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叉朝地上打了个滚,郑峥现出本体。
也只有这样,战斗力才能发挥到至极。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玲珑塔一甩,成百上千只小螃蟹向四面八方有如潮水涌去。并不需要它们杀敌或者干什么,只需要把这里情况给摸的清清楚楚。
而郑峥呢,却沿着大殿走廊往东方而走,这里就是刚才敖蓟来时方向。
很快的,郑峥就摸到紧挨蓟龙宫一侧的显龙宫。
这家偏殿门口,有十八位海马将军把守,它们高有十丈光头大眼粗鼻,手里拿着把硕大的狼牙棒,看起来气势凶凶。
这时,右侧忽然有声异响。
两位海马将军行动如风,一闪而瞬,仅仅半秒,又重新折了回来,手里却多只海狸。
“这是什么动物?怎么以前都没见过?”海马领队拎着雪白海狸,甩来甩去道。
“这好像是只白狐。”有位迟疑道。
“白狐?”
另外几位愣住了,诧异道:“龙宫里怎么会有白狐呢?”
“嘘。”海马队长忽然示意大家小声,接着压低声音道:“会不会是……”他指了指远处一座宫殿,脸色变的有点难看道。
“啊。”那位海马妖吓了一大跳,顿时松手。
海狸趁机掉落地方,它却没有逃跑,反而眨了眨眼睛,翘起白尾巴,露出红红屁股,“噗哧”一声,就放了个超级大响屁。
“好臭好臭。”
八位海马妖,无一例外被熏的头昏脑涨,只差点直接被毒倒。
它们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狐狸,而是一只白鼠狼,对就是黄鼠狼异种。外表是变了,但这放毒气功能,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进化的更加强大。
等海马妖把毒气吹散,哪里还有白鼠狼的影子?
连它一同消失的,还有郑峥矫健而又欢快身影,他已经潜入显龙宫。
照着之前青鱼妖那里得来有限的资料,敖蓟有一位妻子,九位侍妾。其中最为宠爱的,茵虹宫主了。而她行宫,就在显龙殿边上。
郑峥并不急着却找,而是有些好奇打量。
这里装饰也算奢华,不过明显没前殿那么辉煌大气,九龙玉柱栩栩如生,三羊青鼎青烟袅袅,檀香异味四处弥漫,显然还听到极有节奏的木鱼声,还有娴熟大悲咒的呢喃吟唱声。
竟然有人在理佛。
郑峥很是一愣,接着微微有些吃惊,看来龙族形式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糟糕。灵山力量几乎无孔不入,也不知四海龙族已被拉拢多少投靠?观世音菩萨座下童子龙女,天部八部众广力菩萨的白龙马,还有更多未曾记载,却已倒戈佛门势力的各大高手……
他揉了揉有些头疼脑袋,把天开珠隐匿功能开到最大,然后偷偷摸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在龙宫里光明正大礼佛拜禅。
很快,郑峥看到一座八臂佛陀金身雕像,手指或结莲花,或化符印,各种各样。而坐在下面的,是一位灰身麻衣,长发随扎起的女子。由于背对着,看不到她相貌容颜,但是从婀娜背影来看,显然是个妙龄女子。
这女子是谁?
为什么在龙宫里理佛?跟大太子敖蓟有什么关系?
郑峥脑袋里充满问号!
沉思片刻,他果断放弃,打算退出,潜到茵虹宫,再打听龙宫宝库事宜。
刚刚转了两步,木鱼声音戈然而止,接着就听过那女子幽幽叹息,碎满一地心脏声音。她缓缓站起来,抬头看向八臂菩萨金像,双掌合十,嘴里喃喃说了几句,然后出声道:“菩萨保佑,保佑三真平安无事,早日修炼成仙。”
轰……郑峥脑袋瞬间炸响,全身起满鸡皮疙瘩。
三真?
不会说的是自己吧,可这声音,为何如此陌生?
他的脚步就像被水泥粘住,再也离不开半步,目光紧紧盯着女子,只希望她马上转身,让自己看看到底是谁。
可惜天不遂人愿,等了半天,女子就是一心一意在菩萨面前,自言自语。
郑峥有点急了,眼珠一转,立马想到个办法。
衣袖一甩,无风起浪,大门顿时被打开,哗啦啦响。
几声嘈杂,接着海马侍卫声音在门口响起,甚至有点恐慌道:“夫人受惊了。”
女子听到异响,终于缓缓转头。
翘首已盼的郑峥,终于看到一张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脸。
是她,云暮珊!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成了龙宫太子夫人?
难道跟她修炼法宝五爪青龙有关系?要不然郑峥实在想不出理由,一个跟自己在海蓝星域出生入死的伙伴,怎么就会成为龙族夫人……
五爪青龙……
郑峥神识忽然划过闪电,一道明悟劈开脑海,接着有个疯狂想法,在这里像蔓藤一样紧紧缠住心灵:难道大太子敖苏就是当年那只是五爪青龙?
应该不可能,可他一下子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自己。
这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乐子就大了。
“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淡漠声音,终于打断郑峥沉思,她若有若无扫过郑峥藏身之处,然后从新看着菩萨,平静如止道:“既然来了,干嘛不现身呢?你的隐匿水平很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等了半天,女子就是一心一意在菩萨面前,自言自语。
郑峥有点急了,眼珠一转,立马想到个办法。
衣袖一甩,无风起浪,大门顿时被打开,哗啦啦响。
几声嘈杂,接着海马侍卫声音在门口响起,甚至有点恐慌道:“夫人受惊了。”
女子听到异响,终于缓缓转头。
翘首已盼的郑峥,终于看到一张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脸。
是她,云暮珊!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成了龙宫太子夫人?
难道跟她修炼法宝五爪青龙有关系?要不然郑峥实在想不出理由,一个跟自己在海蓝星域出生入死的伙伴,怎么就会成为龙族夫人……
五爪青龙……
郑峥神识忽然划过闪电,一道明悟劈开脑海,接着有个疯狂想法,在这里像蔓藤一样紧紧缠住心灵:难道大太子敖苏就是当年那只是五爪青龙?
应该不可能,可他一下子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