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说不出的难喝。
从小到大,李东就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酒。
他觉得,就算是十元一瓶的二锅头,也比眼前这个洋酒要好喝不少。
“是国外的小牌,不适合国人的口味吗?”
李东一脸无语,仍旧并无多想。
毕竟国内外的人,口感口味还是有着一些差别的。
有些酒,在国外可能是好酒。
但是在国内,却因为不符合国内人的口味,根本卖不动。
李东怀疑,眼前的酒就是这种情况。
干脆的,李东立刻将杯中的酒倒掉,从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别的。
然后,他轻轻尝了一口,眉头再次皱起。
这杯酒的味道,仍旧是那么难喝。
难喝也就罢了,和前一杯酒的味道丝毫没有差,如果不是酒瓶不一样,李东差点以为两种酒是同一种酒。
一脸郁闷,他干脆地再次倒了杯中的酒水,再次拿起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上。
这一次,他干脆只是拿起了筷子,沾了一滴酒水到嘴巴,仔细地感觉着酒水的味道。
顿时,他的眉头又一次皱起。
这杯酒水,仍旧是一样的难喝。
但这还不算完。
这酒难喝也就罢了,味道和前面两瓶酒,也是没有一丝的区别。
“三瓶酒,包装不一样,酒水味道却一样,这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三瓶酒里面的酒水,都是同一种酒。”
当李东心中产生了这种明悟之后,顿时明白自己被宰了。
立刻,他抬起头非常认真地盯着小欣:“你经常在这里喝酒吗?”
“嗯,经常喝。”
小欣听到李东如此询问,立刻随意的回答道。
李东看她如此,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你经常在这里喝酒,这里所谓的高档酒,都是一种酒水,你会喝不出来?”
“国外的高端酒水,味道都差不多的,就像国外人喝喝我们白酒都是一样味道,我们喝国外的进口酒,也品不出细微区别。”小欣一脸自然,随意地开口解释着。
面对一些对酒水味道产生怀疑的顾客,小欣这些酒托女们,基本都会如此回答。
那些被坑来的肥羊们,基本上不怎么喝国外的酒。
被她们这东西酒托如此解释,顿时对这些酒水就再无怀疑。
但李东不同。
李东曾经为了防止酒里被人下药,专门品尝过各种洋酒。
他知道洋酒有好有坏。
但无论好坏,都是各有各的口感。
这种口感完全一致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此刻,小欣这样一解释,他立刻便明白小欣和这家店是一伙的,是专门坑他钱的。
想明白了这些,李东顿时冷下一张脸盯着小欣:“洋酒我喝过很多,高端低端都喝过。
每种酒的区别,我一口就能区分开。
你这几瓶酒里面的酒,绝对是同一种酒勾兑出来的,最多就是兑水多少不同,没有其它的区别。”
李东如此说,小欣顿时明白李东和她们以前坑骗的那些人不同。
她的那些鬼话,骗得了其它的人,却完全无法欺骗李东。
但虽然想明白了这些,小欣仍旧是倔强地道:“也许这些酒,都是一个厂家生产的。”
李东看着小欣如此说,顿时越发厌恶。
早已经看出小欣是酒托的他,顿时一脸厌恶的盯着小欣:“当什么不好,学人家当酒托,今天这些酒打算从我身上坑多少钱。”
李东如此干脆地挑明,小欣终于装不下去了。
顿时,她挥着手示意服务生赶紧过来。
待到看到服务生在向着自己走来,她心中安定地望向李东继续狡辩:“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觉得我有问题,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聊下去了。
你赶紧结账吧,觉得这里的酒不好喝,结账后你大可以出去找酒好喝的地方喝酒。”
李东看着对方图穷匕见,开始逼着自己结账,顿时目光越发冷冽。
但他却并未继续说什么。
凭借他的实力,随时都有掀桌子不玩的实力。
所以,相对于掀桌子的事情,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小欣打算拿这些勾兑的假酒坑自己多少钱。
终于,在李东的等待下,那服务生拿着账本来到了李东与小欣身前。
望着李东,服务生面无表情的道:“先生您好,您本次一共消费十九万八。
请问先生您是刷卡支付,还是扫码支付。”
十九万八。
几盘学过几天厨艺,就能做出的家常小菜。
几瓶不知道什么低端洋酒与水勾兑出来的酒,就敢要十九万八,当李东听到对方报出的数字,都有些被惊到了。
他虽然很清楚这家店既然和小欣勾结在一起了,这家店肯定会将自己当肥羊宰,但是这么点东西,竟然敢如此不要脸的要出天价,还是非常出乎李东预料的。
“黑啊,真的是黑啊,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们的胃口了。”
“不过幸好我本就没有打算给钱,你们的店就是再黑,也宰不到我的身上。”
李东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要结账的意思。
看李东如此,服务生也不慌乱。
望着李东,服务生立刻冷冷道:“先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这钱你想不想都必须要给。
我奉劝你,最好主动掏钱,不然我好说话,我店内其他人可就没有我这个小服务生这么好说话了。”
这时,好像是为了验证服务生的话。
几乎在服务生的声音落下之后,几个光着膀子,秀着各种文身的大汉,直接从外面走了进去。
其中一人,在进来的瞬间,就望向服务生道:“小海,听说这里有人吃饭了不想给钱。
需要我们兄弟们帮忙解决吗?
要走的我们兄弟最近天庭练拳,沙袋都打坏好几个了,空有一身武力,却只能打沙包发泄,实在是太不爽了。
若是能够找到一个人肉沙包,让我们好好发泄一通,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李东笑了,看着这些大汉们好像背台词一样的恐吓,他不知道为何,就是有一种想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