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孩子会表现出来的状态,三人看着轩辕应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仿佛能预见在几十年后,一代天骄出现,他的名字将会响彻大陆。
轩辕应跑了一会,直接跑在祁钰的脚下,小小的身子抱着祁钰的大腿,“父亲,要抱抱。”轩辕应眼巴巴的看着祁钰,祁钰蹲下身来,将轩辕应一把抱起来。
“好,父亲抱你。”祁钰抱着顺势将轩辕应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抱歉,长岳父,次岳父,这孩子是有些粘人,他确实实力很强,我准备带着他一起进入天乾学院。”
两人看着沉睡的轩辕应,还有些不可思议,“这孩子怎么看上去很缺少安全感。”两人围着孩子转悠,轩辕应已经将头死死靠在祁钰头上。
这一瞬间的变化有些大,祁钰摸着轩辕应的头,神情十分慈祥,“虽是应儿拥有强大的实力,但身体确实不是很有活力,大概是太强的后遗症,还得精心照顾。”
祁钰叹了口气,黎桀和黎振川完全被轩辕应吸引住,两人看着轩辕应,异口同声道,“应儿需要什么都告诉,我们愿意给他。”
这一刻,两人都像是被控制一般,很是喜欢轩辕应。
“这才是我们的子孙该有的模样。”
“祁钰,之前听说你根本连灵力都没有,甚至是无法修炼,为何才几个月不见,你就突飞猛进成为渡劫境。”黎桀很是好奇,趁着有机会,赶紧就问出了口。
“二岳父,这倒是有些难,一开始我在小小的引导下,暗自开始修行,修为达到筑基期,岳母来时,我便被小小休弃,只有再次变得强大,我才能拥有小小,我不甘心森林里猎杀猎物,越杀,修为也在疯狂的增长,但意外发生了,我之前被五级魔兽圣玉毒蟒吞入肚中,捡到一块黑乎乎的石头,那石头散发出巨大的能量,我从圣玉毒蟒中破肚而出,那怪异的石头甚至带着我去了密室。”
祁钰顿了顿继续道,“想必岳父也有所耳闻,秘境吧,那块石头可以打开秘境的大门。”
说完他直接拿出一块漆黑的石头。
犹豫再三,江建军还是慎重决定,“妹子,爸看也是,文涛的返乡的事也不着急。”说完赶紧拟定一批新的名单,改完就慌忙送了过去。
江建军匆匆忙忙的离开,门前的石板被踩的噔噔噔作响,江晚清站在门口呆愣了好久,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空空如也。
江行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感慨,“晚晚,你那梦做的及时。”
“嗯。”江晚清心中大石头落下,瘫坐在凳子上浑身轻松,她要是帮文涛弄上返乡名单,就算是以后她不想嫁爸妈肯定为了面子也会逼着她嫁,更别说后面几年父亲江建军还真被记了一笔丢了大队长的位置,哥哥高考考上了也没有读成。
这辈子不能再祸害家人。
江行在一旁抱着胳膊傻笑,“妹子,你这终于开窍了。”
江晚清回过神来,转身回到屋内,坐在凳子上顺手在桌上拿着茶杯又喝了一大口,前世哥哥提醒过她多次那时候她被文涛哄的团团转,总觉得哥哥是故意诋毁。。
“嗝~”
咕噜咕噜茶水咽下去后,她才继续畅爽了些:“哥,我做噩梦嘛,梦里文涛还打我,出轨江云妍,可恶的紧。”
江行这一听,顿时怒了,“你说云研堂妹啊,我记得好像有段时间是在缠着文涛。”
“就说嘛,哥,不嫁了,以后孝敬父母。”
两人聊完江行回房间学习,她也回了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身子一软背靠着门,心里十分复杂,总算是回来了一切都还来的及,还得想办法读书。
前世丈夫文涛花钱大手大脚,没学历的她做清洁工赚钱养家,被人骂脏被人嘲笑文化低,一辈子活在被嘲笑的阴影之中,巨大的体力劳动和心理压力透支着身体,整个一生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拖着瘫软的身体艰难走到床上坐下,眼泪像是忘记关的水闸,一直流泪,狭小还算是温馨的房间是上辈子唯一的温暖,许久才整理好情绪走出房间去灶台做午饭。
门外传来卖菜的篓筐落地咚咚的声音,还有陈芬的笑声,她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还在屋内热饭的江晚清听到立马出去迎接。
“妈,你回来了。”
乍一看,妈妈身后还有个高大的男人,他出现的那一刻,她不自觉的把目光的放在他身上,是傅易,一出场就能吸引所有目光的男人,皮肤白皙不说,剑眉入鬓,鼻若刀削,脸也丰神俊朗,周遭所有的草和青树都成了陪衬,让她很难移开目光,一米九的身高在这个全是泥腿子的山村里简直是神颜般的存在。
察觉到自己停留的目光有些久,江晚清有些尴尬的收回。
陈芬脱下有泥巴的鞋看到小妹奇怪的神情皱眉,随即笑着招呼着,“傅易进来吧,来这里吃顿饭,我听江行说傅易在那一堆知青里面被排挤,自己单独做饭,一个大男人饭也做不好有时候没钱捡烂菜吃,所以喊他来吃顿饭,妹子懂事点知道不?人家平时没少指导你哥哥。”
末了还给江晚清使眼色。
她暗自双手紧握扣手心,这场景前世也遇到过,当时真的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把人给气走了。
什么被人排挤肯定是他人品有问题,跟文涛没有关系。
白瞎长这么高,只会干点苦力活,不像她家文涛天生的读书料。
傅易这样的人就该留在这里种一辈子的菜。
想起就是一堆黑历史,吓得她一个哆嗦,现在哪敢说这些话,这可是未来的大佬,她赶紧回屋把灶台上做好的饭菜端好放在桌上,僵硬又有些尴尬的招呼道,“傅易,你来了呀,请坐。”
虽说没多热情,比起之前的态度那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
这变化让才从房间出来的江行看的目瞪口呆,“晚晚,你,”转性了啊,这句话还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我怎么了?”江晚清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珠子左瞟瞟右瞟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