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白箐箐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门外,穆尔如同雕塑,久久未动,只有急促的呼吸彰显着他是一具活物。
回过神时,屋内雌性的呼吸已经缓慢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穆尔这才找到身体控制权,迈腿走进卧室,看了看举着双手趴着睡觉的伴侣,心跳又是一乱,赶紧走到对面的草窝里坐下。
柯蒂斯看也没看穆尔一眼,只冷冷一笑,懒洋洋地趴在自己的地盘,看着坐在身旁安静得和蛇兽有的一拼的安安。
白箐箐不知道穆尔是否回来过,在她睁开眼的前一刻,穆尔听到了她呼吸的变化,下意识地跑出了卧室。
她皱皱眉,很担心穆尔的伤势。他不会是伤得太重,真的躲在某个角落里疗伤去了吧。
直到晚餐时间,白箐箐才再次看到穆尔,也瞧不出重伤的模样,脸上甚至比平时血色还好。
“那个,穆尔。”准备睡觉的时候,白箐箐叫住了刚忙碌完的穆尔。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事,看见他就没见他停下来过。
穆尔顿时僵住了身体,心跳如捣鼓,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体温节节攀升。
来了,她今天就要和自己jp吗?
见穆尔反应如此剧烈,白箐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哦,没事,我就是想问你伤势怎么样,白天都吐血了。”
“我没事!”白箐箐话音未落,穆尔就赶着投胎一样着急地回答。
她肯定是担心自己受伤能力不行,这点他必须解释清楚。
吐血肯定是受了内伤,不过听了他的保证,白箐箐心里还是放松了很多,笑着道:“那就好,快睡觉吧。”
穆尔:“???”
这就完了?
因为和想象相勃,穆尔身体又呆住。
白箐箐噗嗤一笑,突然发现穆尔居然也有几分呆萌,是她的错觉吗?
白箐箐就是再着急,也不会在穆尔新伤旧伤陈年伤起发的时候和他那啥,不过是担心他被柯蒂斯伤到罢了。
听到白箐箐的笑声,柯蒂斯才瞥了眼穆尔,眉头微蹙。
“小白怕冷,这几天你最好睡在她身边。”柯蒂斯可不在乎穆尔身体状况如何,凉凉地开口。
往年这个季节柯蒂斯还能和白箐箐睡一个被窝,但白箐箐重病初愈,他实在担心病情复发,这才把机会让给了穆尔。
至于穆尔会不会因此把持不住重伤的身体,这不在柯蒂斯的思考范围内。
白箐箐脸上顿时一红,想起了白天和柯蒂斯说的话,瞅一眼还站在床尾的高大男人,因为光线暗了,她看不清对方脸上一瞬间的紧张。
心里还庆幸,还好穆尔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然就尴尬了。
穆尔看向白箐箐,虽然没说话,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就能看出他的询问之意。
“唔……好吧。”白箐箐踟蹰片刻,顺着柯蒂斯的话应了,往旁边挪了挪,拍拍身旁的位置:“你睡这里吧。”
她也正苦恼着怎么跟穆尔说,反正不管怎么说,到时肯定超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