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喜在去皇宫的路上,看到路边有这么晚还在行乞的乞丐,随意的扔下了一枚铜钱,脚步连停都没有停,继续的赶路进宫。
等到如喜离开,乞丐这才惊喜的将那枚铜钱收了起来,找个暖和的墙角去睡觉了。
没过多久,史永睿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如喜进宫了。”逐风禀报道。
史永睿点头:“看来史永泽是相信了父皇要除傅家保太子的说辞。”
既然一切如他所料,那么如喜后面的行动还是按计划行事就好。
史永泽这个蠢货,如喜随便的挑唆两句,就在早朝的时候把江淑珍在他府上设灵堂的事情给说出来。
也只有史永泽说出来才最为妥当,不然的话,傅家的这些事情怎么牵扯的暴露出来?
史永睿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也就放心的去休息了。
至于一直等着如喜回信的史永泽可是一夜都没有睡,辗转反侧的等着,不知道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还不给他消息。
一直到了天明下了早朝,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如喜才从皇宫回来。
一看就是一脸的疲惫,衣服因为跪着都皱巴巴脏兮兮的,见到他之后,如喜兴奋的说道:“殿下、殿下……陛下宣您进宫呢。”
史永泽惊喜的站了起来:“真的?太好了,快,更衣。”
如喜听着就要来服侍史永泽。
史永泽看了如喜一眼说道:“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如喜一夜未归,看来是苦苦哀求了这么长时间,如今他身边可用的人,也就是如喜比较可靠了。
“谢殿下。”如喜行礼之后退了下去。
其他的小太监赶忙帮着史永泽换了衣服进宫。
一路到了御书房,史永泽进去之后,忐忑的跪倒行礼。
刚刚行完礼之后,啪的一本奏折就被扔到他面前。
史永泽被这份奏折给扔蒙了,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史永泽反应上来,第二本、第三本,一本接一本的全都砸到了史永泽的面前,散落一地。
史永泽就算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也知道父皇这是动怒了,惶恐的问道:“何事惹得父皇如此生气?”
史运晟冷笑道:“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史永泽这才战战兢兢的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一看之下,心里猛地一紧。
放下那本再看其他的,一本接一本,快速的看着。
越看,史永泽的心越沉。
本本奏折就算是措辞不同,叙述方法不一样,有的直接有的隐晦,但是不管怎样,要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丞相无罪,是被冤枉的。
史永泽看完差点没晕过去。
父皇担心的是什么?
担心的就是傅家揽权独大,这傅宏英傅瑞恺父子才被关进天牢,大臣们的求情奏折已经都呈了上来。
昨天早朝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上奏折来求情,甚至已经不是求情的范畴了,而是在说傅宏英傅瑞恺父子肯定是冤枉的。
因为大部分的奏折都是直接叫冤,并不是恳求史运晟好好的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