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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宁英觉得没有必要,可福伯却是认为很有必要。

他看出宁英的不乐意,他自顾自地朝前而去。

只留下了一句话,“小小姐,老奴等你。”

宁英一脸歉意地看着君月语和梅池宴,“君姐姐,我……”

君月语和梅池宴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常,可福伯又执意要如此。

君月语才不会计较这些,“去吧,说不定有好消息。”

好消息三个字,对于此时此刻的宁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用力点头,“嗯,借君姐姐吉言,我去去就来。”

梅池宴有些不放心,不过既然宁英决定了那就只能这样了。

“放心吧,宁英不会有事的。”君月语看出梅池宴的担心。

梅池宴深吸了一口气,“有君老大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君老大你刚才说的好事儿,是能找岳母大人的尸骨吗?”

他是真的不想宁英再伤心难过了。

“也不一定,那福伯修为很高。”

君月语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肯定,不过却并未透出多少对宁英的担心。

“修为很高?”梅池宴之前并未注意福伯修为,看着其邋遢的如此模样,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修为的人。

更何况,高修为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呢?

在看那道身影,真的瞧不出修为。

修士瞧不出对方修为等级的根本原因就只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对方根本就没有修为。

第二个就是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

当然了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对方刻意隐藏了修为,不过这种在同修为的情况下可行,但是在高修为的面前极少有用。

如果不是君月语这样说起,梅池宴是怎么都想不到福伯的修为高。

他带有几分侥幸地问道:“君老大,这福伯是什么修为?”

君月语说道:“腾云境后期大圆满!不排除压制修为的可能。”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儿进入是大圆满了,还不排除故意压制修为的可能,那他怎么还在药王谷混得这么差啊?”梅池宴十分的不解。

药王谷的人修为普遍都不行,初见的宁英就不用说了,就算是那个被资源堆起来的宁乐怡修更是一言难尽。

君月语又说道:“所以,我才会说,或许他的话对于宁英来说是好事儿。”

只要对宁英好的,梅池宴都觉得很好。

所以此刻他便动了心思,一脸坏笑地压低了声音对君月语说道:“君老大,你修为高,那你听听福伯对宁英说了什么。”

“你要我偷听?”君月语哭笑不得的抿了抿嘴,这话倒是很梅池宴。

唯有梅池宴本宴才能说出的话。

“君姐姐,这怎么能是偷听呢?我们一个是宁英的好姐姐,一个是宁英的未婚夫,我们都是关心宁英啊。”

梅池宴见君月语没有直接拒绝,就猜测这肯定有戏,于是乎继续循循善诱。

君月语哪里会不明白梅池宴的用意,她掐了一个法诀灵符在手中变成了纸鹤,又将这只纸鹤塞给了梅池宴。

梅池宴当即明了,立马注入了灵力,手中的纸鹤居然一下子就不见了。

宁英的声音传来:“福伯,到底什么事情啊,非要避开君月语和梅池宴?”

福伯的声音跟着传来:“小小姐,你不该回来的。”

谷风微凉,吹起了宁英的长发。

宁英又道:“福伯,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修为也有了大的进步,我现在回来没有问题,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想要将母亲的尸骨带走……”

“可,母亲的尸骨不见了!福伯,你一直在药王谷,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我母亲的尸骨是不是被他们给……弄走了?”

宁英其实想说是不是被毁了,她自己都不愿意承受,更是不敢说出口。

“夫人并没有死。”福伯说着居然跪在了宁英的面前。

腿脚不方便的福伯跪在宁英的面前,宁英居然都没有反应。

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着福伯的那句话:夫人并没有死!

虽然她的母亲在药王谷没有什么身份,甚至被称之为最低贱的奴婢。

但是,福伯却是从来都是以夫人称呼。

福伯知道宁英瞬间肯定不能接受,他又说道:“夫人现在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回哪里去了?”宁英呆愣地看着福伯,她当然欢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但是她不明白既然母亲没有死,为何会抛下她独自离开呢?

当初的假死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居然被自己的母亲抛弃了!

莫说宁英震惊,就连君月语和梅池宴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惊讶不已。

福伯看出宁英神色不对,他连忙又解释道:“小小姐不要误会,夫人并不是要抛下你,她是有不得不独自离开的原因,所以才会用假死离开。”

“什么愿意能让她抛弃自己的女儿?为什么就不能带着我一起离开呢?还是她觉得我就是她此生的耻辱,所以痛恨我,才会将我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宁英说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的。

回到药王谷前后反差太大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心神都受不了。

“不,小小姐你不是夫人的耻辱,相反你是夫人的骄傲,你有着尊贵的血脉,你是家族的未来!”福伯朝着宁英恭敬地行了一个很郑重又很奇怪的礼。

宁英闻言好像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她仰头看着天空,实际是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心中一团乱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是真的。

可,她又想自己的母亲活着。

母亲……

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很快被一片黑取代。

她只在最后听到了梅池宴那焦急的喊声。

下一秒她好像听到了君月语的声音。

君月语已经瞬间移动过来,将晕过去的宁英给接住了。

“宁英……”

梅池宴慌张而来,他担心得语无伦次地对君月语说道:“君老大,你快看看她,她到底怎么了?快救救她……”

“小小姐……”福伯也紧张得不行,他朝着君月语磕头,“求道友救救我家小小姐。”

君月语凝眉瞧了一眼福伯,还是拿出了银针开始为宁英施针。

“福伯,你应该知道我和梅池宴在宁英的心中并不是外人。”

福伯诧异的抬眸看着君月语,又缓缓的垂下头,有些犹豫地轻声道:“刚才老奴已经从小小姐的口中知道两位是小小姐身边很重要的人。”

梅池宴已经失去了耐心,宁英已经被折磨得晕过去了,那些不明了的事情也该有个具体的说法了。

“说吧,我那岳母大人到底去了何处?”

君月语一边用银针刺穴一边补充道:“宁英的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人又去了何处?”

福伯呼吸一顿,目光躲闪又惶恐地看了看眼前的两人。

似乎很意外两人会问这些话。

“两位既然是小小姐的朋友,又是她最信任的人,你们就不应该偷听我们的谈话啊。”

偷听?

君月语却是一脸不以为然,“之前宁英就反对过你们单独交流,是你自己要执意借一步说话的,我和梅池宴的听觉本就灵敏,听到你们的谈话也只是无意为之。”

梅池宴见状立马就加入进来,“可不就是嘛,你们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飘到了我们耳朵里,难道还要怪我们?”

福伯:“……”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明明你们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现在还要怪我说话大声了!

小小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然我会误会的。要知道我可是你家小小姐的未婚夫!”这么短的时间,梅池宴居然又恢复了当初纨绔的模样。

他如此这般倒不是因为不担心宁英了,只是故意做给福伯看的。

“未婚夫?”

福伯不顾腿脚不方便,瞬间起身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梅池宴。

他明明比梅池宴矮了很大一截,但是那架势却像是比梅池宴高大所存在的挑剔。

好像看梅池宴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瞧哪里都是嫌弃。

“你怎么能做我家小小姐的未婚夫呢?”

语气更是嫌弃的厉害。

梅池宴不以为然,毕竟这话不是宁英说的,再则,宁英和他的感情那么好。

“我怎么就不能做宁英的未婚夫了?”

当初他和宁英在一起的时候,宁英可是也被很多人嫌弃的存在。

但他不嫌弃。

尴尬如冷风吹过,凉了福伯全身。

“我家小小姐是什么身份,岂是你能配得上的!”

君月语收起了银针,正好就听到了福伯这句话。

梅池宴说:“我和她在一起,从来就不计较身份!”

宁英虽然出生在药王谷,但是并不得谷主宠爱,甚至已经离开了药王谷。

他和宁英在一起,根本就不是看在药王谷的份上。

他一直以来看中的都是宁英这个人。

君月语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宁英极有可能不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

而福伯对宁英母亲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自然也不是因为药王谷谷主。

福伯修为高,从他的口吻可听出对宁英母亲的敬重。

宁英母亲以假死之计离开,为何福伯没有跟着离开?仟千仦哾

若说福伯在这里等宁英归来,可福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宁英不该再回来。

那么福伯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我们要计较,夫人和主上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福伯这话出口,正巧宁英醒了过来。

她听的云里雾里,只知道她母亲不允许她和梅池宴在一起。

不等梅池宴拒绝,她就带有怒意的开口道:“我和梅池宴在一起,任何人都阻拦不了!”

“小小姐,你身份尊贵,不是这种凡夫俗子可以匹配的。”

福伯轻言细语的劝说,“夫人回去那么久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请小小姐回家族去。到时候,莫说这样的小子了,就算是天启第一修士也只能是勉强配得上小小姐。”

天启第一修士?

梅池宴这个时候居然顾不得自己被嫌弃的悲催,还不忘记朝着君月语看了一眼。

在他看来,不久的将来,君月语就是天启的第一修士。

君月语和宁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四舍五入,还不是只有他配得上宁英。

“除了梅池宴我谁都不要!”

宁英意志坚定,从前她被人嫌弃的时候,梅池宴都选择和她在一起。

她也是真心喜欢梅池宴,所以不管她的身份如何改变,她也不会放弃梅池宴。

就在宁英为此犯愁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君月语的心灵传音,“你现在不是应该问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吗?福伯口中的主上又是谁?”

“还有既然你母亲有另外的身份,怎么会沦落成为药王谷的侍女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宁英这才恍然大悟的发现,自己居然糊涂成这个样子了。

那么多的疑问,她都不知道问。

主上和夫人,那个主上肯定不是药王谷的谷主。

“我父亲是谁?”

福伯一脸为难,他再次垂下了头,“抱歉,小小姐,老奴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被母亲抛弃也就罢了,难道连知道自己身份的资格都没有吗?”宁英更显痛苦。

福伯更显愧疚,但是他的口风很紧,是铁了心不告诉宁英,“小小姐,实在是抱歉。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请相信老奴,夫人没有抛弃你,她派遣老奴留守在药王谷保护小小姐。”

“保护我?”宁英自嘲一笑,目光带有探寻的看着福伯,声音哽咽的道:“我在药王谷被欺负得还少了吗?”

“我离开药王谷,几次差点死了,福伯又在哪里?”

福伯的头埋得更低了,他再次跪下,一副有罪的模样。

“抱歉小小姐,我不能离开药王谷,但是夫人又希望你离开药王谷,不过小小姐体……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若不是你眼前的这两个人,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等小小姐回到家族,主上和夫人定然会好好的感谢两位,老奴也十分感谢两位,若是两位有用得上老奴的地方,还请直言。”福伯一副真的可以尽全力感谢君月语和梅池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