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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媳妇儿,我不知道是谁撬的锁,但既然是在家里发生的,那我这当家做主的人多少也有责任。”萧林叹了口气,极为诚恳的望着胡保田和胡悠悠,“怪我!怪我没给你看好嫁妆!这样吧!我贴补你十两银子,你和萧烈先拿着过日子。”

“爹,我的嫁妆只值十两银子吗?”胡悠悠根本不接萧林的话,扭头望向胡保田。

胡保田沉声答道:“怎么可能?光是你娘给你的首饰就差不多十两银子了,还有那些上等布料什么的,怎么也得五十两银子!”

“亲家,五十两我这是真没有!再说,这木箱里的东西到底去哪儿了还说不准呢!”萧林怎么舍得出五十两?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柳氏也跟着嚷嚷道:“就是!没准这木箱本来就是空的!你们就是想骗我们家的银子!”

“空的?昨天迎亲的时候,我女儿的嫁妆有多少,大家伙儿可看的清清楚楚!萧大嫂,你这是想赖账吗?”胡保田冷下脸,“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去报官好了!相信官差会给我个交代的!”

“胡老弟,别冲动!”萧林连忙制止,伸手做出请的手势,“你看你来了半天了,连口茶都没喝。要不我们进屋里慢慢说?这事总归要解决的,你说对吧?”

这么多村民在这看热闹呢!再谈下去,对萧家一点好处都没有。

萧林当机立断的决定叫胡保田、胡悠悠和萧烈进堂屋私下谈。

原本胡保田就不想进屋的,可胡悠悠却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答应。

于是,三人便跟着萧家人一同进了堂屋。

站在院门外的村民们见到没热闹看了,也就散去了,迫不及待的把今天看到的热闹讲给其他人听。

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们冲胡保田嚷嚷:“胡老二,今天一定要让萧家给个说法啊!不然就报官要他们好看!”

这话,俨然已经把萧家人当贼了!

萧林气的牙根疼,又不得不忍下来,先把胡家的人打发了。

看到胡保田等人进了堂屋,萧林借口去给他们沏茶,使了个眼神把萧汉堂叫了出来。

刚一进厨房,他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老二,你跟我说实话!萧烈媳妇儿的嫁妆是不是你拿的?”

“爹,我真没拿她的嫁妆!”萧汉堂无比冤枉。

萧林不信:“你少跟我来这套!要不是你拿的,胡家人说要报官的时候你心虚啥?”

“爹,我那是……”萧汉堂墨迹了一会儿,说出了实情,“那铜锁确实是我撬的!可是,我进屋的时候,那些箱子里本来就没有东西啊!”

“你骗谁呢?箱子是空的,那些嫁妆去哪儿了?还能飞了不成?”萧林压根不信。

萧汉堂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爹,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把王氏叫过来问问。”

胡家人就在堂屋坐着,他怎么叫王氏出来?

萧林狠狠瞪了二儿子一眼,飞快的盘算着:“今天这事肯定不能让胡家人报官,不然就算在你屋里搜不出嫁妆,官爷也会把你抓回去用刑。”

“用刑?”萧汉堂腿都吓软了,“爹,你可千万不能让胡家人报官啊!实在不行,咱们就赔他们点银子。”

“废话!我刚才不就提了给他们十两吗?可人家不干!”萧林恨声说道,“这胡家的胃口挺大啊!还想要五十两银子!”

萧汉堂蔫了,知道自己惹的祸,喃喃的不敢吱声。

“算了!我再去跟他们商量商量!”萧林伸手指了指萧汉堂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你啊!你跟你媳妇儿就贪小便宜吧!迟早有一天你们俩得被这点小聪明害了!”

说罢,萧林转身走向堂屋。

萧汉堂拎着茶壶拿着茶杯,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

这一次谈话,双方目的都很明确。

胡保田朝萧家要个说法。

而萧林则希望少给胡家赔点银子了事。

最终双方把赔偿的银子定在了二十两。

即便这样,也够萧林和柳氏心疼的。

柳氏本不想给,可萧林却小声告诉她如果不给银子,那老二就会去坐牢。

原本萧家这两个儿子,柳氏就偏心小儿子萧汉堂,再加上王氏比大房的杨氏嘴甜,会讨她欢心,柳氏就更加偏向二房了。

咬着牙掏出二十两银子给胡悠悠,柳氏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得到了赔偿,胡保田、胡悠悠和萧烈也不多留,起身告辞离开,连沏好的茶水都没有喝一口。

三人坐上牛车返回胡家,路上有好事的村民打听,胡保田便阴沉着脸如实相告。

在他看来,萧家赔再多的银子也比不上自己和罗氏给女儿精心准备的嫁妆。

毕竟那是一份心意,意义不一样!

更何况,萧家才赔了二十两银子,够干吗的?

如今胡保田的眼界也高了,根本看不上那二十两银子。如果不是胡悠悠劝他,他肯定还要跟萧林好好说道说道。

村民们看出胡保田不高兴,便安慰了几句,随后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当成谈资转身去告诉其他人。

这一路上,胡保田都闷闷不乐,觉得自己没有替女儿出气。

回到胡家,关上院门,在罗氏和胡丽丽迎上来询问的时候,胡保田还一直在自责。

胡悠悠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爹!咱们可一点都没亏!这二十两啊,是萧家白给咱们的!”

“白给?啥意思?”胡保田呆住了。

萧烈在旁边解释:“爹,悠悠的意思是她的嫁妆根本没有丢!”

“没丢?那箱子咋都是空的呢?”胡保田没有转过弯来,“而且你们回来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的,嫁妆去哪儿了?”

胡悠悠抿唇笑:“我提前藏起来了。”

“你这孩子!”胡保田摇头,不太认同她的做法,“既然没丢,你咋能污蔑人家偷你嫁妆呢?爹还以为真丢了,帮着你讨说法……”

胡保田这个老实人,一辈子也没有占过谁的便宜。

现在被胡悠悠蒙在鼓里,跑去萧家要回来二十两银子,让他心里很不安。

“爹!萧家人可不冤枉!虽然我嫁妆提前藏起来了,木箱子都是空的,但是那锁可真的被人撬开了!”胡悠悠撇了撇嘴,“你想想,如果萧家的人不想偷我的嫁妆,为啥要撬锁啊?我可没逼着他们去撬锁进屋!”

胡保田愣住了。

对啊!萧家人为啥要撬锁啊!都是一家人,咋还撬锁偷东西呢?

他想破头都想不通一家人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

“哎呀,孩子他爹,那萧家人是自找的!你可别忘了,萧烈和悠悠还被他们分家分出来了呢!”罗氏是个帮亲不帮理的,毫不含糊的站在胡悠悠这一边,“再说谁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撬锁了?依我看啊!坑的就是他们!悠悠做的对!”

胡林南是胡悠悠的脑残粉,边蹦跶边拍手:“二姐做得对!”

就连胡丽丽都笑着说萧家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见到一家人都觉得胡悠悠做得对,胡保田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了。

“好了好了!都别傻站着了!萧烈,悠悠,你俩累了吧?快回屋休息一会儿!等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们!”罗氏张罗道。

家里罗氏早就把胡悠悠之前的闺房收拾好了,现在萧烈和胡悠悠回来刚好可以入住。

昨晚出去浪了一夜没睡,早起又被萧家人折腾着分家,萧烈和胡悠悠也确实累了,便没推辞,一起回了卧房。

进了房间,胡悠悠看到屋里唯一的一张床时突然反应过来,一张床,两个人咋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