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那个针吸碎纸的例子,李福根是信了的,所以他知道,所谓的妖光,只是磁场形成的波光而已,不会真有什么妖怪,他惟一担心的是,这东西的磁场强了点,有可能伤人,其它是不怕的。
不过这会儿,他不能跟张智英他们这么解释,如果只是蒋青青一个,他可以细说,跟张智英他们不行,蒋青青就是要他装神弄鬼呢。
不能明说,只好撒个谎,他摇摇头,道:“不必,有太阳呢,什么大火能比得过太阳光。”
这话好象也有理,关健是,他现在是高人呢,哪怕是蒋青青都真心相信他的,张家兄妹就更不用说了。
搞清楚东西是在水缸里,李福根不再往下挖,而是把水缸一边的土清空,然后丢了锄,双手抬着青石板,猛地发力。
这么大的青石板,好几百斤呢,不过李福根力大,而且他只掀一边,一下就把左边一半石板掀了开去。
他用力极快,石板一起,他自己飞快的往边一闪,至少头闪到了水缸一侧。
他知道不是妖怪,是波,但绿光太强,那波会不会伤人,他不知道,不过能封在水缸中,波光应该就不可能透过水缸伤人,所以他躲到了水缸一侧,不直接面对波光,就不会有事。
他这么一闪,把蒋青青几个全吓到了,全往后退,蒋青青还叫:“根子,快躲远点。”
一时间鸡飞狗跳,但其实什么也没有。
李福根蹲在一侧,借水缸掩护,什么也没看到,即没有绿光射出来,运气也感应不到什么,等了一会儿,他慢慢站起来,正午的太阳光,直射缸中,李福根慢慢看进缸中,然后眼晴一下瞪大了。
缸中,是一个倒着的一尺左右长短的彩色泥偶,是个女人,这个泥偶的胸口,直直的钉着一把短匕,除此,再无它物。
“根子,是什么?”
见李福根走近水缸边,好象没什么事,蒋青青先问了起来。
“你们来看吧,没事,妖物给宝剑钉死了。”
李福根其实已经感应到了,那把短匕上,有较强的磁场,他放松的情况下,短匕的磁场甚至能引得他气机上下浮动,就仿佛指南针碰上了大铁石一样,小小的一把匕首,磁场如此之强,让他咋舌,而昨夜的绿光,自然也是匕首的磁场因为水汽引发扩大的,到不至于伤人。
当然,他不会直说,索性就说那个女泥偶是妖物,是给宝剑钉死了,这么一说,张家兄妹几个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果然,他一说妖物给钉死了,张智英几个就没那么害怕了,加之他站在水缸边,也没什么事,三个人都走过来,看了缸中情形,都惊奇的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呀?”
“这泥偶就是个妖怪啊?”
“给钉死了呢,应该是以前的高人给钉死了,又还封在里面。”
议论纷纷中,李福根伸手去托泥偶,要拿出来,张智英忙叫一声:“李大师当心,昨夜还有绿光呢,妖怪只怕还没死透。”
蒋青青也想到了,急扯李福根衣服:“不要碰它。”
“没事。”李福根摇摇头,不好解释,只好找了个借口,道:“这个妖物是没死透,就剩一口气,但给宝剑钉住了,它没什么妖力了,加上现在有太阳光,它出不来的。”
他是高人,张智英包括蒋青青都信他,他即然这么说了,蒋青青几个也就不再阻拦他。
李福根把泥偶连着短匕托出来,泥偶下面还有一块竹板,除此再无它物。
真的见了光,也没什么妖异之处,蒋青青几个都不害怕了,围着泥偶前后左右的看,然后又看了竹板,上面有字,还比较清晰,是一句话:永镇绿荷,贱人千秋万载,不得翻身。
蒋青青几个面面相窥,这句话,不象什么高人的符咒,完全就是一个怨妇的语气啊。
“好象是宫斗。”蒋青青眼晴一闪一闪的。
“不知哪个是正主?”张智英同样的一脸兴致盎然。
仿佛是看电视剧,两人讨论起剧情来了。
李福根哭笑不得,女人果然都是八卦的啊,不过只要她两个不吵起来,那就还好,让张智勇拿了块红绸子来,连剑带泥偶包住,张智勇开车,到旁边的公园里,大中午的也没人,把泥偶打碎了,碎泥巴丢进公园的湖里,然后把短匕用红绸子包起来。
“这匕首不错,你要不要?”李福根问张智勇。
所有的怪异,其实都在这把短匕上,但李福根不好明说啊,所以这么问张智勇,如果张智勇喜欢短匕,那他就找个借口,教张智勇个法子,让张智勇顺着短匕的磁场,找个地方挂起来,如果张智勇不要,他再拿回去仔细琢磨。
这就是他的厚道处了,不乱要别人的东西,无论是什么。
张智勇没开口,张智英先就叫了起来:“要这么把刀子做什么啊,不要不要。”
又对李福根道:“李大师,这上面说不定还沾得有妖气呢,你拿去,帮着做做法,镇压一下吧。”
张智勇也连连点头:“对,李大师,一切就都麻烦你吧。”
他们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大户权贵之家,也看不起一把匕首,最多是个古物罗,能值几个钱,万一有妖邪,那才是个害呢,远远的送出去最好。
李福根也知道他们不在乎,便点点头。
回到张家,李福根指挥着,把那个水缸也起出来,张智英让远远的送到废品站去,不是卖废品,是送神送远一点的意思,就怕缸子上也沾得有妖气。
甚至是下面的土,都刨地三尺,最后再找了新土来填上,这么折腾完了,李福根又装模作样的帮他们看了一下,说再没有妖气,张家兄妹这才放心,千恩万谢的,这谢意真诚啊,因为他们是亲眼见到了,不仅仅是妖光,还有妖物,这个绝对假不了。
张家兄妹要给红包,蒋青青说不必了,她请来的,她来给,她现在仍是张家少奶奶的身份,也有理,如果是在昨晚之前,张智英可能还要坚持一下,昨晚看了一场活春宫,便就不吱声了。
张智勇对这些事情,不大拿主意,在家里估计也就是个甩手少爷,上有老爸老妈,下面无论是蒋青青还是张智英,都不是省油的灯,他索性就灯都不点了,万事沾光吧,也就不管,到是对李福根着实结纳,李福根酒量不行,他自己左一杯右一杯的敬,一个人干掉将近两瓶白酒,硬是自己把自己灌酒了。
张智勇醉了,酒席也就散了,李福根说要回来,蒋青青说她有车,送李福根一程,张智英在背后冷笑,不过送李福根的时候还是很热情,李福根长得不怎么样,跟蒋青青还有奸情,可有真本事啊,这样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她当然要热情拢络,权贵人家出身的子女,这方面,都是老手。
再说了,他们的病,还要李福根治呢,不过李福根说要过三天,这当然是蒋青青的主意,但张智英不知道啊,这热情是绝不会减的。
回到蒋青青的屋子,蒋青青到还有些担心:“这剑真的没问题了吧。”
看光的事,李福根对蒋青青也是瞒着的,他其实自卑,懂狗语,三粒蛋蛋,他总觉得不正常,所以打死也是不敢告诉蒋青青的,这会儿只好继续撒谎:“本来就是那个泥偶的妖光,跟剑有什么关系,这剑可是个宝物呢。”
“是宝物就好。”蒋青青到替他高兴:“你以后要是碰到这样的事,就把剑带在身边,说不定是个帮手。”
她言词中透着关心,李福根心中很感动,但实话还是不能说的。
说到不能生孩子的病,蒋青青就搂着李福根撒娇:“你先给我治,是怎么治的嘛。”
“当然是先给你治。”李福根点头,摸着蒋青青的小腹,道:“就是在这里积了一团寒气,按摩就好了。”
蒋青青昨夜偷听过他给张智英治病,张智英的呻吟声她也听到了的,李福根这么一比划,她立刻就明白了,心下冷笑:“按摩一下肚子,就叫得那么风骚,果然是个骚货。”
眼珠子转动,打着主意,突然咯的一下笑:“只能用手按摩吗?”
李福根没明白:“只能用手啊,难道用脚?到也不是不可以,没必要啊。”
说着笑:“要不我用脚帮你按一下?”
“不要你用脚。”蒋青青咯咯笑:“我要你用这个。”
蒋青青用手一指,李福根立刻就热了。
后面的事自然不用说了,李福根学孙猴子,钻到铁扇公主肚子里,好好的按摩了一次。
后来在床上说到张家兄妹的病,李福根也说易治,按摩几次就行,蒋青青就说:“你先别给他们治,一切听我的。”
她先前说过,要以这个为要胁,跟张智慧离婚,还要张家帮着给她哥说情减刑,李福根也就一切由她做主。
“好,一切听你的。”
“算你乖,晚上有奖哦。”蒋青青咯咯笑。
李福根只以为她晚上还要做,这个好啊,他便嘿嘿笑。
蒋青青突然笑道:“如果我去跟张智英说,她那个病,要你上她身才能治,她说不定会答应呢,你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