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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矢凌空射来,但是新军的将士却并不理会,毕竟隔着二百步,已经超出了弓箭的射程,而且新军扎营的地方,更是在四五百步之外,就算是大力士也射不了这么远,果然,那支箭遥遥的射来,却在离着新军六七十步的时候跌落了,根本对新军造不成一点威胁。

但是面对这只箭刘岩的脸色变了,虽然早有预料,这次之行顺利不了,但是却没想到人家见面都不见,而且态度出奇的强硬,看来这一次想要安安稳稳的进城是不可能了,与陈宫对望了一眼,见陈宫点了点头,刘岩冷哼了一声,叫过典韦在耳边上交代了几句。

然后有名人抬着自己到了前面,当然是在射程之外,刘岩还不会飙到去冒这个险,却是沉着脸望向城楼:“我现在就派两个人过去和你们好好说说,要是你们再敢射一箭,那我就认为你们是要与我们朔方郡开战,那可怪不得我们破开城门,去找单飞好好的谈一谈了。”

话音楼下,典韦便弃马大步朝白土城走去,而身后朱奎举着木顿紧紧跟随,至于目赤,刘岩却没有安排他过去,有朱奎举着两个木顿,足以让二人安然而过了,再说白土城的守军也不敢真正的展开大规模的厮杀。

一百五十步,一百二十步,典韦朱奎二人已经进了弓箭的射程之内,一百步,果然那屯将有举起了弓箭,但是这一次却并不是吓唬新军,而是瞄准了典韦,不过是杀鸡儆猴而已,猛地大喝一声,一支箭矢便飞了过来,这是要置典韦于死地,杀一个人有何不可,难道刘岩就凭这三百铁骑还敢寇城不成。

朱奎一步上前,典韦一顿身形,两只木盾已经挡在了他们身前,那支箭矢便‘咄’的就射在了木盾之上,如果不是木盾,这一箭肯定足以贯穿典韦的身体,当然那是要典韦不多不闪,而且不抵抗的情况下,但是即便是这样,整个新军也为之躁动了,上郡的这些鸟人还针对自家将军下手了。

“新军弟兄们准备好了,弩箭上堂,人上马,准备好长矛飘帆,单飞指使人要杀咱们的弟兄,兄弟们,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准备寇城,拿下单飞好好出这口恶气。”刘岩忽然振臂高呼,双眼冒光的看着白土城的城楼,这声音传出去很远,刘岩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随着刘岩话音落下,这边典韦和朱奎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纷纷大吼一声,推着木盾朝城门处冲了上去,几十步转眼就到,眼看着就到了护城河边上,耳听朱奎一声大吼,却猛地将一面木盾丢出,砸在护城河里溅起一片水花,却浮在上面像一条小船。随即典韦一声轻喝,双脚在岸边猛的一顿,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猛地朝前跃出,正落在那漂浮法人木盾之上,木盾一沉,随即又浮了起来,借着木盾的冲力,瞬间便已经到了岸边。

这护城河其实不过一丈有余,典韦到了岸边,猛地将一支短戟砸出,砸在岸边的土地上,激起一片烟尘,而典韦借着这一砸之力,已经飞身纵到岸上,几步便已经到了城门底下。

这边朱奎也不迟疑,同样将手中的木盾丢出,砸在护城河里,激起一片水花,然后纵身跃上木盾,就在守军的惊讶之时,木盾却已经到了岸边,而守军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待朱奎到了岸边,猛地将手中的大锤抡起,砸在岸边的土地上,但是意外发生了。

朱奎这一锤子砸下去,人却没有与典韦一般跃上岸去,大锤生生的咋进了土里,直接砸出一个大坑,人还是站在水面的木盾上,因为这一耽搁,木盾已经快要经受不住朱奎得重量,开始慢慢地下沉。

白土城的守军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并没有人对朱奎动手,一时间哄笑起来,不明白朱奎是要干什么,而朱奎的表现更让新军将士哭笑不得,这朱奎也太逗了,幸好典韦眼见情况不对,伸出一支短戟,将大锤一挑,然后朱奎借着这一挑之力,也跃上了岸,却还是免不了一脸的惭愧。

“朱奎,你搞什么鬼呀?”典韦一副哭笑不得样子,朱奎实在是太丢人了,丢得可是新军的脸面。

朱奎低着头也不敢去看典韦,只是一脸窘迫的站着,让典韦也是一阵无奈,苦笑了一声,看着新军弟兄已经准备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行了,朱奎,别墨迹了,准备破城吧。”

应了一声,朱奎松了口气,刚才只感觉老脸火烧火烧的,只怕那些弟兄们脸上都不好看,此时一听颇城那还不除了全力,扛起大锤就要去砸城门,城门是几寸厚的木头,这大锤砸下去,却只是一声闷响,朱奎反而被震得倒退了一步,胸口一阵翻腾。

随着住亏得上岸,新军之中冲出几十个步卒,扛着一面硕大的木排,足有两丈有余,几十个人躲在木排之下,箭矢根本就伤害不了他们,拔脚就朝护城河冲去,却是刘岩早有准备,早准备好木排搭一座桥,好容大队骑兵通过,不然只是护城河就能拦住新军的脚步。

看着木排被扛了出来,典韦冷哼一声,招呼了朱奎,然后抡起双戟,合着朱奎的大锤一起朝城门砸去,只听轰的一声,城门震动了,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两千斤的力气,砸在城门上,还真让城门有些经受不住,虽然动了,但是却没有被砸破,震得二人胸口翻腾不已,甚至朱奎喉头有些发甜。

那些扛着木排的兵士,飞快的接近着护城河,直到了护城河边,守军才有些惊慌,箭矢如雨一般射下,更有滚石砸下奈何木排却将这些攻击全部挡在外面,木排上还蒙了一层马皮,箭矢根本就射不进来,待兵士们冲到岸边,便整个顿住,从木排地下抛出几个木盾,便有人跃了上去,站在木盾上不沉,接过木排,后面的人一使劲,就将木排推了过去,很快就到达了对岸。

但是如此一来,一千多斤重的木排却又一般的力量压在了这一头,哪几个兵士确实根本就举不上岸去,还幸亏典韦眼见不对,随着朱奎一起,上前两步,一支短戟一把大锤,生生将木排挑了起来,退后几步,猛地将木排一丢,砸在地上激起无数灰尘,一座木桥便已经形成。

白土城的守军一时间大惊,还不等明白过来,便有扛着木排的兵士举着木盾到了成门下,在典韦二人身后构成一道防线,再也不怕城上射下来的箭矢了。

到了此时守军才知道这木排是用来搭桥用得,原来新军早有准备,这番算计落在一种将领眼中,一个个脸上变了颜色,朔方郡的人明显的是早有预谋,难道他们早打算对白土城动手,一时间本来还有些笑闹的心思全部收了起来,赶忙吆喝兵卒正经起来,严阵以待准备杀敌,一时间城墙上笼罩了一层紧张的肃然,弓箭手弯弓搭箭瞄准了新军的方向。

城墙上不再有说话声,已经沉寂下来,于是城门传来的轰的一声变得更加响亮,而此时,在刘岩一声令下之后,新军的铁骑已经开始冲锋,而目标就是白土城,只是此时白土城的城门却依旧紧闭,城门低下的那些新军,连冲城锤都没有,难道还想破开城门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奎,没时间了,兄弟们已经开始冲锋了,要是还砸不开城门,兄弟们到了此地就只能成为靶子了,拼了。”典韦脸色一沉,咬着牙看了朱奎一眼,随着典韦一二三落下,典韦的双戟,朱奎的大锤,一起轰然砸落在城门上,这一次使了全力,便见厚重的城门微微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不敢停下,二人不断的砸出,几乎每一次都是一起砸到城门上,那条裂缝却是越来越大,终于在二人合力的一击之后,城门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冲击,轰然间崩裂,出现了一道可以容一个人进去的口子,而这个口子的出现,身后的那三十多名兵士不用人催促,飞快的从口子里冲了进去,然后支起木盾大阵,只是四个木盾就将城门洞子堵死了,而后面却是一排弩兵。

弩兵又二十多人,藏在木盾之后,有长矛保护,有木盾防御,一时间他们也不会有危险,却又十几个人背上不知道背了什么,此时一个个赶忙卸了下来,等打开包袱之后,才知道竟然是两架强弩机,而这两架强弩机被固定在木盾上,成为攻防一体的强兵。

早在典韦与朱奎砸门之际,城里的守军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们能破开门,但是后来出现了一道裂痕,才意识到不好,只是此时又没办法修补,也只有干看着,虽然有人提议用石头在城门口做一道防御,但是一时片刻又去哪里找这些东西,毕竟还没等他们从城墙上运下这些东西,城门就已经被攻破,汉军的小队已经杀了进来,守军也只能拼命地冲过来,想要将敌人赶出去。

但是没有知道,新军竟然有如此威力,几十名士兵冲过去,却发现木盾前面已经支起了一排长矛,如同刺猬一样,他们根本就不能撕破木盾这道防线,还没等想出办法,一片弩箭已经射出,登时惨嚎声一片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