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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想要叫徐福安心投降,这样的一份劝降书也是必不可少的。

当下,秦桧挥毫泼墨还是写下劝降书,大致一的意思就是说徐福如果一只顽强地看下去,等到城池攻破的时候,绝对是只有死路一条的,但是只要徐福现在献出姬城投降,免叫两军将士死伤无数,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同样,军中所有的武将愿意联名上书请求皇帝免除徐福的死罪,这样总还算是有一些希望,徐福溃败已经是不可阻挡的趋势,如果真的能有活路,又怎么会死磕到底你。

到了这个时候,吕玲绮总算是明白过来,心中也暗自佩服覃辉的手段高明。

就在当天,海王郑和领着人来到了城楼底下,把劝降书绑在箭矢上,射倒了姬城中去。

姬城上边的守将发现了劝降书以后,立刻就送往徐福哪里,徐福看完了以后,心中一惊,只是问道:“当真是那叫做郑和的海王在外边吗?”

“确实是,已经在外边等候着了!”

徐福想了想就说道:“那就下令,把海王用箩筐吊进城中来,这件事情非常重要,需要当面商议!”

武将领命而去,来到了城楼上,向着外边大声喊道:“现在两军交战,不能轻易的把城门大开,我们放下一个箩筐,海王就从箩筐里边进来吧。”

郑和高声喊道:“可以,放下箩筐吧!”

片刻时间以后,城楼上就放下来了一个箩筐,郑和没有披甲,只是穿着战袍,快步走上前去,迈步走到了箩筐里边,向着上边喊了一声,上头的人就开始往上拉动绳索。

如此四次,连带着郑和还有他的三个随送也拉到了城楼上去。

吕玲绮和秦桧两人看着郑和消失在城楼上,两人心中的感觉也有天壤之别;吕玲绮觉得郑和是一个不错的将领,可惜接受了封王,皇后看他很是不顺眼,所以要趁着这一个机会除掉郑和。

皇后在书信中许诺,只要这一次郑和死在了战场上,他就请皇帝下诏,加封吕玲绮为妃子,可以进入后宫,常伴皇帝左右。

在这两者时间,吕玲绮选择了后者;一个仅仅是共事了不久的武将生死,在她眼中看来,确实是比不上皇帝的恩宠重要。

她现在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因为当年皇帝的一句戏言,无人敢娶;所以一直都空悬着,久而久之吕玲绮也就习惯了,总觉得有一天睁开眼睛,皇帝会下诏宣自己进宫,然后就能脱离这征战许久的战场,穿上精美绝伦的宫装,可以在皇宫中养养金鱼、侍弄花草,做一些女人家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像一个男人一样,一直都在战场上厮杀。

人的心总会累的,等到一个人感觉到自己心累的时候,那就是他应该成家的时候。

“眼下有两条计谋可行,其中一条就是等到海王传出消息,说谈判已经快要成功的时候,我军发动攻击,那时候徐福定然大怒,要杀掉海王泄愤。”

“第二种呢!”吕玲绮觉得第一种有些不保险,万一徐福不杀郑和呢?

秦桧继续道:“第二种,叫徐福派遣他最疼爱的儿子到我们军中来,作为互相信任的筹码,他开城门我们就联名上书给皇帝为他减罪,等到他的儿子到了军中,还是要委屈将军,假装被徐福的儿子轻薄,这样的话本官就有机会杀掉徐福的儿子,这样一来徐福必杀郑和!”

“那就采用第二种!”吕玲绮没有多想,就采用了第二种,这是绝对要把郑和往死地里边推。

“将军放心就是了,一切交给本官来做,绝对可以做的天衣无缝,而且不会被人察觉到。”

“这样最好!”吕玲绮喃喃道,心中始终是有一个疙瘩,但是只要不去想,也就不觉得怎么样,当初跟随她一起作战的部将,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每一次那些部将战死的时候,吕玲绮总会非常痛心,不过只要是时间久了,想起这些人的时候,不仅不会感到痛心,而且有的人了可能连名字都已经交不出来了。

时间本来就是治愈创伤最好的良药。

城中!

郑和在那守城武将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城主府中。

看着眼前这破败不堪,甚至于是用泥巴烧制而成的土基制作成为的城主府,郑和心中对于徐福还是非常鄙视的,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东西诓骗了始皇帝?

只能说始皇帝对于不死药的渴望,已经超乎所有,才会真的相信这样一个甘心住在这样地方的人。

武将进去通报了一声,然后才出来领着郑和走了进去,为首就看到一个上了些年假,头发花白的威严老年男子坐在堂中间,正在上下打量这郑和。

郑和觉得这人好生无礼,只是提高声音道:“徐庄主觉得,你们还有胜算吗?”

这时候倭国的经济都是奴隶经济,最主要的文化就是庄园文化,一个庄园主就相当于地方上的小诸侯,有着绝对的全力。

小的庄园主为了不被吞并掉,就只有听从大的庄园主命令;徐福来到倭国以后,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又有先进的生产技术,所以成为了傲视一方的大庄园主,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倭国连接兵败的情况下,控制住这么多人,守在姬城了。

“能不能守住,我不敢说,但是秦军只要来攻城,就一定会损失惨重,王爷这一次来劝降,不就是为了减少秦军的伤亡吗?”徐福也一语道破了郑和来这里的目的,郑和笑了笑,也没有隐瞒什么。

“不错,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劝降你,然后减少两军士兵的损伤,但是却又不仅仅如此!”

“哦?还有什么?”徐福冷笑了一声:“王爷不会觉得你还可以免除我的死罪不成?可据我所知,你只是一个异姓王而已,可不是秦国本家人,想来也对不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才是。”

哈哈……”郑和大笑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案桌上,咂嘴道:“不管怎么样,远道而来就是客人,酒水也该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