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程旭才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了,有了这两千青壮,虽然连民军也比不上,战斗力奇差,但是毕竟人多了胆气足了,就是用人度在城墙上,李典想要破城也不容易,加上百姓们自觉自愿的送上来物资,这也减少了新军的困难,甚至百姓还帮助赶制箭矢,而且是城中的几名大户出钱的,甚至将自家的护院也派了出去,谁都知道城破了,曹军是要血洗荥阳的,而他们这些大户则是首当其冲。
不管怎么说,程旭的心情还哦了很多,于是做决定的时候也坚决了起来,将营养不值得也很严密,只是一切却要取决于百姓的战斗力,不过死亡的逼迫之下,或者百姓会爆发出不一样的战斗力,程旭希望如此。
果然不过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典终于率大军赶到了,这一路急行军三十多里,到了荥阳城下的时候,曹军已经是疲惫不堪,李典自然不敢随便攻城,况且观察过后,李典发现城上不但是新军,而且还有很多百姓间杂在前一种,而且都是很自觉地样子,根本不像是受胁迫的,这让李典心中一惊。
“将军,扎营吧,我瞧着城上的那些百姓绝非是被胁迫的,如果百姓上城来抵抗的话,那么咱们这一次怕是要在荥阳失利了。”严海叹了口气,一面眺望着荥阳城,一面却是建议李典先不要攻城,此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李典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苦涩,只是心中想不明白:“严叔,你说新军也是才占据荥阳几天的时间,为什么会让荥阳的百姓这样自觉自愿的帮他们呢,这其中一定有事情,若是弄清楚的话,或可以一一击破。”
严海皱了皱眉,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在荥阳还有一个朋友,或者可以找出其中的根由。”
只是严海说完也是一阵苦笑,但是此时如何能够联系的的伤荥阳的朋友,不过严海还是有办法,毕竟是江湖草莽出身,随即便安排人去野外着了一个村庄探查,只是还是不清楚,随即抓来了几个百姓,让这几个百姓去城中,新军不祸害百姓,这倒是可以利用,严海将这些百姓的家人控制起来,随即将几个百姓赶到了荥阳城下。
等百姓到了城下,程旭也开始反苦恼,几个百姓跪倒在城门前,只是请求入城,而且李典大军根本就没有工程的打算,在五里外扎营便没有动静,不过几个百姓的家人都被压到了辕门出,警告几个百姓一旦不能进城,便会杀了他们的亲人,逼得百姓便在城下磕头不已,程旭所有雨的是,李典不会无缘无故的让百姓进城,究竟有什么阴谋?一时间搞不清,只是迟疑着不敢轻易开城门,但是百姓们却是不停地磕头作揖,只是哀求着:“让我们进城吧,不然我们的家人就要被曹军害了——”
就在程旭的时候,此时严海却已经按耐不住,抽出长剑便已经将一名老人刺杀与当地,登时间映的城下的一名百姓惨叫起来:“爹——爹——”
虽然那百姓恨不得冲回去拼命,但是却不敢,妻子儿女弟兄一大家子人都在曹军的控制之中,一旦进不去城,就会落得以埃及人全部惨死,所以只是惨叫了几声之后,随即还是朝着呈上磕头作揖,请求开门。
眼见有百姓惨死,程旭的脸色也变了,心中实在不忍,即便是知道曹军不安好心,但是真的能无动于衷吗,再说新军的军规还制约着他们,一旦不开城门,害的百姓惨死的话,那么只怕大王也饶不了他们,远远地望着曹军,心中是又气又恨,但是眼见着远处严海又举起了屠刀,程序的脸色变了变,终于还是忍不住嘶声道:“开城——”
城门打开了,但是还是晚了,又是一名百姓惨死,惹得城上的新军怒骂不止,好在城门开开之后,这些百姓进了城,曹军便再也没有动作,但是也没有放了百姓的打算,这让程旭很是愤怒,随即拍了一名近卫策马而去,直到曹军大营外,只是高呼道:“李典,百姓们已经进了城,你倒是把这些百姓放了,难道你连这点信用也没有,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也不能拿百姓来祸害——”
只是不管近卫如何咒骂,但是李典并没有动静,其实李典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严海说的明白:“唯有此法能逼着近卫开城,不能弄清楚的话,那根本就无法破城。”
李典也很无奈,只得在大营里不出来,当做不知道,但是近卫的骂声不是听不见,但是却又能如何,只能一个人闷闷的不出声,只是心中毕竟不赞成沿海的这种做法,这不是将百姓往新军身边送吗?
再说究竟是没有释放百姓,近卫也只有怏怏而回,再说此时那些进了城的百姓,大部分人分散到城中各处去探听其原因,却有一人小心翼翼的去了一家大户,这大户是习武之人,在江湖中人称小白龙栾鸣,栾家是荥阳大户,族中有二百子弟,在荥阳绝对是个大势力,原来的县令县尉都不敢招惹。
只是虽然隐秘,但是还是没有逃过近卫的追踪,眼看着进了栾家,就知道此人才是曹军真正地棋子,果然不假,此时是严海的亲兵,取了严海的亲笔书信,这便到了栾家求见栾鸣,只等栾鸣出来,这才将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并取出严海的亲笔书信交给栾鸣,却让栾鸣有些迟疑起来。
将亲兵安排在前厅,让其长子陪伴,自己却回了后院,召集族中的长老,将严海的信交给众人,原来严海信中说的明白,想请栾鸣相助,从城中在半夜的时候举火为号,随即破开东城门,然后李典严海便会率领大军杀进来,到时候愿意在曹操面前请功,封栾鸣为安东侯,食禄三百,而且是终身世袭,真的假的先不说,栾鸣也是一位江湖中人,江湖中人便有些习气那就是仗义。
其实栾鸣还真有心相助,但是在荥阳有家有口的,如果一旦相助曹军失败,那么接下来面对新军的报复,栾家将会万劫不复,落得个家破人亡,甚至是一个不剩,这不能不让栾鸣好好地琢磨,何况族中长老一概不同意相助,毕竟家中老小再次,再说严海如今从军,水知道此人还会不会守承诺,要是真的破了城,到时候城中百姓惨死,岂不是要全算在了他们栾家头上,栾家可是背负不起这个包袱的。
到底栾鸣没有敢答应,便亲自写了一封信回绝,说是家中多有老弱妇孺而已,青壮都不在家,无力打开城门,不过将荥阳如今的情况却给严海说了个清楚,关与城中的传说却告诉了严海。
等这些百姓全都出了城,程旭这才松开了口气,已经估算了差不多,安排人盯着栾家,不过其实程旭还是大意了,严海并不知这一个手段,真正要找的人也不是栾鸣,变菜刀栾鸣不会帮忙,但是让严海想不到的是,他找的那个朋友竟然也来信不愿意帮忙,这让严海的计策落空了,但是毕竟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百姓之所以愿意帮助新军,是因为有人散布了曹军破城就要屠城的谣言,严海不用猜也知道是城中的新军搞的鬼。
虽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严海却也是一时间没有好办法,只能去见李典,见了面却是一阵苦笑:“将军,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新军再拿着魏王在彭城,在下邳的事情做文章,让百姓以为咱们破了城就会屠城的,所以才会拼命地帮助新军守城。”
“原来如此,当初就曾劝解魏王,但是却不曾听,如今这种情况,只怕不管咱们怎么说,城中百姓也不会相信了,严叔可还有什么妙计?”李典闻言苦笑,想想曹操的所作所为,却是心中难平。
严海无语,一时间没有好办法,就算是对百姓解说,百姓也不会相信的,何况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定然会让百姓起了防范心理,这就知道城中的栾鸣和另外一个朋友为何不会相助了,谁不会替自己考虑呀。
二人对望,只是相对苦笑,这一天便是如此过去了,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后面的大郡才算是赶到,如此一来,曹军拥兵四千多,但是却依旧不敢随意攻城,就怕是一旦攻城的话,反而会失利,会让大军的士气大落,但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者时间久了的话,新军再有援军到来,到时候就更糟了,那会让荥阳彻底的成为不可能,所以李典更是日夜冥思苦想,只是荥阳城高坚利,绝不是随便能攻打下来的。
到了第三日,严海心中想着,忽然看到那些没有放开百姓,心中猛地一震,却忽然有了主意,便立刻找到李典,只是欢喜道:“将军,我倒是有个办法很有希望攻城,只需要再去抓一些百姓来此,让百姓头前抢城,咱们的大军在百姓之后,用百姓作为肉盾,必然让新军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