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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下去,务必保护好悠悠一家人的安全,安平村那边也派两个人过去保护好我的岳父。”萧烈交代道。

邪六俯首领命。

“还有,章家母子也要照看一下,别让人误伤了他们。”萧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微微眯起眼,“若是有不长眼的想要伤人,格杀勿论!”

这一瞬间,萧烈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让周围的温度都变得冰冷彻骨。

邪六身体一震,面上一片肃杀之色:“是!”

“对了,这件事先不要让悠悠知道。”萧烈不想吓着胡悠悠,叮嘱道,“动手的时候干净利落些!”

“主子放心!”邪六领命而去。

萧烈独自在夜晚的寒风中静静矗立了一会儿,这才返回悠悠的卧房。

卧房中空无一人,他便盘膝在床上打坐,等待胡悠悠从空间里出来。

即便胡悠悠有空间在手,可若是被人瞬间擒住,进入空间的时候会连同那人一起带进去,到时候暴露了空间这等宝贝不说,还照样有杀身之祸。

可若是有内功护体,有轻功逃脱,便可以争取到独自进入空间保命的机会,这才是萧烈要胡悠悠修习内功和轻功的根本原因。

天快亮时,胡悠悠才意犹未尽的从空间里出来。

刚闪身出现在床上,便一头撞进了萧烈的怀抱。

“咦?你没有回房间啊?在这里等了我一宿?”胡悠悠揉着被撞疼了的鼻子问道。

萧烈伸手揽住她:“嗯!在等着看我那天纵其才的小娘子练了一晚上进步有多大。”

“哈哈!那你快看看!”胡悠悠伸胳膊给他。

萧烈看着那段伸到自己面前洁白如玉的皓腕,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却还是伸手扣住了胡悠悠的脉门,同时叮嘱道:“悠悠,习武之人不能随意让别人扣住自己的脉门,因为别人可以将真气打入你的脉门废掉你的经脉!”

“我知道!可你不是别人啊!”胡悠悠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个答案……好吧!萧烈承认自己被取悦了,轻轻勾起唇角开始查看胡悠悠修炼的成果。

“诶?进步这么大?”感受到胡悠悠经脉中游走的真气,萧烈满脸惊讶。

胡悠悠美滋滋的:“有多大?形容一下我听听!”

萧烈:“……”

“哎呀,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嘛!”胡悠悠伸出指头戳了戳萧烈的胸膛。

其实她自认为不是一个很在乎虚名的人,不过得到萧烈的认可和夸赞就会觉得特别开心,所以不自觉的就缠着萧烈想让对方多夸夸自己。

萧烈无奈的伸手抓住她捣乱点火的手指头:“别闹!再乱动,很快就你知道有多大了!”

“怎么知道有多大?”胡悠悠没反应过来。

萧烈抿唇不语,用幽深的眼神盯着她,突然手下一个用力,将她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从背后搂住了她。

“诶?你干什么……”胡悠悠刚想问萧烈为什么要让自己转过去,就觉得身后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呃……

火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胡悠悠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由身体一僵。

“嘿嘿,萧烈你不困吗?要不要回房睡一会儿啊?”她干笑着问道。

萧烈抱着她不松手,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不困!精神得不得了!”

是啊!都坚硬如铁了,当然精神得不得了了!

可问题是你这样硌着我也没用啊!

眼看就早上了,一会儿估计娘或者大姐就会来叫自己下楼吃饭了。到时候你撑着小帐篷怎么下楼?

不过这话胡悠悠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直接说出来,怕自己大胆奔放的用词风格吓着萧烈。

“那个,我困了……”胡悠悠找借口。

萧烈头动了动:“那我们一起睡?”

晕!

胡悠悠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

“萧烈,现在不行。”她索性直接挑明。

萧烈呼吸陡然变粗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才平缓下来,嗓音低沉的问道:“什么时候行?”

因为压抑着什么,所以萧烈的嗓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带着磁性,格外的撩人。

胡悠悠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耳廓上,再听到这样好听到让耳朵怀孕的声音……哇塞!身为一个两世洁身自好、没有机会体验某项运动的大好女青年,她好想转身直接扑倒萧烈有木有?

然而她刚刚抬起爪子准备付之于行动的时候,就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瞬间湿透了裤子……

此湿非彼湿!

这一刻,胡悠悠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以前很烦大姨妈造访,没想到关键时刻大姨妈还能救场!

“咳!要等我方便的时候才行!”这一次,她回答的理直气壮。

萧烈愣了愣,想问什么时候才方便,却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怎么有血腥味儿?你受伤了吗?”萧烈慌张的将胡悠悠转过来,上下打量着,甚至还用鼻子嗅了嗅一路朝下寻找。

胡悠悠连忙双手捧住了萧烈的脸,制止他用闻味道的方法寻找到血腥味儿的来源。

若是真被对方一路闻到裤子那里,可就真的糗大了!

“没!我没受伤,就是……”胡悠悠脸颊微红,“就是大……呃,月事来了。”大姨妈都到嘴边了,又被她吞了回去。

一听是月事,不是受伤,萧烈顿时松了口气,可很快意识到什么,不由有些尴尬:“那需要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去帮你叫薛老?”

“别!不用麻烦薛老!我没事!”胡悠悠连忙一把抓住正欲起身的萧烈。

开什么玩笑?来个月事还要大半夜把薛神医叫起来,生怕薛神医的起床气不够大吗?

胡悠悠可深刻的记得小叔当初半夜跑来吵到了薛神医被对方毒哑了的事。

这都是前车之鉴啊!

看到萧烈担心的样子,她抬手捂了捂脸:“那个,你帮我倒杯热水来好吗?”

“好!”萧烈飞快的去了。

胡悠悠这才挪动了一下屁股,低头看去,果然,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片红色的血迹。

不用想,裤子肯定已经惨不忍睹了。

她飞快的将脏了的床单收进空间里,然后又取出月事带和新裤子。

刚换好收拾利索,萧烈便端着一个碗回来了。

“我问了薛老,他说女子来月事时喝姜红糖水比较好。这是我刚煮的,你尝尝看?”萧烈说的一脸认真。

胡悠悠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到底还是把薛老给叫起来了!还能不能行了?她几乎可以预料到等吃早饭的时候薛老望向自己的眼神。

有心想说萧烈两句,可看到对方担忧的眼神和认真的深情,胡悠悠觉得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仿佛泡进了糖水里,甜得冒泡泡。

一小口一小口的将姜红糖水喝下去,从口一直暖到了肚子,通体舒畅。

胡悠悠将碗还给萧烈,小声道了声谢。

“你若在这样,我就要惩罚你了!”萧烈蹙眉。

胡悠悠抬头,满脸不解:“哪样?”

“你再跟我这么见外,我就这样罚你……”萧烈陡然俯身低头压了下来。

最后的话语堙没在唇齿间,口里残留的糖水仿佛更加甜腻了。

待到吃早饭的时候,胡悠悠有意无意的躲避着薛神医的眼神,可对方却偏偏直勾勾的望向了她,甚至还点了她的名。

“悠悠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薛神医问道。

“啊?”胡悠悠有点心虚,暗暗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提醒自己起床气的事。

薛神医有些不高兴:“年纪轻轻的记性这么差!咱们都回来好一阵子了吧?你准备啥时候安排我跟葛老头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