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驱神大圣的感叹君夜没有说什么,恶念也是念,承载了木元的记忆,自然知道黑袍人想要造就兴风作浪的高手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这次的白象魔显然不是修炼的黑袍人四种神通中的任何一个,而且在其战斗时竟有黑袍人亲自督战临场,其间必有秘密。
宽慰人这种事不是君夜会做的,解决了战斗心里甚为满意,而白象魔的族群虽然未伤,但首恶已除,料来日后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其中最感激的自然是罗刹仙,当即道,“公子若无事,不妨移步,待奴家好生感谢一番。”
君夜会拒绝么?当然不会。
恶念中不乏男女之欲,当然来者不拒。
玄牝大法里有多少法门?这个连木元都还没试全过,对君夜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
驱神大圣借口离开,绛珠显然对君夜也没什么好感,最后仍旧是罗刹仙母子陪同君夜。
好怀百岁几回开,今夜娇娘入梦来?
君夜酒至半酣,眼见得对面娇娘貌美如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巴闪动宛如会说话一般,他又不是卫道的君子,一把就搂住了罗刹仙,肱骨交叠,丰盈柔软的大腿触感美妙,挺翘绵肉的丰臀压迫在小腹上更是让他欲火燃烧。
罗刹仙显然也没想到君夜如此大胆,本来以妖娆手段魅惑木元对方虽然不是君子却仍然退去,如今既是化身,却像是换了个人。
她行为看似大胆放浪,实则还当真没被什么外人得手过,此刻被君夜霸道的揽在怀中,竟是心头鹿撞,后悔不迭。
君夜哪里会管这些,看着罗刹仙妩媚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惊惶,心下更是得意,从罗刹仙背后环过来的右手已经攀上了她高耸挺拔的肉丘。微微用力挤压,两团颤巍的胸脯在他的手掌下不断变幻形状,那一件轻纱也不知何时被君夜轻巧的解开,从香肩滑落。
罗刹仙只觉身上微凉,一身腻白柔滑的肌肤便袒露人前,心中愈发的惶恐羞涩起来。
“夫人好像很紧张啊……”
君夜的声音像是从黑夜里传来的呢喃,轻咬在罗刹仙柔嫩的耳肉上。微微气流让罗刹仙麻痒酥软,俏脸飞起红霞。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啊!”
罗刹仙忽然发出一声饱含惊惶的尖叫,木元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沿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探入了已经被卷到大腿根部的薄裙内。
君夜立时就触摸到了一片湿滑温热。
罗刹仙娇艳欲滴的脸上又热又烫,热烘烘的似乎将她整个人都烤制的微微晕眩。
就在此时,一道耀眼的光华从远处冲天而起,看其情景,正是驱神大圣。
“咦,这位驱神大圣才吃了亏,怎的就急匆匆出门去了?”
君夜凑在罗刹仙的耳后,吁气低语。
罗刹仙如在梦中。早已意乱情迷,不堪其手,此时忽然被问及此事,晕眩的念头恢复了一丝清明,顾不得下身泥泞湿漉,挣扎着想要从君夜的怀中坐起,却不料这挣扎更加剧了摩擦。愈发的让君夜乐在其中上下其手,只得微微喘息道,“想必是去见上一任驱神大圣了。”
“哦?”君夜来了兴致,稍稍坐直身体,却仍揽住罗刹仙,手却正经了不少。只是肆意的把玩着罗刹仙胸前那两团柔嫩滑腻的软肉,“还有上一任驱神大圣?”
罗刹仙终于算从君夜的魔爪中暂时脱出身来,却嗅到君夜左手上令人羞愤欲死的淫靡味道,正所谓恼羞成怒,竟是一把拨开君夜正揉捏着她胸肉的手,愤愤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五大圣之先本就各有旁人,只是修成了无边法力不再滞留世间,这才让他们五人顶替了位子。”
“仔细说来听听。”
君夜并非精虫上脑,只是不吝欢愉,心有所想便付诸行动,如今既然有更重要的秘密可以听,也就没有理会罗刹仙的羞怒。
“当年的五大圣是结拜兄弟,纵横太古,直到三千年前修成虚命之境,舍弃了这地界,襄助创世者扩张拖延妖魔界。而如今的五大圣是在当年还只是小喽啰,钦慕昔年大圣之高义,也效法拜了把子,当时五大圣的位子几经转手,一直到九百年前才为他们五兄弟所得。五人同气连枝,这才让圣位稳妥下来。”
“原来是这样,五大圣背后还有不小的力量,这可比当初的龙族还要稳固!”君夜心里想着,五位虚命境强者坐镇,岂是等闲。
妖魔界素来崇尚强者,对于如今的五大圣篡位成功,最早的五大圣恐怕都只是乐见其成而没有丝毫抱怨。
“既然五大圣算是个位子,不知曾经的五大圣可有名号?”
罗刹仙道,“最早先的时候,在妖魔界开辟未久五大圣尚没有夺得大圣称谓时倒各有其号,混天大圣作鹏魔王,覆海大圣作蛟魔王,移山大圣作狮驼王,驱神大圣作禺绒王,通风大圣作猕猴王,据说这也是他们兄弟小有名号之后的外称,至于本来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君夜站在窗前,看夜色不明,驱神大圣虽然已经去的远了,但现在若追去却还在掌握之中。
如今的这位驱神大圣法力虽高,精擅的还是与生俱来的力量,其他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不然在面对白象魔那诡异的法术时,除了一身力量震荡外若不近身很容易就为对方所击败了。
君夜虽然大胆却并非莽撞,情知若是此去怕是会招来麻烦,虚命境,还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若生在彼时,我的成就早在那几位大圣之上。如今再要纷争,只恨暂不如人!”
君夜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窝憋气的人,有想法却又有顾忌,登时有些不快,见到晕红尚未完全散去的罗刹仙,身形一闪便将她拦腰抱起。
罗刹仙一声惊呼,却已经被君夜推倒在床上。
红烛高烧不眠夜,媚骨生香花不谢。
纵便罗刹仙心中有不乐意,却不料玩火自焚,君夜不是恪守礼数的君子,却是暗夜采花的贼子。
君夜这番销魂,自然少不得稍稍强硬的手段,罗刹仙虽不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却也架不住君夜的如狼似虎。
直到第二日阳光从窗户里洒落一地光辉,重重帘幕这才分开,君夜下榻整装,回头看见罗刹仙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痕,更有数处淤青紫痕,那是一人用强一人反抗时留下的,心下仍觉冲动不已。
罗刹仙美眸微睁,凌乱的床褥和疯狂的残留仍让她有轻微的不适,想起混天大圣和圣婴,也只是轻叹了口气。
君夜笑着重又坐在床榻上,手指轻掠过罗刹仙赤裸的身体,从白皙的脖颈划过饱满的胸肉,行经平滑的小腹,又至潮热的溪谷,道,“夫人在忧心什么?”
罗刹仙纵使不经心,也让人觉得眼眸媚如丝,“你说呢?”
君夜哈哈大笑,用力的含住她红润的双唇,“混天大圣家有娇妻却还要游荡在外,实在辜负美人恩。夫人以后若有需求,尽可来找我。”
仰天大笑出门去。
回到山门,再见到君夜,木元也禁不住笑骂,“你这般作为,可让我日后再见混天大圣时为难不少。”
君夜大咧咧的坐下来,从果盘中取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大口,嘟囔的道,“你平日想做不敢做的我替你做了岂不是好。混天大圣不过是个小角色,理会他作甚。”
木元挥了挥手,“算了,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再留下来我怕连那位绛珠也保不住清白让你祸害了。”
君夜微微抬头,像是想了想什么,复又道,“说起来那位绛珠也是个妙人,若能春宵一度岂不畅快。”
木元挥挥手,“她你就不用想了,此女怕是有些来头,你也不要凡事都由着性子来。”
君夜笑道,“罢了罢了,这事儿想不得,一想就容易出事,我还是离你远一些,免得老是来管我的闲事儿。”
“对了,那个白象魔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夜拍了拍衣襟,伸手探出一团幽影,里边携裹的正是瞑坐苦思的白象魔。
“这家伙不算什么,想来只是那些黑袍人整出来的一点把戏。好像是叫什么血炼圣兵,怕是还没真个成功。无外是一种炼兵法,看来这些家伙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更快的聚拢势力了。”
木元点了点头,斩出恶念之后,他整个人都沉稳了许多,行起事来已然能暗合某种道理。
“你继续在妖魔界待着吧,我是不耐烦,再留下来恐怕会给你惹出麻烦。那个天邪子不是挺嚣张的么,一块天道封神碑囊括天下万术,我看太极图想要及得上他希望不大。他能生万术,我就能灭万道。正经套路比不过他,不妨走走歪路。”
君夜吞了一个果子,含混不清的道。
木元也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我也是这么想的。”
天邪子搜拢源宇宙万般道法,木元想要以堂堂正正之师打败他希望微乎其微,魔种却是一道奇兵,既是能埋葬诸天万界,自然包括了天邪子的未来。
恶尸以其斩,看来是冥冥中早有注定的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