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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子上来指着文鸯的鼻子,喝骂道:

“两个小崽子也敢上来找事儿,你们活够了吧?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商业街谁不认识我大哥陈志?”

文鸯叉着腰,针锋相对的对白胖子喝道:

“陈志?

那是什么狗东西?

没听说过!

该打听打听的是你们。

整个大楚哪个不认识我大哥袁耀?”

白胖子一愣,对身边的同伴问道:

“袁耀是谁?”

马齐应道:

“好像是大楚的太子爷吧。

袁耀那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等边陲之地?

这小子连编谎话都不会。”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白胖子狞笑着上前,对文鸯道:

“小崽子,你大哥要是袁耀,老子还是袁术呢!”

白胖子说着,伸出手向文鸯肩膀抓来。

他打算先捏碎文鸯的左肩,让这小崽子吃点苦头。

可惜他实在太小看文鸯了,白胖子自以为迅猛的动作,在文鸯眼中就如同蜗牛爬一样慢。

文鸯冷笑着拽住了白胖子的手指,用力一掰。

白胖子的五根手指同时发出一声脆响,尽数被文鸯折断。

“嗷!

嗷嗷!!”

白胖子额头上虚汗直流,发出凄厉的惨嚎。

文鸯不为所动,又拽住白胖子的下巴,将他的下巴捏碎。

“你嘴太臭了,给小爷闭嘴。”

白胖子的牙齿被文鸯捏得掉落了好几颗,是真正的满地找牙。

他整个人被文鸯收拾得血泪横流,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文鸯上前一脚踏碎了白胖子的腿骨,鄙夷的看着他道:

“就这么个窝囊废,也学人家欺负女人?”

文鸯的凶悍震慑住了一众地痞,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这么瘦弱的少年,下手竟如此狠毒!

正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

白胖子口中的陈志,也就是绿衣男,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陈志手一挥,指着文鸯和典满气急败坏道:

“弄死这两个小子!

还有跟他一桌的,也都别放过!

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有陈志撑腰,再加上酒意上涌,这帮凶徒地痞不要命的向两人围拢过来,打算凭借人数的优势取胜。

文鸯嬉笑道:

“典满,人家说要弄死咱们呢。

咱们下死手不过分吧?”

典满憨声道:

“出人命不太好吧?”

“不要在乎那么多细节。”

文鸯踏步向前,一拳击中前方一名红衣男子的胸口,将其击退数步。

男子撞在后面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他的胸部已经塌陷了进去,口中鲜血狂喷,眼看就活不成了。

文鸯扭了扭手腕对典满笑道:

“阿耀都说没问题了,你还怕什么呢?”

“那俺可就不客气了!”

典满性情耿直,为袁耀之命是从。

既然袁耀说可以弄死这伙地痞,那他出手便没有任何负担。

典满专挑硬骨头啃,出手便将一名胖大地痞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拽住地痞的左臂,猛的一用力,胖大地痞的左臂竟然齐根而下,鲜血四处喷溅。

“啊!!”

胖大地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身边的一众地痞无不动容。

太血腥、太暴力了!

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少年怕不是魔鬼吧?

马齐趁着典满虐待胖大男子的时机,抓起桌上的酒壶便向典满头顶砸来。

酒壶砸到典满头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酒壶四散碎裂,典满的脑袋却一点事儿没有。

马齐这么做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典满更加愤怒了。

典满站起身来,怒视马齐道:

“你敢打俺的头?

连俺老爹都没打过俺的头。

去死吧!”

典满怒喝一声,一拳砸在了马齐面门上。

马齐的头颅直接被典满的巨力打歪,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典满摇头晃脑道:

“俺爹说了,俺们老典家是文人世家,祖上出过宰相。

俺要是好好读书,以后很可能是大楚有名的学者。

这么聪明的脑袋被你打傻了怎么办?”

酒肆中的客人们闻言一脸黑线,连袁耀和邓艾都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典满这小子想当学者?

那大楚的文人们得多没有文化啊…

七名男子转瞬间被撂倒三人,只剩下四个流氓大眼瞪小眼。

剩余的两名年轻女子趁机将受伤的同伴扶到了一旁,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

其中一名看上去十三四岁、生得灵动秀美的小女孩望着坐在一旁的袁耀,眼中异彩连连。

陈志色厉内荏的指着文鸯和典满道:

“你们两个,竟然敢打伤我的兄弟。

你们摊上事儿了!

你们摊上大事儿了!”

他将身旁的男子拽过来,对典满等人道:

“知道这是谁吗?

我好兄弟刘韬!

刘韬可是汉室宗亲,跟当今汉王刘备一个姓!

你们要是再敢动手,我们就去报官。

按大汉律法,该把你们通通打入死牢!”

袁耀被陈志这番话气笑了。

这帮地痞也够无耻,明明是自己先动手凌虐良善女子,跟人家耍流氓。

结果现在文鸯和典满跟他们耍流氓,这些人又开始讲起律法来了。

袁耀随意的饮了一口酒,仰头对文鸯和典满道:

“不用给他们面子,该废就都废了。

现在左冯翊可是在大楚手里,别说是区区刘韬,就算真是汉室宗亲也没什么用。”

文鸯点了点头,上前一把按住刘韬的头发将他拽倒,啐了一口道: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的样子。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

难道因为你姓刘,就可以肆意欺压他人吗?”

文鸯说着一脚踏在刘韬的脑袋上,鲜血瞬间涌出,眼见着此人也活不了了。

酒肆内的食客们吓得瑟瑟发抖,充满畏惧的看着文鸯。

与肆无忌惮出手打人的地痞无赖们相比,这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少年显然更可怕。

到底是什么人培养出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弄死怎么办?

除了陈志之外,剩余两名男子目光呆滞的看着文鸯,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陈志气急败坏的对二人道:

“还愣着干什么啊?

赶紧上去把他们两个拿下!

收拾了这两个小崽子,老子赏你们每人十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