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小高等人的脸色,老板娘知道自己拿住了对方的七寸,她也算是个狠角色,在这里开了这么多年的黑店,大大小小的打斗场面也经历了不下几十回,手底下也是狠得很,洋洋得意道:“砸我黑寡妇的场子,到现在还没……”
“生”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快地飞了过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脸上,黑寡妇一失神,陆渐红已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将她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竟是利索的小擒拿。
黑寡妇还待挣扎,已被抢上来的小高卸了胳膊,动弹不得。
“陆哥,你没事吧?”小高心有余悸,如果陆渐红在这儿就被交待了,那还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陆渐红此时还真有点老大的派头,道:“这个店能开到现在,跟当地的警方肯定有关系。”
黑寡妇似乎不甘寂寞,道:“趁早把我们放了,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小高很烦这个女人,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顺手把她的下巴也卸了,登时哦哦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角口水直流。
陆渐红皱了一下眉毛,恶心死了,道:“这些人都是作恶多端,直接绑了扔到外面去冻一夜,能扛下来的算他们走运。”
黑寡妇这下就慌了,这里夜里零下十几度,冻上一夜还不成人棍啊。
那帮被打倒的恶徒也都吓得不行,陆渐红自然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这些人还真不好处理,听得他们的求饶之声,便让王朝马汉在外面守着,给黑寡妇上了下巴,要她赶紧做点吃的来。
黑寡妇这回不敢耍花样了,先是把钱给退了出来,然后乖乖地去做菜。陆渐红手指上的那个粗戒指彰显出这种人做事从来不计后果,要是真惹毛了他,搞不好从今往后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了,更恐怖的是那几个人的出手,太可怕了,所以她连使坏的念头都没有,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坐了下来,陆渐红笑着向刚刚施以援手的那人致谢。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看上去也算是成功人士,穿着很高档,戴着劳力士金表,难怪那凤姐要去揩油,这走到哪儿都是有钱人的象征啊。
这人看上去也挺豪爽,自我介绍道:“我叫钱嘉乐,在广东一带做点小生意,赚了点小钱,听说煤矿来钱快,就过来碰碰运气,没请教……”
“陆游,我叫陆游。”这自然是陆渐红的假身份证,小高搞这么一行也是一把好手,比那些街头搞假证件的技术含量要高了很多,“也是听说这边煤矿生意好做。”
钱嘉乐哈哈一笑道:“那咱们倒是成了冤家。”
小高进了那个有暖气的房间一会儿,又回了来,这时黑寡妇利索的把饭菜给端了上来,王朝马汉过来试了试,确认无恙,这才表示可以吃了。这让黑寡妇又惊又怕,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啊,还有人试吃,看起来不是一般人,这一次栽得也不冤,怪只怪自己招子不亮堂。
不过更心惊的要属钱嘉乐了,看陆渐红年纪不大,搞不好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呢,排场不小啊,不过人家没多说什么,也不便多问。
又鲜又辣的牛肉,喝起来滋味不错,伴着几口烈酒下肚,全身上下都热和多了。
这一夜,没再出啥乱子,那帮小子被捆在空调房里待了一夜,还算老实,等他们一觉睡醒了,几位狠爷已经走了,互相扯着弄开了绳索,又精神了起来,拾掇拾掇又开张了。
且说一大早,陆渐红和钱嘉乐分道扬镳,各走各的,经过一个加油站给车加满了油,再次进发。
白天比晚上要更直观了,上嘉省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穷,经过省城时,城市建设搞得很棒,只是在离开了省城进入清源市地界之后,差距便显示出来了,那路不是一般的烂,来来往往不少拉煤车晃晃颠颠地行驶着。
“陆哥,咱们现在去哪?”小高保卫人员那是一绝,但是让他搞别的就不行了。
陆渐红大手一挥,道:“先去市中心找个高档的宾馆住下来。”
君悦大酒店,全国连锁,各地都有,这是一家准四星的酒店,是清源市档次最高的酒店,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宝马奥迪在门口一停,门口的服务生眼睛亮堂得很,都是大老板啊,忙不迭地跑了过来。
陆渐红牛气得很,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进了酒店,小高上了前,要了四间房,按照规矩,拿出了身份证登记,一番手续之后,小高道:“安排一个厅,我们陆总还没有吃饭,就照一千块钱的规格上,另外再拿两枝红酒,咱们陆总好这一口,那个几百块一瓶的太便宜就别上了,拿最好的吧。”
小高简单的几句话,便把陆渐红的霸王之气给显露了出来,吧台的服务员扫了一眼陆渐红的身份证,才三十七岁啊,这么帅这么年轻的老板,眼睛珠子都变成了心形的了。
小高拿了606的房卡,开了门进去,笑道:“陆哥,刚刚你刚到吧台那小丫头的眼神了没,简直就是一花痴啊,只要你愿意,叫她现在为你服务都行。”
陆渐红笑骂道:“小心我马上就向黎姿告状。”
半小时后,服务铃响了起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提醒他们在888号房订的餐已经准备好了。
装了一个大逼品着上好的红酒,两个姿色一流的服务员全程服务,包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两服务员的穿着开叉的旗袍,或许是知道陆渐红是个大老板,恨不得把旗袍都给扯了能把他弄上床。
可惜的是,陆渐红连正眼都没瞧她们一下,更别说言语之间的调戏了,倒不是陆渐红故作正经,他那几个老婆随便拉出来都是人间绝色,像这种凡夫俗子又岂能进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