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不能告诉青青。”张智英笑着点他的鼻子:“要是青青知道了,一定骂死你,你也太老实了。”
李福根便苦着脸:“是啊,青青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不告诉他。”张智英冲他哧哧笑:“不过你要多疼我些儿。”
“嗯。”
李福根点头,她这时的样子,又娇又俏,李福根一时情动起来,道:“英姐,快些开车回去。”
张智英眼眸中泛起水光,轻笑道:“想要我了。”
“嗯。”李福根老实点头。
张智英注意到他的眼光,吃吃笑。
第二天,张智英去上班,李福根先上了会儿网,早上医院要查房什么的,人太多,他去了反而碍事,到九点多钟,这才去医院打了个转,不想十一点多的时候,成胜己却来了,还让秘书提了水果。
成胜己知道李福根在这个医院,是前天李福根告诉他的,不过他会来医院看毛毛,到是有些出乎李福根意料之外,这要是告诉胡翠花,这是一个省委副书记,胡翠花非吓到了不可,不过李福根当然不会说。
成胜己来北京,是给康司令送酒兼坛子菜的,都是李福根做的,成胜己每个月送一次,这几乎已经成了定例。
康司令有趣,成胜己送可以,但他只收李福根的东西,酒,家乡菜,吴月芝做的布鞋他也要,不过除此以为,成胜己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通通不要。
成胜己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能上康司令的门就行,所以盯李福根也盯得很紧,每个月让秘书上李福根家里去一次,李福根即便不在家,吴月芝也在,吴月芝做这些拿手,这一点好。
这个月,到日子送酒了,成胜己就打电话问,李福根说在北京呢,妹妹在住院什么的,让成胜己秘书自己去家里拿酒就可以了,但成胜己送了酒菜,还会来医院跑一趟,到是有些意外的惊喜。
无论胡翠花还是高保玉,都不认识成胜己,成胜己也一脸亲和,所以到不象见了张智英她们那么紧张,成胜己是大忙人,居然也呆了十几分钟这才离开。
高保玉现在跟李福根关系好多了,李福根送了成胜己回来,高保玉笑问:“根子,刚那个,也是个大官吧。”
李福根不喜欢吹,只点点头:“是当着点官,也不大。”
高保玉到也信了,直到后来回去,有一天,他在高保金那边喝酒闲聊看电视,月城有上星频道的,看本地新闻,成胜己巡视高新区,高保玉一眼看到,这才知道,李福根口里所谓的当着点官的那一点,到底有多大。
到周末,蒋青青过来了,李福根去接的机,张智英下班回来,一见他两个腻在一起,便冷笑着道:“难怪我老远就闻得屋里有妖气呢,原来是青青儿来了。”
蒋青青立马反唇相讥:“也不知谁是妖精,几天不见,我唐僧弟弟就瘦多了,你到是胖了,难道是绿肥红瘦?”
两人一见面就斗嘴,李福根立刻头大如斗,忙起身接过张智英的包,道:“英姐,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呆会就做饭。”
张智英瞟一眼蒋青青,衣服都没穿好,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要笑不笑的道:“某些人吃饱了吧,还要吃饭?”
李福根不敢回,转身去挂包,突然听到张智英尖叫,一回来,却原来张智英坐到沙发上,蒋青青突然跳起来,扑到了她身上。
蒋青青个头跟张智英差不多,要瘦一些,但战斗力要强得多,张智英常年装淑女讲气质要风雅,公主型的人物,根本不是她对手,一下就给骑住了,推又推不开,尖叫:“你个疯婆子,要做什么?”
蒋青青媚笑:“我还没吃饱呢,刚好你这只妖精送上门来,嘿嘿。”
她嘿嘿两声,又妖又媚,真的就象一只千年得道的狐狸精,李福根看得眼光发直,张智英则给她惊得尖叫:“根子,救命啊。”
“谁也救不了你。”蒋青青妖笑一声,俯下头,一下吻住了张智英的唇。
张智英玩心机斗心眼讲狠辣弄手段,都不比蒋青青差,甚至还要略强一分半分,惟有这么硬碰硬,就完全不是蒋青青的对手,给蒋青青一亲,她刹时就软掉了。
“真是一只可口的小妖精啊。”蒋青青妖笑,见李福根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她咯咯一笑,抛个媚眼:“唐僧弟弟,来啊,发什么呆,我吃她,你来吃我,连吃两只妖精,大补呢。”
“根子,救我。”
蒋青青松口,张智英得空求救,可她全身绵软无力,根本挣扎不脱,而她这种叫声,却反而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李福根本来看得发傻,这会儿到是腹中发热。
“来啊唐僧。”蒋青青妖笑着,再次发出邀请,然后又吻住了张智英,李福根最终没忍住,加入战团---。
天已经蒙蒙黑了,李福根起身,拿了枝烟。
特别剌激之后,他就总想抽枝烟。
“我也要抽。”
蒋青青在身后叫,她也软了,勉强爬起来,靠到床档上,头发有些乱了,迷蒙的光影中,带着一种慵懒,又有一种异样的魅惑。
“好。”李福根应了一声,看一眼还趴在那儿的张智英,道:“英姐,你要不要?”
“要。”
张智英声音细细的,仿佛脱水的鱼儿,手动了一下,却又停住了。
蒋青青便咯咯笑。
李福根暗暗摇头,这件事上,张智英完败,如果说蒋青青的战斗力是一百的话,张智英则连三十都不到。
李福根一次点了两枝烟,给蒋青青一枝,然后抱张智英起来,让她趴在他怀里,再把烟给她送嘴上。
“看把她惯的。”蒋青青可又看不惯了。
“好了好了。”李福根忙劝:“英姐真的累了。”
看他说好话,蒋青青便咯咯笑。
张智英吸了两口烟,终于有了点儿精力,在李福根怀中动了一下,恨恨的嘟起嘴道:“根子你个死人,都不救我。”
蒋青青笑:“他不是救你了吗,死了,又把你救活过来。”
张智英瞥她一眼,脸上红晕未消,嗔道:“你个妖精。”
“还敢挑事。”蒋青青做势伸手,张智英吓一跳,在李福根怀中一缩:“根子救我。”
“好了好了。”李福根忙劝和:“小心给烟头烫着。”
“烫个大麻脸才好呢,镜子也丢了,照也照不好,那我就看笑话了。”
张智英手上不行,斗嘴可不会输。
“你才大麻脸呢。”蒋青青反唇相讥,眉头一皱:“镜子,什么镜子?”
她看李福根,李福根暗暗叫苦,一时不知要怎么说,可蒋青青是多么敏感的人,本来还只是问一下,他这个样子,蒋青青立刻就发现了不对:“你找到杨贵妃的天妒红颜镜了,是不是?”
张智英这才想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平时精明之极,极少说错话,这会儿,也是给玩昏头了,不过话出口也收不回来,索性便叫:“根子,别告诉她。”
“不告诉我是不是?”蒋青青一脸威胁,张智英吓得尖叫,死死的缩到李福根怀中。
“好了好了。”李福根只好又劝和,他本来不敢告诉蒋青青的,但张智英即然说漏了嘴,蒋青青问了,他又不敢骗蒋青青,只好把晨夕镜的事说了。
“晨夕镜也只能变黑变白,并不能美容或者青春长驻的。”
怕蒋青青骂,李福根尽量把晨夕镜的功效说得弱一点,这就如同某个叫推窗望岳的作者,明明五十块买的一盆花,怕老婆骂买贵了,假说三十块买的,然后自己掏二十块私房钱补上,一个道理(*^__^*) 。
可蒋青青是什么人啊,太精明了,立刻就毫不犹豫的点穿他:“白不就是美吗?你笨的哦,能从黑变白,当然也能从丑变美。”
李福根傻眼,看张智英,张智英皱着眉头,道:“对了,外面的花不知怎么样了?”
虽然晨夕镜给苏雅带走了,但李福根还是想要做实验,因为他有看光功能,没有晨夕镜,以后说不定还有其它镜子嘛,先试出光的功效再说,那天的两束花,就让张智英都不扔,摆在那里,到看哪一束先枯痿,而因为镜子丢了,这两天张智英也没观察,这时到想起来了。
“什么花?”蒋青青问。
李福根就把晨夕镜照过的花,从黑到白,从枯痿到花蕾绽放的事说了,听说在拿两束花做对比,蒋青青二话不说,跳出来就跑外面去看。
“我也要去看。”张智英却是赖的,自己不动,伸手要李福根抱。
李福根就抱了她出去看,蒋青青站在花前,道:“哪一束是晨夕镜照过的?枯的这束?”
两束花,已经有了较为明显的分别,一束明显要枯痿得多,但神奇的是,枯痿的,是张智英后买,而镜子照过的那束却要新鲜得多,这下李福根可以肯定了,晨夕镜确实有神效,照过的花,生命力更强,花如此一样,不说变得更美吧,驻颜应该是有一定效果的。
张智英当然也明白了,气得嘟嘴:“那个小娘皮,气死我了。”
李福根虽然没答,但张智英这话,一下就让蒋青青猜到了,指着镜子照过的那束花道:“晨夕照过的,是这束是不是?我说什么了?果然能让青春长驻,咦。”
她说着猛拍额头:“我迟回去几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