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锦瑟烟还一脸关忧的看着对方。
若是不知道的人,绝对会被锦瑟烟这副样子给骗了,认为她是一个无辜又心地善良的人,被锦瑟烟的这副样子所吸引。
但是早已经知道真相的君华,又怎么会再次被她给骗。
还不是被你吓的!
他瞪着锦瑟烟,在心里说道,没有被锦瑟烟这副样子给迷惑,在他看来,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是,哪怕他知道,可他也无法说什么,只能是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就是想吐罢了,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锦瑟烟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点了点头。
君华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丫头,可算是放过他了。
他说道:“你不是要找傅倾,我们还不快点,虽然我对傅倾有信心,不过,早点与他汇合,这样才能更放心!”
若说一开始,他说这话,是为了转移了锦瑟烟的注意力,让她想起他们的主要目的,但是说到后面时,他也认真了起来,心中有些担忧。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与傅倾赶快汇合,那女子手段太过诡异,现在也不知傅倾情况到底如何了。
“你见我速度有慢下来吗?”
锦瑟烟轻声笑道,也是收起了玩笑之意,眼中有着一丝冷意。
不过这丝冷意却并不是针对君华。
君华一愣,这才发现,虽然刚刚锦瑟烟一直在逗弄他,再戏耍他,可她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比之前慢,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们离开刚刚那地方已经不知道多远,而眼前的景色却是在不断的飞过。
他惊讶,在刚刚两人那样的眼情况,锦瑟烟还能这样快速的赶路,一点心也没有分,还真是让人惊讶。
这一刻,他对锦瑟烟是越来越惊讶了,这丫头,有太多让人看不懂的地方了,性格古怪异于常人,重要的是,她的一身本事也是让人感到叹服。
现在的锦瑟烟,也是让人看不懂,他很好奇,她的这一身本事到底是从哪学来的,难道去凌阳府的这几年,她是遇到了什么高人,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厉害。
他在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的,等平静下来,对锦瑟烟也是感到一丝感激的。
他们明明在飞速的赶路,甚至锦瑟烟的速度比之前还有更快几分,可是他却没有再感到不舒服,想来是刚刚的原因。
事情真的如对方所说,对方是在帮他,虽然说吧这事办得他让惊吓了一点,但是这效果却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现在的确是好受多了,这一点是自己不得不承认的。
好吧,这丫头性格是恶劣古怪了一点,但是出发点却是好的,并没有恶意,看在这一点的份上,自己就不与她这个小丫头计较了,原谅她刚刚将自己吓成那样了。
况且,自己还是做表哥的,也不能真的是与她一个小丫头计较了。
想到这,他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锦瑟烟,见他已经没事了,也就没有再说话,而往君华的带路下,追着傅倾离去的方向而去,面色也是这样冷了下来。
至于君华心里想什么,锦瑟烟不知道,也并没有与猜测,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
当然,她这样做,并不是完全的出于好心,很大一部份,就是想找点乐子,毕竟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赶路,气氛太过怪异,也太过无聊,所以自己才会逗弄一下对方。
当然,帮对方缓解,分散注意力,这只是她顺便做的罢了。
君华同样不知道锦瑟烟在想什么,若是他知道,恐怕又会瞪锦瑟烟了。
就在离锦瑟烟等人不远处的一个平地上。
两人正在交着手,其中一个正是傅倾,而另一个,则是一个黑衣女子,但是对方脸上挂着面纱,也是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看书溂
两人交着手,但却并不是势均力敌,傅倾明显游刃有余,应付得很是轻松,但是那个黑衣女子可就不一样了,她对付得很是吃力,由其是到了现在,身上已经有伤,虽然还在与傅倾交着手,可是却已经完全处于了下风,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这可和那东兰溪所想的不一样,他嘴中的那人,不但没有把傅倾给解决了,反倒是处处不如傅倾,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女子已经快要没有反抗之力,而傅倾却是连全力都没有,应付得轻轻松松的。
此刻,黑衣女子一边与傅倾交着手,一边想着退路,此刻的她早已经生了退意,而在她的眼里,也满是惊骇。
从小到大,她学的武功还有各种术法,都是最为顶尖的,而她也是不可置疑的天才,是一顶一的高手,哪怕是在白焰山,也只有少数几人能打过自己,其余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这之前,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可没想到,今天遇到的这人,自己却是应付得如此吃力,再这样下去,今日别说把对方给拿下,怕是她自己都要交待在对方手中。
不是自己不厉害,而是她的这个对手太过强大了,无论是武功招术,还是各种攻击术法,自己已经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是仍然不是对方的对手。
她没想到,一个普通人,竟然会术法,而且比她更为厉害,自己拿对方丝毫办法都没有。
难怪上次灵长老会败于对方手中,这人,的确难以对付。
而且,她如何看不出来,对方并没有尽力,这人的到底还有多少手段,自己是完全不清楚,而这样的不清楚,才是最恐怖的,这让她完全没有战胜对方的信心。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尽全力,可对方却是这样轻松,哪怕她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恐怕也不会是面前这人的对手。
她想走,打算下次再找机会与对方交手,可越是这样,她的心越急切,也就越容易出乱子,甚至不用傅倾怎么出手,她自己就路出了破绽了,然后被傅倾一掌给拍飞了出去,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又艰难的爬了起来。
“嗯?竟然没被一掌拍死?倒是有些本事!”傅倾看着对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似乎对于对方还能在他这一掌下活下来,感到有些意外。
而黑衣女子,却是因为他这句话差点气死,再次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人什么意思,这么看不起自己,还以为一掌就能拍死自己?
哼,不到最后,到底谁死在谁手上,这还是不一定的事呢。
以她的身份,身上又怎能没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就凭对方就想杀了她,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她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迹,看着傅倾,说道:“就凭你也想杀我?奉劝你一句,乖乖投降,跟我回去,任我们处置,否则,你的下场必定是生不知死!”
一直以来,无论是谁,得罪了他们白焰山,就别想有什么好下场,哪怕到了现在,她也仍然是有信心。
对于对方的话,傅倾却是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他的行动给了她答案。
只见他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袭向那女子,受了重伤的女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其他的对手,再次被这内力击中,人再次翻飞了出去,空中又是好几口鲜血吐出,还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女子此刻终于是有些恐惧起来,见那男子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她坐起身来,想要往后退去,却发现此刻重伤的自己,竟是连这点事情都很难做到。
她说道:“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杀我,我告诉你,如果真你的杀了我,那你就完了!”
虽然她有保命的手段,但是现在却也使不出来,而且这男子露出来的本事,也是让她心里很没有底,这样的情况,终于让她开始害怕起来,开始走别的路线。
她面色冰冷,出声威胁:“你不能杀我,你现在放我走,你还有一条生路,若是你杀了我,你也就是彻底的完蛋了,你既然知道白焰山,那自然也知道白焰山有多恐怖,我的身份,在白焰山可不一般,若你杀了我,绝对是为你自己惹下大麻烦。”
这时,一直没有回答对方的傅倾说话了,他说道:“原来是个白痴!”
这种时候了,还拿身份来威胁他,不是白痴是什么。
先不说两方已经是死仇,就算自己放对方离开,以后白焰山的人也不会放过他这一回事。
就拿别的来说,这女子,凭什么认定自己就会怕了白焰山?
自己,知道白焰山的身份,还敢对他们的人动手,便已经说明了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至于这个女子口中的威胁,自己更不会放在眼中。
听到这男子侮辱的话,黑衣女子面色一冷,身上的怒意涌出。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她,或许有,但那样的人早就已经没命了,而这个男子,现在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她发誓,只要有机会,只要这个男子落在她的手中,自己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让他后悔他刚刚说出那句话。
她面上表情阴狠,然而只是一瞬间,随着傅倾的脚步接近,又立马让她清醒了过来,现在她的处境可不妙,自己的小命还握在对方的手里。
哪怕自己现在恨对方入骨,心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将来折磨对方的办法,可现在的主要事情是让自己从对方手中活下来。
只要活着,自己将来才有机会找对方报仇,让对方付出代价。
否则,她现在所想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白日做梦罢了。
见那男子一步向她走近,丝毫没有将她的话耳里,明显一副就要马上杀了她的样子,她慌了,最终想了想,一咬牙,她脱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纱,向傅倾看了过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她将自己的头发抚至耳后,充着傅倾魅惑一笑:“你舍得杀我吗?”
那语气微微上扬,带着几娇意,就那么眉眼如丝地看着傅倾。
她对自己美貌有信心,没有哪一个男子可以经得住她的美貌,况且,还是在她有意的勾引下。
只是,以前的她,对于这样的手段不屑一顾,以她的身份和本事完全无需这样。
以前白焰山也有女子,用这样的手段,利用她们的美貌来达到她们的目的,自己对这样的行为是很看不上的。
却没想到,自己才离开白焰山没多久,自己就也用上了曾经自己看不上的手段,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勾引男人,为的就是保自己一条性命。
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但现在,为了从对方手上保下自己一条命,她也是不得不使出这样的办法。
她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然后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心中对对方也有了一丝愧疚。
但很快,这些情感就被她给抛到了脑后,什么面子什么感情,都不过是虚的罢了,没有什么,比自己活下来更为重要,只有活下来,一切才有希望。
她这样想着,眼虽的眉意却是更深。
而不出她所料的,那男人在看到她的样子之后,也是愣神了,脚步慢了下来。
她在心中嗤笑一声,果然,这世间就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了,看来这大武帝国的帝师也和那些男子没什么两样,自己只需轻轻一勾引,对方也就上当了。
她在心里对傅倾充满了鄙视,面上却是笑得更为的欢乐了。
这样也好,若是对方不这样,她才要担心呢。
只要对方她迷住了,那么想要保住一条命还不简单吗,甚至,只要让自己找到机会,自己还会称机反解决了对方。
所以,现在先委屈一下自己又如何。
她继续说道:“你真的要杀了我吗,不如放我离开如何,以后,我能在长老面前帮你求求情,让他们放弃找你的麻烦,你说这样多好,而且,只要你放我离开,以后,说不定我都是你的!”
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微微下拉,慢慢的向着傅倾走了过去,那声音也是甜得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