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听着却只觉得残酷,担忧地问:“我们死伤多少?”
“就几十个。”
帕克道,脸上一分悲哀九分敬佩,“为了保护部落而战死,是兽人最大的荣耀,死亦无悔!”
白箐箐小小松了口气,这个数值还在她可接受范围内。
很快兽人们除去了盔甲,身体陡然轻松,加之兴奋的心情,让他们简直要飞起来了。
留守在部落的兽人早准备好了全族的食物,得了文森一声号令,就全抬了上来,在日光下展开篝火宴会。
气氛一下热闹喜庆了起来,白箐箐拉着帕克,欢喜地道:“我们也快过去,选那边荫凉的位置!”
雌性都晒不得,很多篝火都在树荫下,但是离日光越近就越热,是以雌性们都抢着往最边上坐。
白箐箐极了,生拉硬拽地扯着帕克往边上跑。
帕克笑笑,打横抱起白箐箐,一双床腿飞快奔跑起来,双腿的交替快得像单轮车的轮子,只能看到一片扇形的影子,比起一般兽人的兽形速度也不落后。
白箐箐的头发都被风撩了起来,全糊在帕克脸上,遮住了视线。
帕克一边摇头一边奔跑,白箐箐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撞在树上了,尖叫一声,忙回头抚开帕克脸上的头发。
帕克堪堪错过大树,占据了位置极佳的一堆篝火,两人对视一眼,都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快去把安安抱来,还有小豹子,它们应该在后院的小河附近。”白箐箐好半天才忍住笑,不客气地指使帕克当跑腿。
帕克飞快地在白箐箐脸上啜了一口,在白箐箐恼怒瞪来时,迅速转身跑开。
白箐箐擦了擦脸,表情却满是喜悦,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雄性们喜在打了胜仗,白箐箐喜在未来有了保障。
如果部落不敌蝎族,她只能离开部落,过流浪逃亡的生活了。
帕克还没回来,卸了铠甲的文森先来到了白箐箐身边,还提了一头肥硕的猎物,稳稳架在篝火上。
白箐箐见人就笑,招呼文森坐自己身旁:“你辛苦了。”
文森银色的眼眸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义,有白箐箐这一句话,战场再危险,也都无惧了。
“不辛苦。帕克还抱怨没能参加这场战役呢。”文森脸上也带着浅笑。
不知从何时起,文森身上的自卑和沉默淡了,眉宇间不再是只有面对战争才有的自信,有伴侣的感情做支撑,他在白箐箐面前渐渐放开了自己。
白箐箐看着这样的文森很满意,“你就该多笑笑,你一直不能结侣就是因为不会笑知不知道?你以前要是现在这样,早被雌性抢疯了。”
白箐箐说着抿嘴笑了起来。
文森摇摇头,紧握住白箐箐纤细柔软的小手,火热的温度一如他强烈的情感灌输到白箐箐感官里。
“我不想。那样你出现时我就没资格在你身旁了。”
两人皮肤相贴的部分很快都泌出汗水,白箐箐却不舍抽出手,不舍得拒绝文森那炙烈如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