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花眉便如同在洞房中等候新婚夫君的新娘子,让聂空看得有些好笑,不过他可不敢把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于是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道:「夫人,天色已晚,我们该歇息了。」原本随着聂空的靠近,花眉的下巴都快碰触到胸脯了,一听这话,顿时「啊」的一声,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先睡。」「好吧。」聂空有些无奈,故意在花眉面前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后钻入了被窝中。他这举动让花眉面庞更是娇艳欲滴,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怦怦的心跳声似乎响亮得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能听见。
过了好半晌,身后翻来覆去的声音才消失,花眉偷偷地侧头瞥了一眼,见聂空闭着眼睛没有动静,看样子已经沉睡过去,于是轻拍胸脯,如释重负地轻呼了口气,然后气咻咻地瞪着聂空,可爱之极。
又是几分钟过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花眉褪去裙子,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角,侧身躺了进去,可耳朵却如风帆般竖了起来。许久都没察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花眉这才放下心来。
可就在这时,温热的气息却从后面贴了上来,腰肢也被一条胳膊紧紧环住,花眉那颗刚刚落下的芳心竟差点从嗓子眼里蹦了出去。按理说,花眉和聂空亲昵相处了这半年时间,不应该如此紧张的,可今晚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肌肤的亲密接触似乎透着别样的意味,让她险些从床上弹起。
聂空胸腹紧贴着花眉的脊背,脸上一副歼计得逞的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唤道:「夫人……娘子……老婆……小宝贝……」不管是正经还是肉麻的称呼,全都施展了一遍,可惜花眉没有任何回应,随后聂空才发现花眉眼睛紧密、双手护胸、双腿蜷缩着把自己摆成了母胎中婴孩一般的造型,在这装起了鸵鸟。
聂空哑然失笑,不过,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他可不想抱着「鸵鸟」度过。眼珠滴溜溜一转,聂空对着花眉耳朵吹了几口气,嘴唇便在她玉颈上摩娑起来,右手也开始缓缓地游弋。
那嘴唇和手掌仿佛带着两团炽热的烈火,所过之处,花眉肌肤颤栗,原本硬邦邦的身躯很快就变得绵软酥麻。没一会,花眉只觉整个人都似燃烧了起来,鼻息灼热,意识渐趋迷乱。
不知不觉间,花眉横在胸前的手臂已经垂下,双腿也舒展了许多。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一波波地涌来,花眉却紧紧地摇着红唇,不让自己哼出声。许久,花眉倏地清醒过来,死死地抓住了聂空那只想要解开她上衣的右手,近乎哀求的呻吟起来:「哥……哥,今天不行的……」聂空连忙把花眉的娇躯扮转过来,柔声哄道:「别怕,别怕,哥就是想看看你,好吗?」花眉也知道今晚如果不给聂空点甜头尝尝,肯定是逃不过去,细声道:「真的只是看看?」「真的,我保证不会做那种事情。」聂空连连点头,说完却见花眉紧紧地阖起了双眼,可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一些。这分明就是默许,聂空心中大喜,当下不再迟疑,双手一同活动开来,只过了数秒,便将花眉的上衣解开,刀削般的双肩、晶莹玲珑的锁骨和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顿时显露了出来,看得聂空眼花缭乱。
幽幽处子体香扑入鼻端,醉人心神,聂空深吸口气,眼睛瞄向花眉饱满的胸脯。在那道粉红抹胸的缠裹下,两座玉峰挤压出了一道狭窄幽深的沟壑,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深邃。
花眉胸脯激烈起伏,那道沟壑也不断地跟着扩张、收缩,似在诱惑着男人深入其中、寻幽访胜。聂空看得心中蠢蠢欲动,双手继续活动。
这回却没有那么顺利,花眉不时伸手阻扰,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冲破重重困难,将抹胸的最后一圈拉开。粉红消散,花眉的胸脯登时失去了所有的束缚,两只雪嫩的大白兔扑楞楞地跳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波动着,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说的便是这等美景。
「哥……」花眉颤抖着一声娇吟,羞不可抑地移过双臂,峰端那两颗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嫣红顿时被遮蔽起来。
「别挡。」聂空连忙把花眉的手臂拉开,肆意地观赏起来。
他也是颇为意外,半年里握着这对饱满赏玩无数次,刚好一只手可以把握得住,却不料去了束缚,它们近膨胀了这么多,虽然与白玉卿那种「天赋异禀」的女孩子不能相比,但也足可傲人。
尤其是它们的形状,竟是完美到了极点,如果说缠上抹胸后是两只倒扣的玉碗的话,那么现在看起来,它们便如同两只娇嫩的竹笋,挺耸峭拔,让聂空心中不停地赞叹了起来。
花眉虽是闭着眼睛,却也能想象得到聂空这时的眼神是何等灼热,不由得愈感羞赧,雪白的酥胸处甚至泛起了点点绯红。忽地,花眉口中嘤咛一声,忽地把整个脑袋都钻进了被角下面。
聂空见状,嘿嘿一笑,悄无声息地将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旋即,花眉那平坦结实得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完全袒露在了聂空的视线中,光滑莹润得好似肌肤下流淌着一层晶莹的光泽,分外诱人。
小腹下面是白色的亵裤,那里隐藏着花眉最为隐秘的禁地,聂空这半年来尝试多次,却始终未能得逞。这个时候,似乎随时都能一窥全景,聂空不由得心痒难搔、浑身臊热,不过他却非常明白,如果现在自己真的妄动,马上便得鸡飞蛋打,今晚的姓福生活完全要泡汤了。
不能着急。聂空安慰自己一声,目光回到花眉的胸脯上,那对随着呼吸而颤抖的挺拔玉球似在冲他招手。聂空有些情难自禁,忍不住将其捧住,面庞重重地埋入进去,迷人的幽香和温腻的触感随即将聂空包裹。
「哥,不要……你说过不会做那种事的。」「嗯,我就只做这种事……」良久过后,花眉略带泣音的娇呼骤然在房间里响起:「哥……你……你骗人……你说过……别,别,那里不许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