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装作没发现老鸨的打量,饶有兴致地看着湘春楼外面的那些姑娘。
“哟哟哟,那个妞不错!黑影你快看,那胸那腰那屁股,啧啧啧,一看就是个销魂的姑娘!”她摸着下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司马幽月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兴致很高。
“少爷,你说的没错,这里的妞比我们那里的好看多了!”黑影跟着她看这看那,兴奋的很。
老鸨一看司马幽月这个样子,上去拉住她,说:“小少爷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对啊对啊!”司马幽月点头,“以前从来没有逛过青楼呢!哎呀,你别在这里拉着我了,我要进去看里面的姑娘!我有的是钱!”
“呵呵,小少爷,你别着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湘春楼的姑娘。”老鸨笑呵呵地说,“你说你要什么样的,我给你安排。”
“真的?”司马幽月两眼放光,“我要见你们的头牌!听说头牌都是最漂亮最有魅力的,我想见她!”
“你要见春窈?我们家春窈可不是谁都能见的。”老鸨右手三根手指放在一起搓着,司马幽月一下子就明白了,看了黑影一眼,黑影立马拿出一袋晶石放到老鸨手里。
“我家少爷说了,我们不差钱!”黑影说,“快让你们的头牌来接我家少爷!”
老鸨看到袋子里的上品晶石,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不过并没有松口。
“我们春窈今日没空,今晚都已经安排好了。要不,你们看看我们的四大花旦?也是个个顶好的。”
“不行!我就要春窈姑娘!”司马幽月噘着嘴,一副大少爷脾气上来了的样子!
“我家少爷从来的要什么就得什么的,你们一个头牌,架子还这么大!”黑影说。
“这是我湘春楼的规矩,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也不能对其他客人不负责不是?”
“其他客人?他们有我们少爷身份尊贵吗?有我们少爷有钱嘛吗?我们少爷可是王……”
“黑影!”寰呵斥,将黑影后面的话打断了。但是这样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感觉。
“可是,我们这里可是顾客至上呢!”老鸨说,“小少爷你也别生气,你见过我们的四大花旦,一样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不行,我就要头牌!只有头牌才配的上我的身份!”司马幽月坚持,“你今天要是不让我见春窈姑娘的话,我就让翎郡王拆了你这湘春楼!”
“这……”
“妈妈……”就在老鸨为难的时候,一个丫鬟从里面走了出来,朝她行了个礼,“姑娘说让我带几位公子进去。”
“那她的客人呢?”
“已经走了。”丫鬟应了一声,然后对司马幽月说:“小少爷,请吧。”
“这才像话嘛。”司马幽月挥了挥手,“走,黑影,我们去看看那头牌是不是有传闻中那么漂亮!”
“好嘞!”
司马幽月走在最前面,巫凌宇走她旁边,黑影和寰跟在后面,看起来就像是兄弟俩带着侍卫一样。
丫鬟带着他们去了一栋独立的小阁楼,和外面的喧闹不同,这里分外清净。而且布置得也时分清淡,没有前面的灯红酒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了一个世家姑娘的闺阁。
“公子,请你们在此等候,姑娘马上就来。”丫鬟说完行了个礼,出去了。
司马幽月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快点,转过来就看到三人盯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真没想到,少爷你演技这么好!”黑影崇拜地看着她。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司马幽月抬了抬下巴,得意的说。
“你吃过猪肉啊!之前你还给做给我们吃了。”黑影说。
众人:“……”
“这是俗语!俗语懂不懂!”司马幽月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来到桌子边坐下,“好久不装男子,这幻戒终于又派上用场了。”
巫凌宇拿出一套茶具,开始泡茶,司马幽月在他身边坐着,盯着他的手看。
等春窈过来的时候,一壶茶刚煮好。
“奴家见过几位公子。”她朝几人一一行了个礼。
司马幽月看去,看到一个娇滴滴女子站在门口,那模样,让她觉得好像见到了江南女子一般。
“哇,果然长的好漂亮!”黑影毫不掩饰地张大嘴巴,眼冒桃心。
连寰都挑了挑眉。
只有巫凌宇坐在那里,瞥了一眼后,继续专心地为司马幽月倒茶,将杯子推到她面前,柔声道:“喝茶。”
司马幽月喝了口茶,朝春窈招了招手,说:“你就是湘春楼的头牌?”
“是的,奴家正是春窈。”春窈的声音软哝软哝,让人听了心都软了。
“快来快来,坐到我旁边来!”司马幽月拍了拍另外空的一边,眼珠子都快粘到春窈身上去了,等她坐下,立即上去抓她的手。
“公子,奴家为你弹一曲吧?”春窈朝她笑笑。
司马幽月看到她这笑容,整个人都神魂颠倒了,乐乎乎地说:“好!好!”
春窈顺势从她手里把手抽出来,来到屋子另外一端,这里放着一架古筝。
春窈朝司马幽月笑笑,开始弹了起来。不得不说,她的古筝弹的确实不错,连她都听的入了迷。
司马幽月痴痴地看着春窈,她一直觉得,美女配古筝,养眼,养耳,养心。
一曲结束,春窈起身谢礼,然后说道:“公子,今晚我们只能到这里了。”
“为什么?”
“因为时间到了,后面的时间是预约了其他人的。刚才这些,是之前的客人临时走了,才有时间见公子。一会儿后面的客人就要来了。公子肯定舍不得奴家为难吧。”
“我……当然舍不得!那我后面也要来!我要包场!你不准再接其他客人。”司马幽月豪气地说。
春窈笑容更深,应道:“奴家今晚不行,从明晚开始,就只接公子一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司马幽月又墨迹了一会儿才带人离开。
她走后,春窈脸上的笑容淡去,老鸨走了进来,有些忐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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