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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俊美的小将军,得彻底毁在自己手上才行!

一会儿到底该如何斩杀他呢?

还是用弯刀将他的头颅砍下来最美妙了。

乌萨弥舔了舔舌头,手中弯刀上泛起一丝寒芒。

这名年轻小将的头颅,就是他下一个要收藏的艺术品。

乌萨弥持刀的右手高高抬起,与自己颈部的位置持平。

这是他惯用杀招的起手式,会在与敌军两马交错的一瞬间,割下对方的首级。

“近了…就是现在!”

“噗!”

乌萨弥正要挥刀斩杀敌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仔细低头一看,才发现敌将的银枪已经刺入自己的咽喉。

什么时候…

“呃…呃!”

乌萨弥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骇然的盯着眼前的英俊小将。

怎么可能?

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杀了!

不过是一个年轻的两脚羊,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实力。

童风可不在意乌萨弥怎么想。

他只是看出来这个匈奴人应该是领头的将军,便优先斩杀此獠。

童风杀死乌萨弥后,虎啸亮银枪上寒芒一闪,将他的头颅斩落,挑在枪尖上道:

“敌将已经被我讨取!

将士们,杀敌建功!”

“杀!!”

神威军同时竖起手中精钢长矛,发出一声暴喝,跟随童风、张绣与匈奴骑兵厮杀在一处。

神威军身上的银色战甲是由百炼钢打造而成,匈奴骑兵身上大多只是裹着一块兽皮。

无论是单兵战力、团队配合、还是武器装备,神威军都完全碾压匈奴骑兵。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就像割麦子一样,倒在神威军的长矛之下。

张绣对童风道:

“子虎师弟,你来对付这些骑兵。

我冲进城去救援叔父!”

童风知道张绣心系叔父张济的安危,对其点头道:

“师兄且去吧,有我在没问题!”

连领头的大将都被自己杀了,剩余的匈奴骑兵在童风看来,就是待宰的羔羊。

张绣率领三千神威军一路疾驰,一跃攀上城头。

他身上绿色气劲涌动,虎头金枪横扫之下,城头数名匈奴勇士尽数被斩杀!

紧随在张绣身后的神威军将士也纷纷攀上城墙,对城头的匈奴兵展开进攻。

“什么人?”

见到一众身披银甲的汉军犹如神兵天降般冲上城头,去卑有些发懵。

勇士湥筌面目狰狞的对身边匈奴士卒下令道:

“跟我一起上,杀光这群两脚羊!”

匈奴兵作战只凭一腔悍勇,如何敌得过训练有素的神威军?

即便只有三千之众,结成阵势之后也将匈奴兵打得节节败退。

湥筌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挥舞腰刀直取张绣。

湥筌伸手矫健,从地上高高跃起,凌空对张绣劈斩而来!

弯刀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破空之声。

湥筌脸上闪过一丝狞笑,嘶吼道:

“给我去死吧!”

张绣面对湥筌的猛攻,将手中虎头金枪倾斜四十五度指向上方。

金枪吐出三尺寒芒,洞穿了湥筌的胸口,将他定在空中!

“噗!”

湥筌一口鲜血涌出,眼看就活不下去了。

“好…好枪法。

你到底…是谁?”

湥筌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两脚羊斩杀的事实。

他瞪圆了双眼盯着张绣,脸上满是不甘之色。

张绣淡然道:

“这里是北地郡。”

“汝等蛮夷,可听说过北地枪王…”

“张绣!”

张绣手一抖,枪尖上劲气四溢,将湥筌的胸腔搅得粉碎。

同时把他的头颅也挑飞了出去。

湥筌的头颅在地上翻滚几下,滚到了右贤王去卑的脚边。

“保护大王!”

武力超群的湥筌一招就被张绣斩杀,城头的匈奴兵如临大敌,纷纷护在右贤王去卑身旁。

“佑维…是你来了吗?”

就再张绣打算冲上去斩杀去卑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张绣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身血污的身影倒在地上。

这个人的胳膊和腿都已经被人砍下去了,鲜血流的到处都是,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是张绣还是认出了此人就是他的叔父张济。

“叔父?”

张绣快速上前两步,蹲在张济身前,将他的上半身扶了起来。

跟随张绣杀上城头的神威军呈半圆形护卫在张绣身前,与匈奴军对峙。

去卑身边的亲卫小声对他提醒道:

“大王,咱们还是快走吧…

这敌将劲气外放,明显不是易与之辈。

到城外调集大军围剿他方是正途。”

去卑犹豫道:

“那城内的勇士们怎么办?”

“自然是让他们拦截这员敌将,为大王尽忠了。”

“好,现在就撤…”

去卑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果断选择跑路。

留下身边的四大勇士指挥匈奴士卒断后。

去卑趁张绣不注意,顺着台阶溜下城墙,从城门处脱身而去。

张绣此时根本顾不得去卑,他双目含泪的抱着张济道:

“叔父,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佑维…”

张济艰难的张了张嘴,他很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张绣的脸。

可惜他的双臂早已在战斗中毁去了。

“你叔父这一生,罪孽深重,死有余辜…”

“最后能因护卫左冯翊的百姓而死,我也算是稍微弥补了一点罪过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张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忏悔之意。

张济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张绣道:

“本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

看来老天还是怜悯我这个罪人,让我在临死之前见侄儿一面。

真好…”

张绣自幼被叔父张济带在身边抚养,直到去凤凰峰学艺才离开张济。

出山后又跟随叔父,深得张济的重用与照顾。

二人虽然名为叔侄,实则情同父子。

看着张济的惨状,张绣再也忍不住了,两行热泪从眼中流淌了下来。

他哽咽着对张济道:

“叔父,我大楚神医如云。

您身上的上一定可以医好,您不会死的!”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能见你一面,跟你说几句话,已是不易。”

张济虚弱的说道:

“佑维投效大楚了?

真好啊…

以我侄儿的本事,在大楚一定能成为名垂青史的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