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阳看向他们,“我在这里可以给惊龙殿教一些东西,提升一下大家的实力。对了,我最想的是惊龙殿以后可以成立一家公司,没什么别的,做的就是安保工作。”
龙影愣住了。
“如何?”陈阳坦然地看着他们问,“头等大事,保护的就是我们桃花村里的人。只要你们愿意,我马上去申请注册公司,之后我能给你们找一个地方给大家做基地。咱们自食其力,也不干那些杀人的勾当了,安心做自己的生意,既不断我们惊龙殿的根,也算是融入了正常的社会,你们的意思呢?”
龙影与龙爪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
“那就行!”陈阳松了一口气,他也怕这两个人不同意,那就不大好办了,“既然这样,那各位就说定了,不过这件事情我还得跟上面的人说说,你们这么多人都没任何的身份,我得跟他们说说弄到身份,之后再谈其他的事情。对了,基地你们自己去找,找好之后我让人建设,以后你们可以常驻在那里,大家也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龙影他们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这次从国外逃回来,他们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还有资格挑三拣四的啊!
与他们谈妥之后,陈阳回到了家里,想了想,给赵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杨将呢?我能跟他聊几句吗?”
“跟我不能聊啊?”赵益没好气地问。
“不是,您这想哪去了,我寻思杨将能动用的资源更多……”
“我把电话给你,但是现在京城那边事情有些严重,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空理你。”
“没事,我问问他!”
赵益把杨盛的电话给了他。
陈阳马上把杨盛的电话打通。
“杨将,楚帅怎么样了?”陈阳开口询问,“身体好些了吧?”
“好了!”杨盛很高兴地说,“你小子可是真的有两招啊,现在他好了,我们就放心多了。”
“那京城的事情怎么样了?”陈阳又问。
杨盛顿时就有些心情烦躁地说,“现在京城的局势有些乱,楚帅非得他们给出一个说法,但是他们公主府也很强硬,哎,这件事情有些不大好搞啊……”
陈阳点点头,“能请您帮个忙吗?”
说完陈阳就把惊龙殿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盛听完之后沉吟了一声,这才开口说,“这件事情是江湖的事情,既然红袍夫子都已经答应让他们进来了,那往后的问题就不大了,接下来要是办证之类的没问题的。”
“多谢了!”
“别跟我客气!”杨盛点头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这算什么啊。但是……你要是真把惊龙殿弄到你们村里去,你可能就择不出来了,算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江湖了。”
杨盛是知道楚平原的意思的,他爱才,但也不想陈阳陷进这样的事情来。
“我想过了……”陈阳认真地说,“就算我不去找事,就算我夹着尾巴过日子,但依旧逃不了被人盯上的命运,既然如此,那我躲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盛笑了起来,这倒是很符合他对陈阳的印象。
“那行,你自己想好就行了。”杨盛点头说,“还有,最近京城可能会不大太平,楚帅会很艰难……哎,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杨盛把电话挂了。
陈阳沉默了一会,好久都没有说话。
不过最起码确定一件事情了,惊龙殿留在这里的问题不大。
京城,云从龙脸色苍白地躺在医院的床上,看起来无比虚弱。
“妈,我也就是跟哥哥好意商量,我怕死啊……我是您儿子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这么死,所以我才擅作主张地去跟哥哥谈谈,我想让他救救我,但是我没想到大哥竟然这么不讲情分,不但是拒绝了不说,还打了我,而且把我们带过去的高手都废了,这下我们跟人无法交代了。不过妈你不要怪大哥,我觉得大哥还是跟我很亲的,只不过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你放心吧,等我好了之后我再去找找他,他一定会跟我来京城的。”
范静竹心疼地看着儿子,“从龙没事啊,你放心吧,骨髓的事情妈会给你解决的,你大可以放心。”
“妈,我知道的!”云从龙乖巧得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聊了几句之后,范静竹从病房里面出来。
云天河也跟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做的事情……”云天河森然地说,“从龙屈尊从我们京城去找他,他不但不识好歹,还对从龙出手,他这像是做大哥的人吗?”
范静竹猛然止步,扭头看着云天河,冷冷地说,“云天河,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找他了,是你自己非不听。”
“是我让从龙去的吗?是他自己去的!他才多大的孩子,他今年才二十岁啊,他想活,你明白吗?他想活!”云天河咆哮了起来,“范静竹,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啊?我问你,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范静竹冷静地看着他,“云天河,你忘了我是怎么殚精竭虑地将你们云家的生意做大的嘛,你忘了一开始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吗?现在你们云家已经成了一等一的京城大财团了,那么我想问你,当年你对我的承诺,你做到了吗?”
“我想做,但是我能做到吗!”云天河也冷静下来,“静竹,我知道当年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都知道,但是你看看现在的范家是什么样子啊,他们可不单是财团那么简单,他们身后站着人的!”
“这跟我没关系!”范静竹冷冷地说,“为了报这个仇,我等了二十多年。可是你呢……不但不帮我报,甚至还故意派人去杀龙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怕我让龙影去杀范家的人,会把范家得罪,迁怒于云氏集团对吧?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把我身边最得力的人除掉。云天河,你问我对你有什么不满,那你自己说说,我有资格对你不满吗?”
云天河额头上大汗淋漓,无法回答。
范静竹冷冷一笑,迈步要走。
“可是从龙呢,那是你儿子啊,那个野种是你儿子,他就不是嘛!”云天河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