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依的内心很纠结。
从内心来说,她是很敬重陆渐红这个组织部长的。他不畏权势,正直敬业,人又长得高大帅气,确实令她心动。她明知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喜欢他。
舒依爱看书,每天晚上都出来逛逛地摊,想淘一点好书。昨天是星期五,当然也不例外,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看到陆渐红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那个人就是郎晶。她当然不会认为郎晶是陆渐红的妻子,不过她能看得出来,陆渐红对郎晶有感情,女人不仅了解女人,也最能看得懂男人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她跟住了陆渐红,所以该看到的她都看到了。她还见到郎晶在陆渐红的住处待了一夜。她感到惋惜,她所敬重的部长居然也是个金屋藏娇的人。
第二天一早,她没来由地又去了一趟陆渐红的住处,陆渐红出去,回来吃饭,又出去,她都看在眼里。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有很多事情,做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
只是有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她的心情很差,差到了极点。她已经二十七岁,跟一个女老师在市区租了一套三室一厅。那女孩交了一个男朋友,来往两年多了,经常到这里来同居。虽然住在隔壁,可是他们弄的声音很响,一点也不避着,搞得舒依很难堪。昨晚搞了一宿,没走。舒依在街上转悠了一圈,也不想回宿舍,就去了组织部。
经过殷晨的办公室时,被殷晨看到了,便叫道:“舒处长,来坐坐?”
舒依算不上特别漂亮,可是她的眼睛不像中国人那样乌黑的,有一种混血的美,正是因为这双眼睛,让她的气质很不同于一般的女性。殷晨对舒依有点企图,每次跟老婆做爱时,都会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舒依。有一次喝多了酒,很生猛,把老婆搞得嗷嗷大叫,他也很激动,一边动作一边失控地叫着舒依的名字。后来他老婆问他叫的是谁,殷晨做贼一样地辩白说他自己是在叫舒服。
他虽然是组织部副部长,但除了工作上的事,舒依很少与他说话,看到他的目光,舒依都觉得像是要把她扒光一样,让她很恶心。所以她根本不想理他,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陆渐红成为刘队的对立面,这让殷晨很兴奋,总想和别人说说话,所以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几分钟后,进了舒依的办公室。
很是自来熟地坐了下来,说:“舒处长,在忙呀?你对工作这么负责,在电教中心太屈才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向组织上推荐你的。”
舒依有些诧异他的表态,综合陆渐红现在的处境,舒依感觉出了些什么,不过这几年她看得太多,所以学会了把话藏在心里,淡淡地笑了笑说:“那谢谢殷部长了。”
殷晨哈哈一笑,很大气地说:“这是小事情。”
舒依知道殷晨是刘建国那边的人,听他的口气这么大,里面肯定有问题,便装作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不知道陆部长怎么看呢?”
“他?”殷晨忽然像是变成了小男生一样,有着在女孩面前表现自己的欲望,说,“他能不能干好这个部长还不一定呢。”
舒依心里吃了一惊,嘴上却说:“可别瞎说。”
“哼哼。”殷晨对舒依一点也不设防,低声说,“你看他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却尽干些龌龊事。他的房里可藏着个女人呐。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还不身败名裂?”
舒依又是一惊,知道这件事的不止她自己一个人呀。
舒依不想再跟殷晨说下去,道:“殷部长,我还有点事,要先出去了。”
殷晨看着舒依紧致的屁股,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暗暗想,你个死丫头,总有一天老子要开了你的苞。想到这些,殷晨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有点坐立难安,便打了个电话给王小翠,王小翠格格笑着说:“我们家那个死鬼去打麻将了,你要来,赶紧的。”
殷晨一听这话,硬得快不行了,连忙奔赴战场。很快轻车熟路地溜进了李刚的家,王小翠早就虚席以待,很快卧室里传来了令人臊热的淫声浪语。
李刚今天运气不好,才打了十二圈麻将,身上带的两千块钱就输了个狗日干净,眼瞅着这牌背,麻将一推,认输。
垂头丧气地回家,发现家门紧闭,便拿了钥匙开门。
房间里的二人激战正酣,正到紧要关头,王小翠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忙一推殷晨,惊慌地低声说:“不好,那死鬼回来了,你快躲一躲。”
殷晨刚刚还是斗志昂扬,现在吓得不轻,顿时就软了下来,慌慌张张地说:“躲哪?躲哪?”
王小翠指着衣柜:“那里,快。”
殷晨刚抓起衣物钻进衣柜,李刚就推开了卧室的门,闻到了空气中有些淫乱的气息,奇怪地说:“房里什么味道?”
王小翠的眼睛瞄了瞄衣柜,见李刚似乎起疑心的样子,便掀开了被子,露出赤条条的身体,说:“我刚才看了影碟,想那个,你又不在家,我就自己来了。”
李刚并没想到自己卧室的柜子里还藏着个男人,一见老婆湿得不成样子的下身,二话不说,脱了衣服,就着刚刚殷晨开垦过的地方再次耕耘起来。
殷晨躲在柜子里,虽然看不见二人的动作,却听到王小翠迷乱的叫声,刚刚软了的东西又翘了起来,伸手一摸,上面还沾着王小翠的体液,湿滑滑的,一边听着两人现场的做爱秀,一边用力地撸着,没几下,在柜子里留下了一坨种子。
李刚很快缴了械,王小翠推了他一把说:“快去洗个澡吧,全是汗。”
趁着李刚洗澡的功夫,殷晨慌张地逃离了,王小翠发现柜子里的东西,笑骂道:“便宜了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