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莫祈寒抬手抚上凌雪漫的脸颊,心痛的轻语道:“漫漫,我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你受一丁点儿委屈的。”
“呵呵,知道的,但是我自己真能对付,我的本性你还没完全见识到呢!”凌雪漫握住莫祈寒的手,心里甜甜的,但是马上又记起一件最关键的事,“姘头,那狗皇帝是不是个昏君啊?他处事公正么?”
“咳咳!”莫祈寒着实又被呛到了,额上的青筋再次冒起,极力隐忍着挤出一句话来,“漫漫,皇上不是昏君,你别骂他了成不?”
“嗯?姘头你什么意思啊?他是你朋友,你便为他说话,那我是你什么人?对你来说那狗皇帝重要还是我重要?”凌雪漫一听,眯起了眸子,语气极危险的质问道。
莫祈寒又黑线了,从温柔怜惜的深情凝视,变成了郁闷崩溃的瞪眼,心里不断盘算着,这么棘手的问题,他该怎么回答?说她重要,估计她会更往死了的骂莫祈寒,说莫祈寒重要,她恐怕会一脚踢他出局,那不是更严重么?
算了,再忍吧,他就只当没听到好了!
“咳咳,漫漫,你这不是说废话么?你是我夫人,当然是……是你重要了!”莫祈寒堆起了笑,带些讨好的意味,顺便轻啄下她的红唇,以表自己的坚定。
“这还差不多!”凌雪漫下巴一扬,纤指伸出,一戳莫祈寒的胸膛,得意的道:“那你就等着看我的手段吧!我不像你在背后搞暗杀,我要报仇也会堂堂正正的,哼!”
“呵呵!”莫祈寒失笑,透亮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照下精光四射,稍顿,然后宠溺的轻笑,“好,你想怎么玩儿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门豪团幻总体裁裁。凌雪漫扬起了笑脸,伸手一勾莫祈寒的后颈,满意的倾着嘴角,“姘头,爱死你了!”
“呵,你这丫头,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我出手么?”
莫祈寒一眼便看穿了凌雪漫的心思,淡然一笑,然后撅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身子跟着倒下,覆上她的身,霸道激烈的吻着,不给她留一丝避开的余地,四日的分别,却似隔了四年之久,这一吻,彼此皆心潮澎湃,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吻,热情似火。
“嗯嗯……姘头……”
“漫漫……爱我么?”
“爱……很爱……”
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从唇齿间溢出,点燃了一室暧昧,莫祈寒情难自持,凌雪漫全身赤裸,直接方便了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手抚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揉捏着,岂料——
“啊?”
凌雪漫隔了这么久,方才惊觉不对,一把推开了莫祈寒,坐起本能的双手抱胸,质问道:“我的衣服呢?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给全脱了?你是不是趁我昏睡的时候占我便宜了?”
“漫漫……”莫祈寒的热情被唰的泼了一盆冷水,退站到床边,喘着粗气道:“是我脱的,你烧的厉害,要用温水沐浴擦身,我一颗心全在你的病情上,哪顾得上吃掉你?”
“哦。”凌雪漫傻傻的应一声,想说“那你继续吧!”一时却又羞赧的说不出口了,等了等,见莫祈寒不行动了,便一咬唇躺下背过身子也不说话了。
莫祈寒气恼的瞪着眼,再被她这么惊吓戏弄几回,他真要不举了!
身下那里胀的难受,情欲煎熬的厉害,算算时辰,徐安快要送宵夜来了,半路打断会更让人抓狂,算了,一会侍候这丫头用完膳再好好收拾她!
暗叹一口气,借着微光,莫祈寒从冷壶里倒了些水出来,用冷水净了下脸和手,强烈的刺激感将他体内的炽热渐渐压了下去,由于是背蹲着身子的,殊不知,那颗小脑袋早已偷偷探出了被子,正在他身后一眼盯着他,并冷不丁的问道:“姘头,你穿的中衣怎么是黄色的?好像只有皇帝才能穿黄色的衣服吧?”
“嗯?”莫祈寒倏的紧了眉,该死,今晚原本没想接凌雪漫到密室,便没换中衣,谁知发生了突然状况,他竟忘记这一茬了!
眸光向上一翻,莫祈寒更加蹙眉,顶上那颗小夜明珠竟是正好把光投到他身上了,怪不得凌雪漫能看到颜色!若是他现在回头,她可能就看到他的脸了!
该死!他得小心避开夜明珠的光照了!
心思转动间,莫祈寒判断了下角度,身子向左侧移过去了点儿,然后一闪身站起以极快的身法没入了黑暗处,这才慢步走到床边,俯身轻笑道:“你想什么呢?我敢穿黄色里衣么?这是草绿色的,被夜明珠一反光就变颜色了!”。***就|爱|网w*w*w.9*2*t*x*t看小说好地方***“草绿色?”凌雪漫嘴角抽动,不相信的抬眸去瞅那颗夜明珠,可惜发着光她看不出来什么颜色,似乎不是白光,也不是黄光,总之隔的高她无法分辨,但,“姘头,人家里衣都穿白色的,你怎么就整了个草绿色的?你还真是个性,一身绿衣,你怎么不连帽子也带绿色呢?”
“绿帽子?嗯?”莫祈寒尾音一扬,寒了嗓音,“你敢给本公子戴绿帽子,你就试试看!”
凌雪漫不甘示弱的咬牙,“彼此彼此,你敢给本姑娘管不住下半身,本姑娘阉了你!”
闻言,莫祈寒俊脸抽了!后天就是封妃之日了,别的贵人答应暂扔边儿上,然,那两个女人两顶轿子抬进帝华宫……
“姘头?你怎么不说话了?”凌雪漫狐疑的眯了眼睛,直起身子一伸手准确的揪住了莫祈寒的耳朵,牙关咬的更响,“你下半身是不是已经犯错了?”
“没有!”莫祈寒蹙眉,拿下凌雪漫的手,低喝道:“你怎么拉男人耳朵呢?”
“我……我激动了嘛!”凌雪漫嘴巴嘟的老高,瞧见莫祈寒似是真生气了,想想这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她的行为确实过份了,便也不管矜持什么的了,一把勾住莫祈寒的脖颈,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了上去,可怜兮兮的道:“姘头,我头晕,感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