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辆出租车,景珊笑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传统吗?”
陆渐红喝了些酒,有了一两分醉意,意兴阑珊道:“别人我管不了。”
这时出租车司机插了句话:“报个屁,现在街上摔倒个人连扶都不敢扶,还谈什么报恩。”
陆渐红和景珊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这些涉及到人文环境社会道德,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在这样的一个节庆日里,谈这些太煞风景了。
燕华之大,除了景珊的小屋,居然没有两人可以共同出现之处,所以那小屋便是他们的唯一去处。
不过两人去的次序却有点区别,陆渐红先下了车,景珊先去,陆渐红自己则在二十分钟后重新打了辆车过去,也算得上是机关算尽了。
在屋前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陆渐红一闪而逝,进了小屋。
景珊已经换了一套长裙,还喷了些香奈儿的香水,那淡淡的幽幽的香气就如同催情剂一般,陆渐红一进门便急不可待地将景珊抱在了怀里。
一阵法式深吻之后,景珊已经喘不上气来,喘息着道:“饿了吧?别急,一下午带一夜呢,够你吃的。”
这种话说出来,陆渐红的火烧得更旺了,将景珊顶在了墙上,整张脸都埋在了景珊的裙口里。
景珊被他吸得全身酸麻,两只小手早已经解开了陆渐红的皮带,捉住了那条蛇形之物,身子向下一滑,陆渐红忽然间失去了攻击的目标,正待寻找,却觉身下已经被裹在了一片湿润之中,景珊那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吞吐而摇摆着。
陆渐红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着痕迹地移动着位置,将自己的身体转向了墙壁,靠在了墙上,闭上眼睛去享受着那份超然的刺激和舒畅。
景珊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咽语,陆渐红不忍再让景珊如此难捱,抽离了樱桃小嘴,将景珊压向了墙壁,掀起她的一条腿来,那淡蓝色的长裙便滑落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陆渐红此时已是箭在弦上,无暇再去挑逗景珊,事实上他自己也有点扛不住了,竟直接拨开了蕾丝挤了进去,景珊樱咛一声,与陆渐红紧密地连在了一起。
白日宣淫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得益于平日里的锻炼,陆渐红前后摇摆腰部,展现出强悍的活动能力,而景珊久旱逢甘霖,也是疯狂地迎合着。
半个小时后,陆渐红终于败下阵来,在最后愉悦的瞬间,景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子也猛地弓起,接受着热浪的阵阵扫射。
激情已逝,可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合在一起,陆渐红托着景珊娇嫩的臀部,使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就这样两人挪到了床上。
景珊伏在陆渐红的胸膛上,虽然那东西已经变软了,可是留在体内的感觉非常美妙。
景珊半睁着眼睛,柔声道:“渐红,我爱死你了。”
陆渐红下面使力,虽然软软的,却还是在那个温暖之处了两下,景珊轻扭了一下身体,道:“今天我要把你吸干了。”
陆渐红刚刚使了不少气,有些倦了,嘿嘿笑了一声:“那我就喂你个饱,先睡会,待会再战。”
陆渐红是被景珊弄醒的,都说男人根女人心,在他睡着的时候,景珊便对他睡梦中的进行小动作的骚扰了,即便是在睡梦里,陆渐红全身放松了,可是该硬的地方就如同他的骨气一样总是会硬起来的。
陆渐红醒来的时候,景珊就背坐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晃动着身体。
“拷,我被强奸了。”陆渐红心里暗笑了一声,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由得景珊自己去自娱自乐,不过有些地方却还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的。
处于享受中的景珊并没有享受到这一点,左右前后地寻找着适合她的位置,陆渐红从后面欣赏着,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不知觉地缓缓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景珊的声音越发地大了起来,摇摆的幅度也变得猛烈,陆渐红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挺将景珊顶翻了,自后而入,在景珊的惊呼声中上了垒。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太阳在这二人的激情宣泄中缓缓隐入西方,而床上的两人也终因过于疲倦而安静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钟,窗外除了那轮明月以外一片漆黑,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
“我去做点吃的。”景珊裹着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裙子进了厨房。
陆渐红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二度激情让他体力尽失,上了年纪真是不行啊,一夜七次郎已经成为一个只能追忆的往事了,掀开身上的覆盖物,那玩意儿歪歪地斜在一边,上面还留有一丝残液,证明刚刚已经作乱过。
赤着身子追进了厨房,从背后拥住景珊的身体,景珊微微笑了笑道:“一个男人常年不归家,很难捱吧?”
陆渐红轻笑了一声:“我看你比我更难捱。”
景珊的手轻轻地停了一下,道:“你真下流。”
“流过了啊。”陆渐红恬不知耻地道。
景珊放下手中的铲子,转过身来,脸贴着陆渐红道:“渐红,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疯狂一夜吧。”
东西再次握在景珊的手中,陆渐红却是觉得今晚的景珊大有异样之处,在他的印象里,景珊并不是个主动的女人,更别说趁他睡着的时候进行“迷奸”之类的技术活儿了,事出反常,必须有妖邪之处,陆渐红绝不认为景珊纯粹的是想获得感官上的欢愉,便抓住了景珊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景珊忽然笑了笑,道:“等下再告诉你,现在,吻我,我要你。”
陆渐红坐怀就乱的风格再一次得到了极度的体现,在厨房里展开了一次肉搏之战,由于已经梅开两度,陆渐红这一次的时间特别长,景珊的叫声特别的大,既是欢愉,也带着一种发泄,等陆渐红将她送上巅峰,锅里的菜已经焦了,而陆渐红也是两腿发软,几乎连床都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