。
“我们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庄主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就是……”白衣女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样。
“嗯?就是怎么了?”秦枫皱起眉头很是疑惑的问道。
“就是我们掌门的屁,屁股上好像被人给打了一样,有些红肿。”白衣女子最终还是讲了出来。
秦枫一时间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干咳了一声:“这应该不是主要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