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完这些话就不再多言了,抱手看着他们。
这些人尴尬无比,这才发现陈阳说得极是!
“陈老板,你别听他胡说!”沙老板出来打圆场了,“您说的是,那这样吧,我们答应下来,我愿意跟你合作。”
有沙老板这么表态,其他人纷纷也表示愿意。
刚才不服气的人一脸尴尬,也开口说,“我……我也同意吧。”
陈阳大喜,“那行啊,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啊,你们马上着手建新水站,你们可以开发新客户,也可以在你们的老客户那里开始慢慢地替换掉原来的产品,我可以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跟着我做的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好,我们信陈老板!”
吃过饭后,这些人就纷纷走了。
跟陈阳说了这么多,陈阳也给了他们不少优惠的条件,大家心里还是挺满意的,所以走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满脸笑容。
陈阳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还是比较顺利的啊。
“姝姐,我就先走了啊!”之后,陈阳找到了应姝,开口说,“改天我有时间再过来啊。”
“你这就走啊!”应姝还有些舍不得,桃花眼里水汪汪的,“不再玩玩吗?”
“姝姐,可别乱说啊……”
“大白天的也别有一番风味啊!”应姝咯咯直笑。
陈阳受不了了,赶紧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少妇惹不得啊!
从这里离开之后,陈阳就来到了宏达公司。
当然了,宏达公司现在名字没变,但是接下来就得变了,变成陈阳他们集团的子公司了。
就在陈阳进了公司之前,也有几个大汉进到了沈惜文的办公室里。
“你们找谁?”沈惜文也是老江湖,见多了社会上的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光看着就不大对劲,所以马上开口询问。
“宏达公司啊!”带头的是一个光头,上面还有个纹身,看起来有些邪典。
“之前宏达公司的老板可还欠我不少钱呢,你们老板呢?”
沈惜文一怔,“先生,对不起啊,您得把话说清楚,是马老板欠了您的钱对吧?跟我们宏达公司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他马健欠的钱不就是宏达公司欠的钱?”
“当然不一样!”沈惜文摇头,“公司欠款,那得公司来偿还,而且我们这是办过手续的,我们公司没有负债,所以应该是马老板欠您的钱,马老板欠您的钱,那您就找马老板去的,现在马老板已经把公司卖给我们了,他与我们公司也并无关系。”
说完,沈惜文一脸歉意地说,“请便吧!”
“不认账是吧!”光头还没有说什么呢,下面一个马仔就上前一拍桌子大骂了一声,“你个臭娘们,我看你是找死是吧,还钱!”
沈惜文脸色微变。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还什么钱?”
沈惜文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松,有救了!
于是她站在那里不出声了。
果然,就看到陈阳从后面脸色阴沉地过来。
“你谁啊?”小弟有些不满陈阳的态度,对着他皱起了眉头说,“我们在这里说正事呢,你算什么玩意……”
“马健欠的钱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陈阳打断他的话,“你们要是找他还钱,自己找他去,别在我这里乱来,马上走,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看你这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对吧,那正好了!”纹身光头呵呵一笑说,“这间公司呢是马健的公司,当初他跟我们借钱的时候就说过,说要是真的还不上了,就拿这间公司来抵押,现在他是真的还不上了,那这间公司自然就是来抵押的……”
“你是银行啊,他给你抵押了?”陈阳看着纹身光头,脸上带着嘲讽,“玩社会人呢?你有本事跟警察说去啊,在这里唬什么人呢,当我没有见过世面是吧,马上从我公司里出去,马上!”
沈惜文倍感轻松。
陈阳在身边她就觉得什么都不用自己去插手,只需要安静地看着便成了。
这种感觉非常轻松。
“小子,给脸不要脸是吧!”纹身光头很不爽了,对着陈阳眯起了眼睛,“你既然是老板,那就把这钱给我还了,要不然我让你做不了生意开不了门!”
陈阳呵呵笑了起来,以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是喝了多少酒啊,但凡吃几粒花生米都不会说这样的胡话啊,马上给我滚!”
“找死!”纹身光头彻底怒了,猛然间站了起来,指着陈阳说,“给我揍他,往死了揍……”
啪!
他刚刚说出这话来,陈阳拎起了桌子的烟灰缸对着他的光头就砸了过去。
纹身瞬间见了血,将图案淹没到变形了。
光头惨叫一声,抱着头有些懵。
“揍是啊,我今天揍你死,给脸不要脸的玩意!”陈阳如狼似虎,将光头按在桌子上拼命地砸着。
烟灰缸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头上,鲜血淌了出来。
“给我放开,你们上啊,给我打他……”光头尖叫起来,声音慌乱无比。
他是真的怕了!
有个小弟胆大,对着陈阳骂了一声上前想打人。
可是陈阳看都没看一脚就将他踹飞了出去。
嘭!
小弟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其他人吓了一跳!
陈阳一把将光头抓到了面前,烟灰缸再次砸在他的光头上,血肉横飞。
“谁敢上!”陈阳怒声喝。
这些小弟们彻底懵了。
不敢上前!
“啊……”光头尖叫起来。
“我警告你们,这是最后一次到我们这里来,谁欠你们的钱就找谁去,要是再敢到我这里来,我废了你们!”陈阳恶狠狠地将光头踹倒在地上。
“滚!”
光头狼狈地倒在地上,爬起来甚至都不敢看陈阳一眼,颤抖着声音说,“快走……”
说完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了。
陈阳这才将烟灰缸扔在桌子上,还一脸郁闷地说,“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吧,跟我们有屁的关系,还非得到我们这里来找碴!”
沈惜文脸上都是笑意,把烟灰缸接过去洗干净,“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要说这个马老板也真是的啊,拿了卖公司的钱多半是没有还钱,而是跑去再赌了,果然赌狗的钱是不能借的啊!好在我们是买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