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裳脸蛋贴了上来,闭上眼眸,喃喃细声道:“吻我。”
醉酒的女人,真是麻烦。
郑峥跟女人交织缠绵一会。
发现西陵裳似乎有些动情,眼眸迷离,媚态尽显。急忙把她按在床上,要搞也要看时间地点环境啊。虽然在皇宫、在娘娘床上很刺激,但心里叫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好不容易摆脱西陵裳的纠缠,郑峥略有些好奇拿起那壶酒尝尝。酒香清醇,味道隽永,唇齿留香,的确是好酒。只是郑峥总感觉有种特殊腥甜的味道,很淡,很浅,如果不是味蕾特别发达的人,根本尝不出来。
不对呀,当年他可是跟孔师叔学酿过酒的,照理来说,这样配方与酒液,酿出来的酒大多清淡可口,不应该让人醉才是啊。何况这两个女的都不是普通人,一个是金丹修为,一个是筑基后期。
这酒一定有问题,可问题又在哪里呢?又是什么人送这壶酒给步诗霜,他又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呢?
这些疑点,围绕在郑峥脑中,答案暂时无从得知。
但他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妙。
西陵裳还好一点,只是脸色酡红,呼吸有些急促。但步诗霜却窘态尽显,娇喘息息中,脸上全是粉色桃红,双眸半睁半合,有如一潭春水,媚眼如丝。樱唇时不时张开,吐出热气,也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她的娇躯在那里扭来扭去。没一会,便把身上罗裳解了大半,露出红艳的肚兜还有雪白粉嫩的肌肤,就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
一股熟悉而又热情的气息,从她身上若有若无散出。
这是?
郑峥蓦然一惊,脑里有如闪电划过,他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拿起酒杯嗅了几下,然后又用舌头舔了舔,接着闭上双瞳在那里苦苦沉思。
大约几分钟后,他抬起脑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神情。
没错。
假如自己猜的没错,这应该是散贞淫草花的味道。
光听名字,就知道这花奇淫无比。
要说起来,这花乃是雌雄蛟龙在交配时所产生的液体,然后深入土壤之中,被散草花吸收,经过数十年蕴酿后,最终变异成长。
虽然散贞草开始破土发芽,但要成为真正的散贞淫草花,却没有那么简单容易。在它长叶、含苞、开花期间,若没有蛟龙交配的后的液体来浇灌,肯定会枯萎坏死。
所以说,这散贞淫草花的形成,相当之珍贵与不易。
在海蓝星域上,已经形成一个规律,有散贞淫草花的地方,绝对有雌雄蛟龙生活足迹;而有雌雄蛟龙洞窟的,却不一定有散贞淫草花。
这东西,乃是海蓝星域数一数二的顶极春药。一滴花液,就足已让圣女被荡女,最终人尽可夫。
还好这酒中药性,在制做时,已经被稀释千百倍,不然喝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郑峥倒不介意来场意料之外的艳遇,但关键是中了散贞淫草毒的女人,极容易脱阴而亡,根本无法制止,就算能救回来,终于修仙无望。
就在他苦苦思考时,步诗霜已经把自己脱个精光,完美高挑迷人的身材,已经彻底摆在郑峥面前,嘴里还无意识在那里喃喃道:“热,好热,痒,好难受……”
郑峥腹中开始燃烧。
双瞳紧紧盯着那雪白像只绵羊的玉体。
不愧为宫中娘娘啊,也不知平时吃了多少天材地宝稀世丹药,身上肌肤只能用形如美玉,莹莹光泽来形容。不但白里透红,嫩如水桃多汁,而且匀称平均,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让人看了后,忍不住就想趴上去好好摸摸。
步诗霜纤手无意识的在自己身来回抚摸。
怎么办?
中了这种淫毒,就只有男女交合一路可走,可皇宫里找哪个男人去?
皇帝?
第一时间郑峥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找他还不如找太监呢?
可太监干的了这种活吗?
别到时候人没救回来了,救人者却被活活气死。
想来想去,金毛犬忽然叹了口气,苦恼无比想道:难不成真要自己牺牲色相,成就她人不成?
好吧。
再当一次色犬吧。
郑峥极为委屈的涨大身体,开始嘿咻起来。
一时间,春帐红罗,满堂春色。
大约七八分钟后,有一道鬼魅黑影,从宫殿里蹿了出去。
运动中的金毛犬,忽然坐直身体,脸孔朝外,金纹三花第一时间瞳睁开,化成一道刺目光芒,直扫而出。宫殿外的草丛中,那道黑影虽然速度极快,但郑峥还是依稀看清是何方妖孽。
那是一只狸猫,筑基后期的狸猫。
金毛犬冷笑,从自己嘴唇上拔下一根胡须,对着就是一吹。胡须化成淡淡莹光,就像莹火虫一样,顺着狸猫消失的方向直追而去。
做完这些,郑峥却不管了,从新回到娇软紧致的玉体上,又一次辛苦耕耘。
哎,这是重体力活啊,在这么下去,自己早晚要被榨干。
赶明要不要找两只龙根补补虚弱的身子?
郑峥一边挺动,一边极为无耻想道。
……
第二天一早,西陵裳幽幽醒了过来。
她蓦然发现自己全身赤祼,玉体横呈,身上还压着什么东西来的,顿时花蓉失色,只差点惊叫。不过很快她就醒悟过来,急忙坐起。
步诗霜同样赤身祼体,姿势不堪入目躺在那里。
郑峥呢?
西陵裳睁开眼眸四处打量。很快,她发现情郎正在床角边,足下还压着只全身黝黑的狸猫,在那里玩的不亦乐呼。
西陵裳长出一口气,只要郑峥在,这事就没什么担心的。
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陵裳拿着罗毯稍稍遮一下胸部,然后大嗔道:“峥,你怎么能这样?”
郑峥摇摇头,指了指散落在地上酒杯,还有自己爪下的狸猫,这才点点头。
酒?
西陵裳有些明悟过来,问题肯定是在酒上。
情郎虽然有点色,但应该不会那么没分寸。再加上自己的记忆出现断层,根本想不出昨天酒后发生的事情,不由奇怪问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