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宇肩上扛着光着脚的田小柔,身后跟着用木棍不断轻轻抽打田小柔撅起的屁股的桂花。
两只手被周镇宇抓住的田小柔,嘴里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夸张的尖叫。
桂花的身上还穿着周镇宇的上衣。
蹲在小卖店门口聊天的几个妇女顿时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齐海霞是齐海燕的堂姐,身上同样具备着齐家优质的美貌基因,与齐海燕有一拼,只是皮肤稍稍黑了一些。
但是她眼神中勾人的魅惑是齐海燕无法比拟的,她的丈夫李小宁在城市的建筑工地打工,是个泥瓦匠,独自守着孩子在家的她,跟很多村里的男人都有绯闻传出来。
她站起身来,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扭着凹凸有致的柔美身段,凑过来一脸风骚问道:“周大公子,人帅就是有魅力啊!这还能一马双跨,听说你比于大志还厉害,哪天让姑奶奶也领教领教呗?”
“哈哈哈……”
身后蹲着的男男女女发出一阵大笑声。
周镇宇微微一笑,“霞姐真会开玩笑,小宁哥出去干活赚钱养家,你怎么不知道去二驴子的地瓜饼加工厂干活赚钱,也好减轻一些小宁哥的负担呀?”
齐海霞一边不停地往地上吐着瓜子皮,一边死死地盯着周镇宇,两只眼睛里好像长了钩子似的,牢牢地锁定他那张帅气的脸。
“这事儿还得你周村长亲自替我去跟二驴子说说,不知道为啥?他不愿意让我去!”
“你没主动陪二驴子钻苞米地吧?哈哈哈……”
身后传来一个小伙子的调侃声。
齐海霞转身瞪着他们,“刚才谁说的?满嘴喷粪,就凭老娘的姿色,他二驴子还没有资格,给我舔脚趾我都不同意,哼!”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声。
“让周村长给你舔脚趾行不行啊?他够不够资格呀?”
齐海霞微微一笑,一脸妩媚,半真半假地说道:“他还行,人帅,还是咱们村的第一把手,我倒是愿意,就是不知道人家周大公子愿不愿意?”
“周大村长,你意下如何呀?”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他直接调侃地说道:“你们没事儿瞎扯啥?要是霞姐真的有心,晚上就会自己脱光了衣服钻进我的被窝,哈哈哈……”
齐海霞微微一笑,“晚上给你发微信,咱们俩约个地方,姑奶奶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厉害!哼!”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我还有事儿,你们别老是在这瞎扯,都去找点活干,咱们的养殖场,中药种植,野外生存俱乐部都需要人手,别老是蹲在墙根晒太阳,那是退休老人家应该享受的生活。”
齐海霞急忙满脸堆笑地说道:“明天,明天我们几个都去找点活干!”
周镇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此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说完,扛着田小柔,领着桂花继续往项目办公楼走去。
身后的齐海霞喊道:“周大公子,你带着她们俩去钻苞米地,可要悠着点儿啊!别忘了晚上还得伺候我呢!咯咯咯……”
“哈哈哈……”
听着他们一阵大笑声,桂花的脸红得像块红布,有些挂不住了,转身说道:“你们别瞎说,我们是去商量蝗虫养殖场和扩大饭庄的事。”
趴在周镇宇肩头的田小柔顿时火起,就要训斥桂花的软弱,被周镇宇捏了一下手腕,低声说道:“别瞎说,回去在跟你解释。”
三个人回到项目办公楼,周镇宇把田小柔放在沙发上。
白小冰一脸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啦?”
田小柔光着脚丫子,蜷缩在沙发上把过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白小冰一脸责怪地领着桂花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换上一身职业套装,又给她找来一双球鞋换上,随后出来把球鞋还给了田小柔。
田小柔一边穿鞋一边训斥桂花的软弱,责怪她为什么不强硬地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桂花红着脸说道:“妹妹,你不知道,她们这些长舌妇就喜欢在背后嚼舌根,今天她们当面说,就是开玩笑而已,你慢慢就会明白这里面的奥妙啦!”
周镇宇微微点了点头,“桂花说的对,其实我们东北农村的这些乡下人还是很淳朴善良的,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齐海霞还要夜里约我那啥呢!你能信啊?都是善意的玩笑。”
白小冰微微一笑,走到周镇宇身边,小声说道:“我爹回家给咱们俩守门去了,田叔叔没回来呀?”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道:“田叔一会儿就会带着他们回来了,还是不用你老爸给咱们俩看门了,让他等着跟田叔一起审问他们吧?”
“审问的事儿应该交给我吧?”
周镇宇寻声回头一看,是张朵朵和孟翠翠走了进来,今天孟翠翠打扮得很漂亮,不但描了眉,还涂了红红的唇膏。
她进屋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周镇宇。
周镇宇把桂花在路上遇截,田磊领着十位师兄弟与他们混战的事儿说了一遍。
张朵朵顿时大惊失色,她倒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脑子里努力的分析着整件事背后可能存在的背景。
白小冰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表,一脸焦急地说道:“朵朵,你慢慢分析吧,我老公要跟我一起回去给我疗伤,要是有事的话,你就跟我妹妹小柔商量着办,下午三点以前,有任何事都不要打扰我们俩,否则我和他都会受伤的。”
张朵朵点了点头,对着他们俩挥了挥手,一脸霸气地说道:“去吧!去吧!其它的事都交给我了,下午三点半你们俩在回来,一定要恢复正常再回来呀?”
白小冰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拉着一脸恐惧的周镇宇回了家。
此时,白老蔫正一脸正色地坐在自己家门口,身旁还立着一根锃明瓦亮的大镐,对面还站着一脸谄媚的赖猫子。
两个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