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
贺怀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爷爷你不是在说笑吧,阿忱可是首富啊,他要怎么样才能破产啊。”
这比挣钱都难吧。
“而且,怎么可能有人愿意不当首富当破落户啊,是吧阿忱。”
他扭头看向贺忱。
不成想,贺忱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忽然开口问道:“爷爷,你有什么破产的方法吗?”
毕竟公司当初在他手上差点儿倒闭来着。
贺永桥:“……”
要不是看他一脸认真,他都怀疑他是在阴阳他了!
他也被问得一肚子火,哼了声,“你自己研究去,不行找几个破产的问问去。”
这年头,首富只有一个,破产的可是有千千万万个的啊。
贺忱不说话了,但一看就是已经在脑海中开始翻名单了。
这时候,贺森忽然说道:“要是小叔破产的话,漂亮姐姐也会嫌弃他的吧。”
毕竟漂亮姐姐喜欢钱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贺忱神色一震,有道理,还不能破产。
最好是能和她的功德齐平的。
这样才最配了。
只是,每天正正好维持在盈利二十万,也好难啊。
他眉头紧紧皱着,努力想着办法。
贺怀见了,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没救了没救了。
这个绝世恋爱脑,想想公司的死活吧!
果然,恋爱脑狗都不吃!
姜糖还不知道贺忱的想法,她这会儿正和冯蕴聊着天。
见她忽然不说话了,她扭头看去,就见冯蕴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不由诧异地问道:“冯蕴姐,你怎么了?”
“没事。”冯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就是忽然有点累了。”
她不想说说话了。
心好累。
糖糖怎么能直成这样啊。
她忽然道有些同情贺忱了。
好惨,这追妻路也太漫长了吧。
漫长暂且不说了,这能不能追到手还是个问题。
谁不喜欢钱,但偏偏糖糖这命,天生跟钱犯冲。
哎!
他俩不是什么有缘人,而是冤家才对吧。
不清楚是自己把她给刺激成这样的,姜糖疑惑地眨了眨眼,也没打扰她,乖巧道:“好吧,那冯蕴姐你早点休息呀,晚安。”
说完,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而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这一晚,天桥下也不断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狗贺忱,做个人吧!”
一个人忍不住怒吼道。
他都来捡破烂了,他居然还来羞辱他。
大晚上的忽然打来电话向他请教如何破产。
他娘的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又没找他惹他,也跟他没仇啊,为什么要追着他骂!
气死他了!
而贺家,贺忱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第一次陷入了茫然之中。
破产好像真的很难啊。
翌日,姜糖醒来,看了眼伤口,已经好多了,没昨天那么疼了。
正想着,感觉手腕热乎乎的,她低头看去,就见上面多了一百功德。
她顿时眼睛一亮,这应该是送那些魂魄去投胎赚来的吧。
估摸着都有上千人了,结果,才挣一百功德。
呜呜挣钱好难啊。
两人的悲欢各不相同,各有各的心酸。
没多久,冯蕴也醒了,她看向姜糖,见她面色都红弱了几分,也放下心来。
“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
闻言,姜糖冲她笑了下,“本来就是个小伤而已,是大家太重视了。”
冯蕴摇头,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都吐血了,还小伤啊。”
姜糖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在她看来确实不重,当时只不过是她一分心,灵气运行出了岔子,这才吐了口血而已。
她布个聚灵阵,多吸收点灵气就差不多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估计她也不会信的,姜糖就也没说什么了。
两人聊了会儿,冯蕴拧湿毛巾给姜糖擦了擦脸和手。
弄完姜骆他们就来了。
丘九言率先跑到床边,担忧地问道:“糖糖,没事吧?”
姜糖摇头,视线在他身上转了转,小声问道:“五师父,你不怕挨揍啦?”
五师父不是都躲着其他几个师父的嘛,昨天也就算了,她受伤了,估计他们顾不上他,她还以为他今天肯定不会来了呢。
听到这话,丘九言的脸顿时一僵,咽了口口水,颤声问道:“应,应该不会吧?”
糖糖的伤还没好呢,他们应该想不起来揍他吧?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悄悄绕到了床内侧,冲姜糖使了个眼色,她可得保护他啊!
他这是冒着被揍的风险,就是为了来看她,她可不能跟之前一样把他一个人扔下来了。
姜糖冲他仗义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她这次肯定会保护好五师父的。
大不了,她就上演苦肉计!
她壮志酬筹地想道。
看这俩人的眼神交流,暮云平嘴角抽了抽,上前把她的脸转过来,冷着脸说道:“别跟傻子玩,容易变傻。”
丘九言敢怒不敢言,只能悄悄瞪了他几眼。
说谁傻呢,他聪明着呢!
姜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招呼他们赶紧坐下。
见汤八方居然也来了,只不过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了下,姜糖说:“八师伯,您别自责了,这事跟您又没关系,我不怪您的。”
汤八方倒不是在想这个。
他抬眸看向姜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眼底闪过几分坚定。
他忽然走上前,看着姜糖认真道:“小师侄,我想过了,你这次被欺负,也是因为郭阳以为你无权无势,觉得你好欺负。”
“这九局本来就该是你师父的,既然他不要,就给你吧。”
“以后你就是九局的局长了,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冷不丁听到这话,姜糖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幅度太大,她的伤口也一下子被牵扯到了,瞬间“嘶”了一声。
下一秒,她眼珠子一转,又倒在了床上,眼睛一闭,看着又昏迷过去了。
见状,众人吓了一跳。
宁文海赶忙上前给她把脉。
莫一刀在一旁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宁文海摸着姜糖平稳的脉搏,嘴角抽了下,这才慢悠悠道:“没事。”
懒病犯了而已。
小坏蛋,都学会装晕了。
肯定是跟贺忱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