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商量?
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画,还件件都是真迹,至于把人吓跑了吗?
其他夫人齐刷刷的盯着胡悠悠,用眼神无声的谴责她。
“都看我干吗?又不是我让她走的!再说了,她跑了损失最大的就是我啊!”胡悠悠一脸无辜,转头就跟严老夫人告状,“啊!对了,严老夫人,她刚才还出两千两银子买屏风呢!”
严老夫人唇角抽搐:“刚才李夫人临走之前已经结清了两千两银子,并且带走了屏风。”
“啊?敢情就我一个人亏本啊!”胡悠悠有点小不爽。
众位夫人已经有点接近于暴走了!亏本?你有种再说一次?!这场赏花宴你一个人赚了好几万两银子,居然有脸说自己亏本?我们呵呵你一脸!
“悠悠妹子,这画还给你。”见到胡悠悠不打算继续卖画了,齐寒梅连忙把自己手里的画还了回去,仿佛扔掉烫手山芋一般。
幸好完璧归赵了,就抱了这么一会儿,她的胳膊就已经酸疼酸疼的了。
胡悠悠将画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从陈子学的三幅画中挑出来了一副递给了严老夫人。
严老夫人一脸莫名期末的看着她。
“捐赠啊!既然这三幅画没人要,那我就捐一幅吧!”胡悠悠解释道。
严老夫人:……
众人;……
原本捐赠是件好事,而且胡悠悠捐赠的这幅画还很值钱,可严老夫人有一瞬间特别抗拒收下是怎么回事?
幽幽盯着那副画半晌,严老夫人这才抬起手来讲画接过来,说道:“既然萧夫人有心捐赠,那老身就不客气了。刚才的捐赠活动已经结束,不如这幅画我们严府以两千两银子买下,将这两千两银子以萧夫人的名义捐入善款中,不知萧夫人意欲如何?”
“好啊!反正我已经捐出去了,如何处理严老夫人做主就好!”胡悠悠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其余夫人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不竞价了!要知道她们兜里的银子已经被掏干净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来买这幅画啊!若是真竞价,只怕连五百两银子都没人出!幸好严老夫人将这幅画留下了,不然一会儿还真不好收场。
殊不知严老夫人心里也苦啊!她是真有点后悔那天斗巧果之后自己一时惜才邀请了胡悠悠,结果把好好的赏花宴搞得一团糟!真是作孽!
在捐赠之后,接下来便是品花茶,吃花式点心和菜肴这些雅致又实惠的活动。
以往吃饭的时候大家都热热闹闹、欢声笑语的,可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各自低头闷声吃着,谁也没有兴致聊天。
不!不是所有人都无精打采,最起码还有一位是兴致勃勃的!
“诶?这个饼里面放了月季花瓣吗?还挺好吃的!”
“菊花茶,清热降火,真是夏季最佳饮品啊!可惜外面没的卖,要不然真想买两斤回去!”
“齐姐姐,你尝尝这个,味道也不错哦!”
……
胡悠悠热情的招呼齐寒梅吃,齐寒梅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最后忍不住偷偷拉了一下胡悠悠的衣袖,小声说道:“悠悠妹子,你还是收敛点吧!”
“为什么啊?品尝美食就是要尽兴!这样才能心情愉快!不然岂不是失去了品尝美食的意义?”胡悠悠纳闷的反问道。
这位小祖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居然还这么高调,不怕惹众怒吗?
齐寒梅心中苦笑,悄声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谁知胡悠悠一听更加诧异了:“齐姐姐,你说就算我现在低调的不说话,她们会不会与我交好?”
齐寒梅想了想,摇了摇头。
“对啊!反正都不能做朋友,我干嘛还委屈自己去讨好她们啊?”胡悠悠问道。
齐寒梅一想,也对啊!反正自己跟那些人也不是朋友,以往来参加赏花宴还总是被排斥,干嘛要管她们高兴不高兴啊!
心结一打开,齐寒梅索性也放开了,跟着胡悠悠一起大吃大喝起来。
这顿饭吃得众人好心塞!本来就心情不好,没有食欲,可偏偏还要看着胡悠悠和齐寒梅这两个碍眼的人海吃海喝,真是……
待到赏花宴接近尾声,慕容雪甚至连最后的汤品都尝就率先起身与公孙瑾一同告辞离开了。
她们一走边算是开了头,众位夫人便都坐不住了,相继告辞。
胡悠悠当然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同齐寒梅一起去跟严老夫人道别。
走之前她还不忘说道:“多谢严老夫人盛情相邀,这一趟赏花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收获颇丰啊!以后这样的眼花,还希望严老夫人能想着我,让我有机会再来参加啊!”
是了!你可不是收获颇丰吗?全场谁来参加赏花宴不是为了掏钱捐款的?谁像你一样跑来赚了一大笔银子,还蹭了一顿饭?
严老夫人这个心塞,可面上的话又不得不说:“萧夫人说笑了!以后再有善事筹款,老身自然不会忘记萧夫人的。”
离开严府,胡悠悠和齐寒梅两人互相交换了住址之后,便道了别,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离开。
这一次来严府,胡悠悠是坐马车来的,原本胡保田不放心想要亲自赶车送她,却被她拒绝了。
毕竟这是参加宴会,让爹赶车过来会落人笑柄,于是胡悠悠便请了周林帮忙,帮自己赶车。
不过这次以后,是时候去买两个赶车养马的小厮了。
不然每天都是胡保田亲自照料这两匹马,也怪累的。
坐上马车,将车帘拉下来,胡悠悠便将放进空间里的银票拿出来一张张的数。
赶车的周林见车厢里半天没有动静,不由有些担忧,小心翼翼的问道:“东家,可是参加宴会发生了什么不太顺心的事?”
“诶?周大哥何出此言?”胡悠悠一愣,然后将手中的银票放回了空间,抬手撩起车帘问道。
车厢外坐在车辕上的周林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是看你出来以后面色疲惫,而且坐上车以后一直没有说话,所以担心……”
“哈哈!累是确实有点累了!”胡悠悠笑了起来,“那么沉个箱子,我搬回来能不累吗?这宴会确实发生了计划外的事,不过不顺心的不是我!”
这话要是让其他那些掏银子买画的夫人们听见了,只怕更心塞了。
你当然顺心了!一下子赚了好几万两的银子!是不是巴不得这种计划外的事多发生几次啊?
周林扭头看了一眼胡悠悠,发现她确实面带笑容,而且声音中也透着一股愉悦,不由放下心来,然后好奇的打听到:“东家,你搬那个箱子进去做什么?”
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胡悠悠往马车上搬箱子啊,也不知这箱子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都装了些什么,竟然宴会还要用。
“哈哈,那箱子里是我早先收集的一点东西,刚好宴会上有的人想要买,所以我就搬进去卖给那些想要的夫人了。”胡悠悠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不过这话落在周林耳中就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原来胡悠悠费了半天劲搬木箱进去,是为了解决那些夫人们的难处啊!这可真是急人之急!
想到这里,周林不由称赞道:“东家你真是热心肠啊!”
热心肠?胡悠悠冷不防被夸了一下,不由愣了几秒,旋即笑道:“哎呀,一般一般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