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动作,白二显得有些无聊。撇撇唇,“算了,慕岩,你还是自个儿喝了吧!”
展慕岩始终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那双深瞳,只是静静凝着凉烟,仿佛在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最好,她是能立刻打退堂鼓!何必在他面前装一副假惺惺关心他的样子?昨晚的离开,他便已经观望得清清楚楚!
“我脱!”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凉烟蹦出来的竟然是这两个字。
展慕岩挑眉。
凉烟俯首望着他,一派轻松的开口:“幸好今天我穿了不少。”
洒脱的脱下上衣,她身上还穿着件灰色开衫和一件白色真丝衬衫。
“也才三件。席小姐,那我们可继续了!”白二将牌重新一推,闲适的砌起来。
继续玩?这个点不是应该要走了吗?
凉烟用眼神默默的暗示展慕岩。他却像不曾见到,只撇撇唇,“时间还早,继续吧。”
“席小姐,来,在一边坐一会儿,稍安勿躁。”乔齐添亲自搬了把椅子搁展慕岩身边,推着凉烟坐下。
凉烟望了眼展慕岩。只见他悠然自得的靠在椅子里,仍旧兴致勃勃的样子。
不能扫大家的兴,凉烟便硬着头皮坐下。
一圈儿下来乔齐添喝了两大杯,燕南喝了一杯,凉烟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
“八线。”展慕岩眯着眼,懒懒的甩出一张牌,望了乔齐添一眼。
乔齐添不急不缓的将牌推倒:“对对胡。”又瞅了展慕岩一眼,坏笑:“慕岩,就算是想看凉烟脱衣服,也不用这么故意给我点炮吧?”
燕南和白二都抱着看好戏的样子,望着凉烟,“席小姐,这回你可只剩下一件了。是该慕岩喝了吧?贝贝,去给慕大少倒上三杯酒。”
三杯?
想到医生的叮嘱,凉烟下意识探手盖住贝贝拿酒杯的手,“等等。”
“哦。席小姐这是要脱了?”白二眯起眼。
凉烟望了眼那酒瓶,瓶身映出展慕岩的神情。他丝毫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反倒是沉默的望着她。
管不得那么多了,死就死吧!总比他把酒喝下去,病情恶化来得要好!
这么一想,凉烟深吸口气,似下定了决心。
纤长的手指,缓缓落上衬衫的纽扣。以为自己鼓足了勇气,可以坦然面对。
可,解开纽扣的手,却不住的颤抖。
虽然从小圈子里不少见到这种事,但凉烟一直都是个传统的人。和慕岩那一夜,已经是她的极限。
“席小姐,别这么勉强自己。”凉烟垂着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看起来像只脆弱的小兔子,乔齐添便笑,“他不过是你老板,不用这么拼命的。管他死活!”
从始至终,展慕岩一句话都不曾说。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凉烟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寒凉。没有去看他,反而是抿了抿唇,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哈,好样的!”白二吆喝的吹了声口哨,朝展慕岩挑眉,“慕岩,你这老板不给她加工资可都说不过去。”
展慕岩仍旧不说话,侧目。凉烟已经解开了第二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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