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青天生丽质,美丽聪明,家世也好,却偏生嫁得不好,心中就有些自苦自虐,然后就事事要强,男人差了,自己强,万事压人一头,但一个女人,仅凭自己,怎么可能万事比人强,以前是靠家世,现在家道中落,张家也明显只要她一个名义,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帮助,她就有些势弱。
她强势惯了,突然弱下来,她接受不了,却又无力改变,只有更变本加厉的自虐。
以前她虽然也让李福根强上她,更多的是一种角色扮演,也带有一点自虐,但更多的,其实是寻求一种黑暗的快感,从没让李福根绑缚她,这两次,却直接让李福根绑起她强上,这是真正的自虐了。
可是,李福根虽然理解,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自己缺乏这方面的应变能力,却还找不到个贴心放心的人来问。
人与狗对坐愁城,想不到一点办法,李福根只能叮嘱金毛,多多留意蒋青青,蒋青青不大跟人说话,跟李福根都说不了几句,但她愿意跟狗说话,经常有什么事就跟金毛说,可能她以为金毛是狗,没关系吧。
这就有一桩好处,李福根可以通过金毛,掌握蒋青青的动静,甚至包括她私底下的想法。
李福根本来一直没有在月城布网,为了蒋青青,他召集了一群狗,让金毛做它们的统领,然后从月城到三交市再到文白村,一路布网,蒋青青有任何事,金毛都可以在第一时间,用犬吠天下的方式,通过沿途的狗告诉他,同时他也给金毛下令,必要的时候,可以咬人。
除了是疯狗,正常的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不会咬人,这是数千年来形成的规矩,在狗类中,算是一条铁律,当然,也有违反的,那一般都是得了病,然后咬人的也一定没有好下场,所以金毛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咬人的。
但有了李福根这个命令,它会遵从,当然,李福根也反复叮嘱了它,除非是有人想伤害蒋青青,否则还是不能乱咬人的,因为狗只要咬了人,基本就是个死,这也是为金毛考虑。
这么着过了半个月左右时间,这天李福根正在抄碑,周围的狗突然传来金毛的呼叫,说有事找他。
金毛没说什么事,李福根吃了一惊,立刻开车赶到月城,找到金毛。
蒋青青在月城有房子,却不敢住,开发区算得上是个新单位,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蒋青青是租房子住,白天蒋青青去上班,金毛是关在家里的,下午回来会带出来,到边上的公园溜几圈。
李福根接到消息是上午,金毛给关在屋里,出不来,李福根不知金毛有什么事,也不好去蒋青青拿钥匙,难道对蒋青青说:“你养的狗找我?”
蒋青青不把他当神经病才怪。
不过这也没关系,李福根上楼,到蒋青青屋子外面,金毛在里面闻到他的气味,立刻叫了两声,李福根到门外,应了一声,问起到底是什么事,金毛说了,听得李福根是惊怒交集。
蒋青青平时不理人,没个人说话,心里有什么事,就跟金毛说,就昨天,她告诉金毛,月城市委的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石近山,几次对她暗示了,而她现在没了靠山,想要爬上去,太难了,傍上石近山,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跟我说,以前的石近山,象狗一样巴结她,现在她家倒台了,张家也不管她了,石近山就落井下石,居然打她身体的主意,石近山胖得象猪一样,她看着就恶心,可想着跪在这样的肥猪面前,帮他去吹,去讨好他,然后让他玩,一定会觉得很羞辱,也一定会有一种另外的快感,她这不是快感。”
金毛说到这里,在屋里气愤的叫:“她这纯粹是作践自己,是真正的作践自己,大王,你一定要阻止她,她如果真这么做了,就彻底的坠落了。”
蒋青青居然会这么想,会这么做,李福根全身的毛发仿佛都炸开了,肺中如有火烧,几乎无法呼吸,嘶哑着嗓子问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石近山,她已经去了吗?”
“没有?”金毛道:“白天上班呢,她打算今天晚上去,石近山有暗示,约她晚上谈话呢,她打算在晚上把自己献给石近山,让石近山污辱她,然后她借石近山的权势往上爬,她说,人前是虎,人后是狗,这会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其实这不是快感,这是一种自虐,也是觉得老天爷对她不公平,她就想这么作践自己。”
金毛越说越激动,蒋青青经常跟它说话,它对蒋青青也就非常了解,蒋青青那种奇怪的心态,它把握得很清楚:就是觉得老天爷对她不公,所以作践自己,报复那冥冥的命运,在报复中寻求那种自虐的快感。
李福根对蒋青青的了解,反而没有金毛多,不过听金毛说了,他也了解了,心中烧着一团火,道:“好,那我晚上等她。”
金毛道:“大王,只怕她不听你劝,你要拿出大王的威风来,只把她当成你的妃子,你要继续还怕她,只怕阻止不了她。”
确实,蒋青青极为冷厉强势,若换了其它事,李福根莫说阻拦她,口都未必敢开,但这件事,他一定要阻止她。
“放心,我一定会拦住她。”李福根鼻翼翕张:“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觉不允许别的男人污辱她。”
是的,他可以羞辱她,因为她是他的女人,羞辱了她,他也会爱她,但别人不行。
蒋青青中午不回来,食堂吃了饭后,就在办公室午休,要下午才会回来的,李福根也不去找她,隔壁人家好象通过猫眼在看,他不好久呆,先下来,到蒋青青的房子里,越想越气。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几乎不会想问题,也不知道要怎么劝阻蒋青青,就只一个念头,一定要阻止蒋青青。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六点半,他到蒋青青租屋,金毛闻到他的气味就叫了一声,说蒋青青回来,正在洗澡,准备去赴石近山的约会。
李福根稍等了一下,等金毛告诉他蒋青青洗完了澡,换好衣服了,他按门铃。
蒋青青在猫眼里看了一下,这一点,她到跟其她女人没有区别,然后开了门。
李福根突然到来,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李福根先前憋着一股劲,可真见了蒋青青的面,心中又有些虚了,摸脑袋道:“这个,那个,我能不能进去说。”
“今天没空。”蒋青青一惯的作风,断然拒绝:“你先回去,明天我找你。”
明天再找,她如青花瓷般精致的身子,就要给石近山那肥猪砧污了,眼见蒋青青关门,李福根脑中轰的一下,蛋蛋倏地入体,腹中一热,他想也不想,一下挡住门,随后就推门进去,再又关上了门。
蒋青青没想到他居然敢推门进来,退开一步,眼光锐利如刀,狠狠的盯着他:“李福根,你想要做什么?”
狗王蛋入体,胸间气势刚强,李福根迎视着蒋青青的眼光:“你要去做什么?”
看到他的眼神,蒋青青心中讶异,眼晴微眯了一下,冷哼一声:“我的事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
“哈。”听到这话,蒋青青冷笑一声,手一指:“出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李福根这时胸间气势如狂,如果蒋青青态度软化,或许还好一点,她继续这么熙指气使,李福根胸间狂气一下激发出来,他突然冲上前,一下把蒋青青拦腰抱了起来。
蒋青青又惊又怒,双手抓着他胸,恶狠狠的道:“李福根,你要做什么,真要我收拾你。”
李福根根本不理她,直接把她抱进里屋,扔在床上,随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蒋青青刚换的衣服,居然不是青色的套裙了,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短袖,下身一条青色的紧身裙,配着黑纱,大气中透着性感,但李福根一想到,她换这一身,是去献身给石近山,就气得半死,只恨不得给她撕得稀烂。
蒋青青在床里一滚,见李福根来脱她衣服,当真惊怒交集,尖叫道:“李福根,你胆大包天,我要你生死两难。”
她叫着,双脚踢打李福根,李福根抓着她双脚一拖,拖到床前,手一伸,一下就把她衬衫撕开了。
他一天都没想到要怎么阻止蒋青青,见了人,办法却来了,先强上了她再说,把她在床上弄软了,她总没力气再去找石近山了吧,这就是李福根的想法。
蒋青青尖叫撕打,但她性子虽然精明冷厉,手脚上却没多少力气,尤其在李福根面前,那种踢打,比挠痒痒还不如呢。
趁着李福根给自己脱衣服,蒋青青往床里一滚,拿被单遮住了自己身子,眼光凶狠的盯着李福根,叫道:“李福根,你今天是疯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没疯。”李福根摇头:“你不是要强暴的快感吗,我今天就给你。”
说着一把抓着蒋青青的腿,往前一扯,蒋青青到没有再挣扎,眼晴却冷冰冰的看着他,道:“好啊,那你用力一点,别让我失望。”
她平时在床上很媚很变态,这一次,却始终冷冰冰的,也不叫,也不吱声,镜片后的眼晴,如寒霜一般,冷冷的看着李福根玩她,却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